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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只聽過他的威名,直至今日,方才真正體會到賀品安手段的萬分之一。

阮祎這回是真怕了。

賀品安喂了他半瓶水,指了指墻角,叫他接著跪。阮祎整個下半身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跪得又嬌又軟,渾身上下一塌糊涂。賀品安呢,全程只拉下了條褲鏈,連鞋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拿著手機,逼供:“說吧,你們平時還聊了點什么?”

阮祎哭著全都招了。

當天晚上,賀品安嗖嗖嗖往主子群里發(fā)了三張截圖,at了全體成員,然后連發(fā)了三個表情——“/抱拳/抱拳/抱拳”。

at杜君棠的,是江帆打嘴炮的一句話;at肖男的,是章昭對著一張陌生小奴捆綁照片的評頭論足;at歸海庭的最絕,是柏丞手滑發(fā)錯到奴群的一條分享鏈接。

——[分享文章:襲警的后果]

——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sao擾我,我請你進局子里喝茶。

——對不起,發(fā)錯了。

這是阮祎手賤,趁著柏丞撤銷之前截圖的。

賀品安找回了場子,看阮祎在一邊委屈巴巴地哭,心里到底是一軟。

他招了招手,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沖阮祎張開了懷抱。他說:“兒子,過來,爸爸抱。”

第04章訓導員和警犬

臨到中午休息時間,隊里開始sao動,以歸海庭為中心。

“老楊家的鹵味!這得走一站路吧?”

歸海庭朝警花一笑:“小姑娘想吃,走一站就走一站唄?!?/br>
一大粗嗓子喊:“哦喲,老歸夠意思??!”說著,壯實的手伸過去拿了碗海鮮粥。

一勺都遞進嘴里了,歸海庭硬生生把勺子又拽出來。

“老龜老龜,老你媽個臭王八,老子姓歸海!”歸海庭一只手拽,一只手cao著連環(huán)鐵砂掌就往那黑熊似的身板上招呼,“記不住別吃了。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br>
“欸,庭庭、庭庭……”

哐哐哐哐,又一頓嗨。

“cao……!你他媽個文職,手也太黑了!”黑熊哭嚎,愣不敢還手。

歸海庭假模假式地瞪眼睛:“你看不起老子敲鍵盤敲出來的肱二頭肌?”

一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板。

不知道是誰先停的,戛然而止的那種,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眾人聳著脖子回頭,果不其然,大隊長辦公室的門敞著,門口筆直地站著個玉面修羅。

頸子上一顆利落的寸頭,板正的警服沒有一絲褶皺,連皮鞋尖都是锃亮的,大帽檐遮不住仿若發(fā)光的白皮。眉毛鼻子嘴全像硬線似的繃著。

要不是掃過來的目光過于陰冷,有點人氣兒,還真能讓人誤認為是局里模范的大號人形立牌。

“離下班還有五分鐘,一群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樣?”

聽聽,這冷酷無情又磁性非常的嗓音,除了我們偉大的大隊長柏丞還能有誰?

小伙子乍看多盤靚條順??!

可到底經(jīng)不住他是個變態(tài)啊!

平地里立起座冰山,室溫都驟降好幾度。大家登時收起喜笑顏開,灰溜溜回了自己崗位。

“欸,隊長消消火,”就歸海庭一個坐在原位,擺出笑模樣,拿起個rou包子朝柏丞方向舉,哄小孩兒似的,“來張嘴,啊——”

笑得那叫一個風sao。

黑熊此時也不得不服,心里的小人可勁兒給歸海庭鼓掌。

這是壯士啊!也不曉得那文職警察什么背景來的,日常滿嘴黃段子,兼以各種形式的坑蒙拐騙,脫下這身警服那整個就一流氓——嗨,穿著的時候也好不到哪兒去,平常鬧鬧警花也就算了,這會兒可是連遠近聞名冰山美人大隊長也敢調(diào)戲了。

——美不美暫且不詳細論述,重點還是冰山。柏隊長那眼睛活像啥變異射線,瞪誰一眼就叫誰一哆嗦,可謂百試百靈。背地里人送外號“冰雪公主”。

黑熊暗嘆,這老龜還是后臺過硬。

柏丞的目光和歸海庭笑眼對上,愣了愣。

這會子旁人哪兒敢正眼朝這邊瞧,故而誰也沒發(fā)現(xiàn)他們隊長真被某人撩撥到了,一眾人伸著耳朵,光聽見一聲冷掉牙的“收起來”。緊接著是撥拉塑料袋發(fā)出的“咔啦咔啦”聲,歸海庭好像確實在收拾。

唉,誰能抵擋柏大隊長的yin威呢?

小年輕們心里還沒替歸海庭默哀完,在距離午休只剩兩分鐘時,局里接到電話,不大不小一個事故,要出警。一個個捂著咕咕叫的肚皮,動作利索地戴帽系扣,帶齊了單警裝備,訓練有素地走了。

途徑午餐,哈喇子只有往肚子里咽。紀律部隊里沒人抱怨。人民警察二十四小時值班,沒辦法,都是命。

文職警察不受限。等人走得七七八八,恰到休息時間。歸海庭翹著二郎腿,咬了口rou包子。

“歸海庭,來我辦公室?!?/br>
這話柏丞邊走邊說,歸海庭撩起眼皮,只看見柏丞一個背影。細腰、窄臀、長腿。怨不得那么多玩情趣的人首選都是制服。

包子只咬了一口,里面的湯汁順著指尖流下來,歸海庭沒擦,也沒接著吃。他放下包子,舔了舔嘴角。

去辦公室的路上,幾個沒出行動的同僚丟給歸海庭一把擔憂的眼神,歸海庭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挨個把人安撫了。

辦公室門開,又合上,再是反鎖的聲音。

房間中央,柏丞在地板上跪得端端正正。他氣質(zhì)太清冷,做出這樣動作,竟也叫人輕易生不出什么下流想法。但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那人耳朵尖泛著曖昧的粉紅。

柏丞垂著眼睛,聽著自己均勻的呼吸聲,心跳如擂鼓。歸海庭正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入目是一雙尖頭的黑色皮鞋,版型很正,像某種無聲的誘惑。

歸海庭一只手頂了頂柏丞的帽檐,將那張漂亮的臉露出大半,另一只沾了湯汁的手往柏丞的嘴邊遞。下一刻就被含住了,緩慢、細致甚至帶點矜持地吮吸。柏丞用舌頭一點點替歸海庭清理,從指尖到指縫。跪著的身子紋絲不動,耳朵尖上的紅卻已然蔓延到了臉頰。

話在肚子里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柏丞想,自己是為了求歸海庭替他解繩子才叫他進來的,不能忘了。

不等他開口,歸海庭就用手指攪弄起他的口腔。

“柏警官,警服下面捆著繩子的感覺好不好?”歸海庭用鞋尖碰了碰柏丞兩腿間那團,鼓囊囊的,起感覺了,“呀,這就硬了。”他用另只手去摸柏丞的臉頰,輕笑道:“真想帶你去那些新人跟前遛遛。一天到晚拿腔作勢的,就知道兇我。”

柏丞叼住歸海庭的手指,輕輕地咬,紅著臉搖了搖頭。

下跪使橫跨下陰的股繩收得更緊,棉繩隔著層薄薄的衣料,磨著他敏感的地方。而棉繩之上,是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