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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那兒?“但說到最后幾個字時,聲音已有些發(fā)抖。“嗯?!表n遠回答。“有想上的,專業(yè)?”沈因吃力地吐出幾個字。“隨便,哪個都行?!表n遠說。不問專業(yè),只是因為那里曾是自己呆過的地方,韓遠就想報考到那里。這個行為,可以理解為一個示愛?不過南大在全國都掛得上號的一類學(xué)校,以韓遠現(xiàn)在的成績……不過,既然他有這個想法,沈因也不想太打擊他。而且,接下來的學(xué)習(xí)訓(xùn)練就更加名正言順了。“韓遠……”沈因的聲音雜著粘膩的喘息與輕吟,他覆蓋著韓遠手的那只手,用了力度,開始去阻止韓遠幅度越來越大的動作。再弄下去,這晚飯大概都吃不成了。這時,灶臺上的手機忽然一亮,機身猛烈地震動起來,何文今的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看來,昨晚何文今已把自己的電話從黑名單中解鎖出來。與此同時,韓遠也看到了電話,一手更牢固地束住沈因的腰,另一只手則從他的手里掙脫出來,褪下他的褲子。下身遭受的強烈刺激與震蕩,讓沈因大聲叫了出來。聲音放縱,而銷魂蝕骨。灶臺上的電話震動了一會兒,安靜了下來。半個小時后,韓遠征詢沈因的意見,是先吃飯,還是先清理。沈因選擇了先吃飯,然后韓遠選擇了繼續(xù)在廚房熱菜,順便做湯。沈因在沙發(fā)上躺了會兒,等身上的熱潮消褪了下去,拿了手機,走進陽臺上,把電話回撥了過去。“沈因?!焙挝慕竦恼Z氣十分悠閑,“剛在忙什么?”“你什么時候回去,我送你?!鄙蛞蛘f。“你知不知道,你是我遇到的所有人中,最絕情的一個。”何文今苦笑。沈因沉默不語。他的絕情是建立在他的深情之上的。在別的事上,他都可以做到心無掛礙,自在從容,對那些在背后使絆子的人,諸如簡方,他甚至可以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有對感情,他純粹而且絕對。要么完整地擁有一個人,要么就徹底舍去。在他這里沒有所謂藕斷絲連,沒有意猶未盡,沒有余情未了。對他而立,能容忍這些存在的感情,本身從不具備足夠的深沉與濃烈。“沈因,如果是那個男孩,你是選擇義無反顧地舍棄,還是原諒?”何文今問。“你這個假設(shè)毫無意義?!鄙蛞蛘f。“哦,是嗎?”何文今輕笑,“我來,只想告訴你,如果以后,你不論受到什么傷害,我的懷抱永遠都等著你。”“我迄止為止受到最大的傷害,是來自于你?!吧蛞虻卣f。他不過是在陳述一個實情,他本覺得沒必要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貙挝慕耜U述,但這個人現(xiàn)在處在迷宮里,只怕是你給他丟進了鑰匙,他也未必會接受。“如果你真的對我還有那么一點顧惜,就別再這樣下去。”沈因沉沉地說。何文今半晌沒說話,現(xiàn)次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沈因,我想讓你明白,在誘惑與壓力面前,任何人與任何感情都是可以用天平測出份量,而選擇的結(jié)果,有時并不是因為愛與感情,而只是因為誘惑不夠大。“沈因沒接話,他相信何文今還有話說。“你想聽聽你那個男孩的事嗎?”何文今果然說。韓遠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沈因整個人靠在沙發(fā)上,嘴里叼了根煙。韓遠皺了皺眉,他現(xiàn)在見不得沈因吸煙。平時沈因清清爽爽,眼神明凈,而當(dāng)他抽煙的時候,眼里總是伴著些怠倦與陰影。他幾步過去,把沈因嘴里的煙抽掉,掐滅在煙灰缸里。“以后不許再抽煙了?!鳖D了頓,韓遠說,“我陪你一起戒煙。”沈因看著他,無聲地一笑。神情有些倦倦的。剛才折騰得時間有點長了,而且又是那么個姿勢。韓遠在他旁邊坐了下去,攬過他的腰,“是不是不舒服?”沈因沒回答,卻問:“韓遠,為什么突然想上南大?”韓遠看了他一眼,嘴角一翹:“這還用問?上午朱青給我打電話,問我想不想上南大......我想起你在那里上學(xué)教書,忽然就想去了?!?/br>沈因看著他,眼里泛起柔和的笑意。“不過,我這成績,大概沒一點希望。”韓遠難得的灰心喪氣。沈因撲地一笑,心里剛才的那一絲忽然落下的陰影,已蕩然無存?!坝悬c夢想還是好的,沒準忽然實現(xiàn)了呢。”“沈因,這周陪我去趟南市?!表n遠說。沈因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也不問原因,只是說:“好的。”韓遠與沈因凌晨2點乘機抵達南市。一下了飛機東城傳媒的商務(wù)車已在外等候,依然是上次帶韓遠的人事部工作人員小李在里面候著他。沈因把鑰匙給了韓遠,自己打車先回了公寓。韓遠被直接帶到東城傳媒的攝影棚。節(jié)目已進入最后的沖刺階段,所有的運作都像加速度一樣,進入高倍的運轉(zhuǎn)中。車輛行駛的過程中,小李主要從宣傳這方向向韓遠介紹了一下目前的進程。韓元問了問各地的賽事情況,心里忽然有些期待。那個華麗而巨大的舞臺,像是一直在召喚并等候著他的到來。一個小時候后,商務(wù)車駛?cè)霒|城傳媒總部。這是韓遠第一次來這里。商務(wù)車一駛進去,韓遠還以為進入了一個單門獨戶的小區(qū)。雖然路燈不算亮,四下安靜幽暗,但依然看得出環(huán)境優(yōu)美,草木繁茂。商務(wù)車在一座六層高的樓群前停了下來。比起四周的黯淡,整座樓幾乎算是燈火通明的。小李把韓遠帶到二樓的攝影棚時,里面聚集了攝影部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監(jiān)制在內(nèi)的十來個人。還有兩三個與韓遠一樣,需要錄制短片的拳手,在現(xiàn)場緊張有序地忙碌著。東城對這個項目有著背水一戰(zhàn),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在宣傳上花費的氣力甚至比賽事本身都重視。僅宣傳推廣方案,大大小小地開了幾個級別會議,經(jīng)過層層篩選評定,才算確定下來。現(xiàn)在攝影機正對著拍攝的那人,穿著運動短褲,露出一身黝黑健碩的肌rou,在一片空白的幕布前,做出各種或拳擊,或武術(shù)的姿勢。韓遠一眼認出了對方。他曾在“勇者之路”舞臺上遠遠地看過他一眼,是70公斤級拳王施寶慶。在化妝師上去給施寶慶補妝的空檔,工作人員把韓遠帶到監(jiān)制面前。“下一個就是他,程助理特意交待的那一位?!?/br>監(jiān)制四十出頭,個高,微微有些發(fā)福。他看了韓遠一眼,點點頭:“叫韓遠來著?”小李點點頭。短片的拍攝方案也是由程文清牽頭,由攝影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