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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經(jīng)無敵了。 不過...... “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是一輩子的合作伙伴?!倍懦饺嘉⑿χ馈?/br> 李斯特沖她挑了挑眉,似乎沒明白他們能合作些什么。 杜辰燃會了意,“比如我之前跟你說的......如何環(huán)保地拍電影。” 杜辰燃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李斯特倒是一下就聽懂了。 只見他的表情立刻由失落變成了興奮!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杜辰燃跟他說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只覺得是天方夜譚,然而現(xiàn)在他卻真的有些相信了! “我們一起嗎?”李斯特不確定地問,“對于科技我什么都不懂......” “這些東西不用你cao心,我只希望當(dāng)成品出現(xiàn)的時候,你可以負(fù)責(zé)推廣,我想以你的人脈絕對是一呼百應(yīng)的!”杜辰燃道。 既然之前答應(yīng)了他要做出那樣的電影設(shè)備,杜辰燃就會去完成它,對她來說不過是動動腦子,畫上設(shè)備的設(shè)計圖,做出來并不難,但她沒有精力去宣傳,而李斯特正好是那個最佳人選。 話說到這,李斯特再也沒有推辭。 時間過得飛快,杜辰燃這次的LSJ之行也算圓滿地結(jié)束了。 不過讓她有一點讓她感到驚喜的是短片的紙稿被世界博物館收錄在Z國展區(qū),這意味著這件作品將會作為文化遺產(chǎn)永久被珍藏,一代一代地隨著人類的文明傳承下去。 這對任何一個藝術(shù)家來說都是值得驕傲的,杜辰燃也不例外。 在OM圈一舉成名之后,各種專訪邀請不斷,而且能看出來李斯特是真的想和她一起合作,于是杜辰燃接受了她的邀請,參與了一個電影的制作。 所以歸國的時間基本遙遙無期。 而之前的半個月里,Z國也有一些讓人倍感欣喜的事情。 比如許英卓開發(fā)了將近五年的新游戲和公司同名的全面上市了!這對Z國游戲行業(yè)的沖擊無疑是巨大的,短短一星期的日流水已經(jīng)打破了以往任何一款游戲。 杜辰燃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只想迫不及待地飛回國,在網(wǎng)上她已經(jīng)看到不止一條關(guān)于這款游戲的新聞了。 只是很無奈的是這邊實在是事務(wù)纏身,即便她迫不及待想玩這個游戲,現(xiàn)在也是走不開的。 然而一切的忙碌都終止在半個月后的某個清晨。 一切都來的如此突然,那天早上杜辰燃洗漱完畢,正準(zhǔn)備出門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電話那頭,燃母聲音沙啞,她努力地克制住自身的悲痛,沖電話那頭的杜辰燃輕聲地說話。 許英卓......過世了。 手機掉在了地上,杜辰燃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整個人都開始喘不過去, 她感到呼吸急促,喘不過氣。 做了好一會兒深呼吸,身體的不適才終于好了些。 她撐著手邊的沙發(fā)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機,盡管她和劉助理只隔了幾步路的距離,但此時她恐怕也是走不過去了。 接到杜辰燃的電話,劉助理顯然也有些吃驚,連忙問杜辰燃有什么需求。 杜辰燃按住了自己的太陽xue,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國,訂機票,最快的......” 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劉助理一聽她這語氣就不對勁,于是立刻訂了票,緊接著就跑了過來。 進(jìn)屋的時候,她看見老板此時正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還盜冷汗。 這些都還好,但是最關(guān)鍵的是她的眼神,那種像在痛哭卻沒有一滴眼淚的眼神。 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劉助理沒有多問,這種時候多問一句對于杜辰燃來說都是負(fù)擔(dān)。 想到這她只是出去給柴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老板即將回國,接著便默默地給老板收拾行李,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燃總最好的照顧。 杜辰燃被她帶著上了飛機,十多個小時國過后飛機落地。 杜辰燃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了,就像他算好了一樣。 醫(yī)院里,離得很遠(yuǎn)就聽見了言程鶴痛哭的聲音,那種不帶一絲掩飾的悲傷,這種情況在醫(yī)院很常見,身邊的醫(yī)生護(hù)士都有些麻木,但是杜辰燃聽著這個聲音,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不知道是怎么走進(jìn)病房的。 白少欽跪趴在床邊,看著昔日的好友此時躺在床上臉色安詳,一動不動。 言程鶴站在窗邊,他沒有回頭看病床上的人,只是看著窗外放肆地哭著。 哥哥言啟航沉默地站在一邊,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眼前的幾人,杜辰燃此時都看不見了。 她麻木地走向病床前,聽見動靜的白少欽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雙眼早已經(jīng)又紅又腫,看見杜辰燃來了,他聲音沙啞地輕聲道:“燃妹......來送送你許哥吧?!?/br> 說完白少欽讓到了一邊,沉默著背過身去。 聽到這句話,杜辰燃的心臟又是狠狠地被揪了一下。 她深呼吸壓抑著悲痛,朝許英卓緩步走去。她緩緩地靠近,然后趴在了病床前。 這個人,是她少年時期的夢想。 他那么優(yōu)秀,那么努力,性格那么好...... 他還這么年輕,他這么有夢想...... 杜辰燃的視線模糊了,整個人的精神都開始恍惚了起來。 “什么時候的事?”杜辰燃聽著自己的聲音,那仿佛不是自己的。 “很突然,沒什么征兆.......” 沒有征兆?不。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有的,許英卓睡眠不好,許英卓臉色蒼白,許英卓總是略帶壓抑地咳嗽著。 這一切不都是征兆么? “都是那群畜生?。。?!”就在此時一旁的言程鶴突然爆發(fā)了,“他們毀了表哥一輩子的心血??!都是他們害的!!” “燃姐.....”言程鶴步伐踉蹌地跑過來抓住了杜辰燃的衣袖,似乎是抓到了一個靠山,“你知道么?表哥到最后一刻還在想解決的辦法!是那些人毀了!是他們害死了表哥!你給他報仇吧......求你了。” “你在說什么?”杜辰燃看著宛如世界崩潰的言程鶴,他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到快要失聲了。 杜辰燃問出這句話后便搖了搖頭。 事情她總會弄明白的?,F(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地送他最后一程...... 葬禮辦的很簡單。 這是許英卓很早之前就交代過的,許老爺子站在墓前,歲月在他臉上劃出好幾道溝壑,他拄著拐杖,滿頭的白發(fā)看上去格外的蒼老。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送走兒子兒媳的時候也是這么個陰雨綿綿的天氣。 今天到場的人不多,但卻是許英卓生命中最重要的那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