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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標(biāo)準(zhǔn)游泳池,原來佟弋的游泳技術(shù)那么好,是有秘密基地呢。將軍看見他們過來,忍不住“嗚——”地叫了起來,辛簡趕緊走過去,將軍歡快地朝他們奔過來,幾乎要掙斷鐵鏈。佟弋說:“將軍,坐下!”將軍不情愿地坐下了,尾巴搖得那個(gè)歡快,顯然心情相當(dāng)愉悅。佟弋抓了一把狗餅干,遞到辛簡面前:“給?!?/br>辛簡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餅干,抓起來一塊,就放到嘴里嚼了嚼,口感有些粗糙,什么味道也沒有:“粗糧餅?”佟弋忍不住噗地笑出了聲:“噗哈哈、哈哈哈,那是將軍的狗餅干,你吃什么?”辛簡臉上一紅:“你不早說?!?/br>佟弋說:“你什么時(shí)候見過你吃的餅干是骨頭形狀的?!?/br>辛簡抬起膝蓋,往佟弋膝彎處頂過去。佟弋還是沒止住笑聲,對著將軍說:“對不起將軍,我?guī)Я藗€(gè)來搶你口糧的家伙?!?/br>“夠了!佟弋,再笑我就要跟你絕交!”辛簡抬手拍了一下佟弋的后腦勺,“再給我點(diǎn)?!?/br>佟弋努力閉上嘴,不使自己的笑聲溢出來,他將手?jǐn)傞_,辛簡將他手里的餅干全都拿走,然后走到將軍面前,將餅干放到它面前。將軍聞了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鼻子,抬起眼睛看著辛簡,并不吃他的餅干,辛簡問佟弋:“將軍吃飽了嗎,它怎么不吃餅干?”佟弋說:“它受過拒食訓(xùn)練,不會輕易吃陌生人的東西?!?/br>辛簡說:“將軍,我應(yīng)該不算陌生人了吧,咱倆是熟人了,來吃吧?!彼闷鹨粔K餅干,放到將軍嘴邊。佟弋走過來,蹲在他旁邊,從他手里拿過一塊餅干,放到將軍嘴邊:“吃吧,將軍,辛簡是朋友,不是外人?!?/br>辛簡聽見這句“不是外人”,就忍不住高興起來:“對啊,將軍,我們是朋友啊,給點(diǎn)面子,吃餅干吧?!?/br>將軍又看了看他,然后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卷走了兩塊餅干,剩下的全都掉到地上去了,辛簡蹲下去,將餅干都撿起來放到狗盆里。將軍湊到狗盆里,去吃里頭的餅干。辛簡說:“你爸媽真好?!?/br>佟弋說:“他們的教育方式是挺好的,就是工作太忙,從小陪我的時(shí)間就很少。大概也是因?yàn)檫@個(gè)原因,所以才對我采用這種教育方式,讓我自己管理自己。”辛簡羨慕地說:“你們平等得像同齡的朋友,真叫人羨慕?!?/br>“有時(shí)候也很無奈,想撒個(gè)潑放個(gè)賴都不行?!辟∵χf。范怡清從屋里出來,對他們說:“佟弋,我和你爸出去了,你自己招呼辛簡。辛簡中午還在這邊吃飯吧,我交代保姆做飯菜了,中午不能回來,佟弋你多陪陪你爺爺?!?/br>佟弋扭頭看著辛簡:“中午在我家吃吧?”辛簡想著今天也沒安排什么事,便說:“好啊。”辛簡問:“你爸媽都好高啊,你媽跟我差不多高吧?”佟弋說:“我媽176,我爸188?!?/br>辛簡看著佟弋:“你是不是還會長個(gè)子?”“反正還在長。”辛簡羨慕嫉妒:“那你能長多高?”佟弋聳肩:“誰知道,沒準(zhǔn)一米九。”“你就不怕撞門頭?”佟弋張開五指,推他的腦袋:“你這是嫉妒吧?!?/br>兩人帶著將軍在院子里玩飛盤游戲,將軍的精力分外旺盛,把辛簡都累倒了,它還在津津有味地銜飛盤過來。辛簡雙手撐在膝蓋上:“將軍,你去找他陪你玩。”他們在玩飛盤的時(shí)候,佟弋則坐在太陽傘下喝飲料曬太陽,聽見辛簡的話,掀了一下眼皮:“累了就歇著,它能跑一天都不累,你能跟它比嗎?”辛簡走過去,坐在佟弋對面的躺椅上,端了一杯橙汁猛吸了一口,新鮮可口的口感充盈著口腔。保姆端了一個(gè)盤子過來,放在兩張椅子之間的茶幾上,辛簡一看,頓時(shí)就噴了,那黃澄澄的果rou不是別的,正是佟弋最愛的榴蓮。佟弋用叉子叉上一塊榴蓮,叫將軍:“將軍,來吃榴蓮!”辛簡懷疑地看著他們:“將軍不可能會吃榴蓮吧?”將軍聽見佟弋的呼喚,撒著歡兒跑過來,跑到還有五米遠(yuǎn)的地方,它停下了,用遲疑的眼光打量著他們,似乎被榴蓮的臭味給熏住了。佟弋說:“來,將軍!”這一次將軍的本能勝過了對口令的服從,它一步一步往后退去,辛簡看著將軍那小心翼翼的傻樣:“佟弋,你怎么虐待將軍了,它怕成那樣。”佟弋哈哈笑:“沒有,我從不虐待動物。我只是和它分享我的最愛而已。”他話沒落音,將軍就噗通一聲,掉進(jìn)泳池去了,水花四濺,把辛簡嚇了一跳:“怎么回事?”佟弋笑嘻嘻的:“將軍想自殺了。”31第三十一章佟壯壯將軍入了水,也嚇了一大跳,猛地在水里撲騰起來,很快就浮起來了,然后飛快地朝泳池那頭游過去,游到岸邊,這才爬上去,獨(dú)自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猛地抖動身上的水,一時(shí)間水花四濺,身上的毛發(fā)全都一縷一縷的,別提多狼狽了。佟弋吃著榴蓮,樂得前仰后合,辛簡看著他:“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無良主人?!?/br>佟弋望天:“榴蓮多貴啊,我難道對它不好?”辛簡朝將軍招手:“過來,將軍?!?/br>將軍蹲在太陽地里不動,吐著舌頭看著他們。辛簡說:“你看,將軍都怕了你了。它身上都濕了,會不會感冒?”佟弋拿著一條浴巾扔給他:“你去幫它擦擦?!?/br>“你為什么不去?”佟弋說:“給你表現(xiàn)的機(jī)會。再說我現(xiàn)在這樣子,它能讓我靠近嗎?”辛簡聳聳肩,拿著浴巾走到泳池的另一頭:“將軍,來,幫你擦擦水?!?/br>將軍看他過來,沒有走開,伸著脖子,任由辛簡將浴巾放在它身上擦揉著,顯然也是有這種經(jīng)驗(yàn)的。辛簡沒頭沒腦地將它擦了一遍,看著佟弋說:“你吃完了沒有?”佟弋說:“沒有,留了兩塊給你吃?!?/br>“你是有多恨將軍啊。”辛簡無奈地笑著搖頭。佟弋說:“將它關(guān)回籠子去就得了,今天陪它玩了這么久,已經(jīng)夠?qū)Φ闷鹚??!?/br>辛簡突然說:“不是有句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它們連屎都能吃,怎么會害怕榴蓮的味道呢?”佟弋哈哈笑:“所以說,將軍就是矯情,不是我故意捉弄它?!?/br>佟爺爺拄著拐杖站在后門,對佟弋說:“壯壯,來陪爺爺下棋。”辛簡一時(shí)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佟弋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爺爺,我表示抗議,請叫我的大名?!?/br>辛簡終于明白過來,忍不住笑了:“壯壯?”佟弋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