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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你還是回屋看電視去吧,晚點就有得吃了?!?/br>祁晨眉毛一揚,不服氣的反問:“這有什么見不得的,我還想問,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臎]有呢。”廚師這會把刀磨得錚亮,正好走過來,聽到祁晨的話,也笑了:“行啊,我正好缺個打下手的。你就幫我把羊前蹄給抓好了吧?!?/br>祁晨聽他們這么說,當(dāng)真挽著袖子就往前走。那羊像是知道自己大限到了,栓在柱子上就一直不消停,見到祁晨靠過來,更是前蹄刨著地,低下頭就要頂祁晨。祁晨唬了一跳,急忙往旁邊一閃。眾人一陣笑,老周這才趕緊上來,幫著按住了羊頭,下了這頭羊的瘋勁兒。之后也不說話,只是這么笑呵呵的看著祁晨。祁晨見了,也跟著大著膽子湊上前,緊緊的握住了兩只羊前蹄。廚師咧著嘴笑著說了聲“可抓好了”,就拿刀向羊脖子上一抹。羊兒吃痛,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古怪的慘叫,死命的一掙,脫開了人們的鉗制,脖子上還淌著血,就往墻根邊躥。祁晨被甩出來的血珠濺了半張臉,耳邊都是羊兒撕心裂肺的怪叫,一時傻了眼,楞在了原地。老周跟廚師兩個人邊哈哈大笑,邊圍堵著撂著蹶子發(fā)著瘋的羊子,還不忘大聲喚著祁晨:“趕緊來幫忙啊,晚上不想吃烤全羊啦?”祁晨這才回過神,抹了把臉,也加入了逮羊的行列。鐘磊剛進(jìn)門,聽著動靜先進(jìn)了小院,入眼的就是祁晨滾得一身土,兩手抱緊筋疲力盡的羊脖子,正用身體重量把羊兒壓在地上。見到鐘磊進(jìn)來,祁晨抬起頭,,沖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鐘磊好久沒有見過祁晨笑得這么人畜無害的樣子,一時有些恍惚。再一看在一邊抄著手笑得直不起腰的老周和廚師,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趕緊邊走上前幫忙,邊罵道:“你幾個是沒啥好玩的是吧?好好的殺羊不先捆住腳,瞎折騰什么?整個命案現(xiàn)場把人給我嚇壞了,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等著!”老周把繩子遞給鐘磊,一邊還止不住的笑。倒是廚師拍了一記祁晨的頭,說:“瞅你那護(hù)短的樣兒,人小伙子挺好,不是你想的那慫包!”鐘磊熟練的把四個羊蹄子捆在了一起,看了一眼正沖自己正一臉得意的祁晨,也跟著笑了起來。第15章15晚上,就著秋天腌好的糟蟹子,吃著秋天打下的粳米熬的稠粥,大鍋里咕嘟著燉得爛爛的新鮮牛rou,火堆上的烤全羊吱吱作響。一群人也不分個老少高低,全部圍坐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大吃大嚼。酒過三巡,老周虛著步子跑進(jìn)窖里抱出了珍藏多年,非年非節(jié)自己都不舍得多喝一口的藥酒,大著舌頭非要祁晨滿上。一直沒喝酒的鐘磊見祁晨紅著一張臉蛋,儼然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勸了老周好半天沒起作用,只好趁著他沒注意,趕緊偷摸接過酒杯,一仰脖全干了。一群人鬧到了后半夜才散了席。祁晨迷迷瞪瞪的被鐘磊拉著走,不知怎么就走進(jìn)了車庫,于是疑惑的問:“這是還要去哪?”鐘磊把人引到了副駕上,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回答道:“一會你就知道了?!?/br>山上的夜路并不好走,好在鐘磊輕車熟路,倒也沒花什么大工夫。約莫刻把鐘,車子停到了半山腰的一個小房子前頭。鐘磊看了一眼歪著頭睡得正香的祁晨,躡手躡腳的下車進(jìn)屋,打開了燈和空調(diào),這才轉(zhuǎn)回車上,把祁晨叫了起來:“進(jìn)屋洗個澡再睡,一會該著涼了。”祁晨睡了一覺,酒醒了不少,瞇著眼打著呵欠,跟著鐘磊往屋里走。從外面看,這只是一間挺小的木屋,可走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木屋背后一側(cè)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做的墻,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屋后的大露臺上,一個鵝卵石砌起來的溫泉池,正隱隱約約的冒著熱氣。而往更遠(yuǎn)看一點,越過露臺邊自然生長的高大樹木,一輪彎月正掛在半空中,在點點的星光映襯下,發(fā)著皎皎白光。“這邊有浴室,你先去洗洗再去外頭泡泡,保證解乏。”鐘磊跟進(jìn)屋里,邊脫著外衣邊說道:“以前你說喜歡日本的溫泉鄉(xiāng),我就尋思也給整一個,咱這山上的溫泉是礦泉水,可比現(xiàn)在那些自己燒的地底水好得多。”祁晨回頭看了鐘磊一眼,卻只見到他好像根本沒留意自己說了什么,面色如常,正挽袖子邊說著邊往廚房走。祁晨站在窗邊想了想,估摸著看這架勢,今晚一定是會鬧上一場,于是不由得有點臉熱。最后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脫了個精光,推開落地窗走了出去。夜風(fēng)帶著山間的草木氣,安靜的樹林間偶爾會有不堪重負(fù)的樹枝折斷發(fā)出的噼啪聲和簌簌的落雪聲,不同于南方溫泉濃重的硫磺味,本地的溫泉水質(zhì)更輕軟,祁晨半個身子泡在水里,說不出的愜意。鐘磊拿著燙好的酒并杯子從廚房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月光下,祁晨閉著眼靠在池子邊,月光灑下來,他全身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白光中。微微的水汽蒸騰起來,拂到祁晨臉上,凝成了點點水珠,平白生出點柔韌多汁的意味。舔了舔嘴唇,鐘磊把酒瓶酒盅放在池邊,也摸了進(jìn)去。“喝一杯?”鐘磊倒了酒,遞到祁晨唇邊。祁晨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接,反而是別過臉,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祁晨嘴唇通紅,含在青白色的瓷杯邊緣,說不出的好顏色。臨了,他舌頭在酒杯邊微微的舔了一下,平添上了三分□□的意味。鐘磊把杯子一扔,一手把祁晨攬進(jìn)懷里,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祁晨的唇間還有凌冽的酒味,身上那股屬于他特有的氣息在水溫的作用下,直往鐘磊的鼻子里鉆。鐘磊忍不住把鼻尖湊到祁晨的脖頸間不停的嗅,祁晨覺得癢,邊“呵呵”的笑,邊扭動著身體不住躲閃。喝了老周的秘制藥酒,那里面的人參鹿茸海馬什么的本來就鬧得鐘磊渾身發(fā)熱,單跟祁晨這么光溜溜抱在一起他都有點把持不住,哪還經(jīng)得住祁晨這么rou貼rou的一頓亂扭。鐘磊狠狠咽了好幾口唾沫,偷偷掐了自己腿根一把,竭力克制住了早就起立站好的鐘小弟恨不得立即就跟祁晨來個更深入的交流的急切心情,然后,把祁晨緊緊摟在自己懷里,一下下的輕蹭。這個動作說不上多色情,但特別猥瑣。兩個人胸口貼著胸口,鼻子蹭著鼻子,兩道呼吸交纏在一起。鐘磊此刻格外有耐性,不僅上半身跟祁晨嚴(yán)絲合縫,還一手按住祁晨的屁股,讓他跟自己下半身也跟自己膩在一塊,像是要長在一起。祁晨又熱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