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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池?!?/br>佟弋說:“那正好,到時候跟我走吧。”辛簡笑了起來,他沒忘記當(dāng)初的約定。李祖鵬羨慕地說:“你們這都能結(jié)伴,以后上學(xué)也在一個地方,真好?!?/br>“叫你去北京上學(xué)又不去!”辛簡說。李祖鵬抱著肩做發(fā)抖狀:“不行,那邊冬天太冷了,我怕冷?!?/br>趙疏航勾著李祖鵬的脖子:“走了,吃飯去,你們不餓嗎?對了,大家考得怎么樣?”李祖鵬和夏一非齊聲說:“能不能別說考試!”趙疏航哈哈笑:“那好,不說了。走吧,吃飯去,一醉方休!”辛簡頓時感覺有烏鴉從頭頂飛過,舉著手弱弱地說:“我能不能不喝酒?”李祖鵬說:“喝,必須喝,今天都不喝酒,你是不把我們當(dāng)哥們了!”夏一非也嚷嚷著附和:“對,不能不喝,一定要喝!”辛簡差點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他這是提的什么鬼點子,說要去聚餐啊。佟弋說:“辛簡你這兩天不是胃疼嗎,還喝什么酒?”辛簡愣了一下,立即醒悟過來,他這是給自己解圍呢,便趕緊點頭:“對,對,我胃有些不舒服,不能喝酒?!?/br>趙疏航吃了一驚:“這兩天高考,你還胃疼?”辛簡以手指壓著胃部:“有點輕微的胃疼,不是很嚴(yán)重,考試前吃了藥的?!?/br>“不影響考試吧?”辛簡掩飾地說:“應(yīng)該沒多大關(guān)系?!?/br>李祖鵬同情地拍著他的肩:“我說兄弟,你也太脆弱了點吧?!?/br>辛簡嘿嘿笑:“我不喝酒,你們喝吧,我喝飲料。走吧,趕緊去,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br>下樓的時候,佟弋落在最后,辛簡慢慢退下來,與他并排走,小聲地對佟弋說:“謝了啊,兄弟?!?/br>佟弋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嘴角掛著淡笑。宿舍樓里還有人在怪聲吼叫著,宣泄著心中的激動,有人從樓上甩下一本書來,大聲說:“去你媽的思想政治!”有人在宿舍樓前點火燒書:“還有不要的趕緊扔下來,老子要焚書!焚盡這些壓迫了老子十二年的大山!”宿管跑過來:“宿舍區(qū)禁止生火,你是哪個宿舍的?”燒書的家伙說:“大叔,我都畢業(yè)了,你問我哪個宿舍的,要扣我的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嗎?”宿管對那家伙吹胡子瞪眼的,根本奈何不了。辛簡沖著那家伙揮舞著胳膊:“哥們,真有你的,我支持你,加油,讓怒火燃燒得更猛烈些吧。”佟弋揪住辛簡的衣服領(lǐng)子:“行了,走吧,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br>辛簡被佟弋拖著,他干脆轉(zhuǎn)過身,倒著走,還在看宿管和燒書的家伙對峙著,走出宿舍大門,這才轉(zhuǎn)過身,對佟弋說:“早知道我也把我的書都燒了算了,還帶回去做什么?!?/br>佟弋說:“你那是污染環(huán)境!你現(xiàn)在要一張紙片都留下來,等你考上北大了,你的書就能成為范本賣高價了。”李祖鵬和趙疏航也都隨聲附和:“沒錯沒錯,留著以后賣錢吧?!?/br>辛簡一皺鼻子:“哼,小爺不稀罕!”夏一非勾住他的脖子:“大哥,大哥,你不稀罕,我稀罕啊,你不要給我吧,起碼能賣幾千塊呢。”辛簡笑著說:“我那書能賣幾千塊錢,你做夢吧,真正值錢的是佟弋的筆記本,你不如跟他去要去,你要真想做生意,就印他個幾百套,一套就算是賣一百塊,也是幾萬塊錢啊?!?/br>夏一非雙眼冒光:“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阿簡你真有生意頭腦。大神,大神,你的筆記本借我用一下唄?!?/br>佟弋好笑地?fù)u頭:“別誤人子弟了,我的筆記本只有自己才看得懂,別人根本就看不明白啊。”夏一非的肩膀垮了下來:“真沒勁,賺錢的事成泡影了。”李祖鵬說:“你們真磨蹭,能不能快點,我都快餓死了,考完人生最重要的一場考試,居然還要餓肚子,天理何在!”辛簡拔腿就往前沖:“沖啊,吃飯去!”佟弋揪著他領(lǐng)子的手還沒松呢,他一跑,上半身就被拽回去了,佟弋涼涼地說:“你急什么,不是才胃疼么?!?/br>辛簡一聽,果然乖乖老實下來,不能給大家看出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啊,起碼要裝一裝體虛才對,便慢下腳步,跟隨上佟弋的腳步。佟弋側(cè)頭看了一下辛簡,眼中含著笑意。吃飯的時候,幾個人先呼啦啦上了一件啤酒,李祖鵬舉著酒杯:“兄弟們,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幾個人都舉著就被,碰撞了一下,辛簡一個人拿著銀鷺花生牛奶,眼巴巴地看著大家喝酒,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他也很想像大家一樣,一醉方休啊,要不是他那一沾酒就醉的體質(zhì),哎。佟弋瞥見他眼巴巴地瞅著大家手里的酒瓶子,便逗他說:“要不你也喝點?”辛簡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巴,拿著牛奶:“得了,誰叫我有‘胃病’呢?!?/br>佟弋看著他的動作,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有病就忍著吧?!?/br>辛簡此刻才想起來,佟弋怎么知道自己不敢喝酒呢,他為什么要幫自己?以前騙他說他對酒精過敏,事實上后來李祖鵬也揭穿了,他是喝酒容易亂說話,藏不住心事,按照這幾個損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自然是要想盡辦法捉弄一下自己才是,而佟弋卻幫著自己掩飾,看樣子佟弋不算是損友,應(yīng)該算是益友,想到這里,辛簡不由得沖佟弋呲牙笑了一下。佟弋喝著酒,看著辛簡的笑容,不由得愣了一下,湊到他耳邊說:“笑啥?”喝完冰啤的氣息是涼絲絲的,吹拂到辛簡臉上,他感覺自己臉上的絨毛都根根豎起來了,如過了電一般,感覺異常奇妙。他眨了一下眼:“沒什么,我敬你一杯,謝謝這段時間來的幫助和鼓勵,我祝你心想事成,金榜題名!”如果自己真的能夠考上北大,佟弋絕對是功不可沒的。佟弋抬眼看著他,然后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不必客氣,你如果能夠考上北大,也算是我這輩子最榮耀的一件事了。所以也祝你金榜題名!”辛簡聽著佟弋這句話,看著佟弋焦糖色的眼睛,柔和得如焦糖一般,仿佛眼神都是甜的,令人覺得甜蜜美好。李祖鵬在一旁喊:“你們兩個不行啊,偷偷喝酒,要罰!”辛簡回過頭說:“什么叫偷偷喝酒,我給佟弋敬酒呢,感謝他的輔導(dǎo)和幫助,下面該你們敬了。”李祖鵬說:“對,對,是該給阿弋敬酒了,這些日子一來沒少受你的照顧,來,我敬你一杯。”佟弋笑著說:“那么客氣做什么,也沒幫上多少忙?!?/br>接下來大家挨個給佟弋敬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