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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肅拿起餐巾紙很自然地替對方擦去時。三個人都震驚了。有舉著手臂突然挺住的齊肅,有發(fā)怔耳朵都紅了的柳井,還有在外面使勁偷看的齊彥。齊肅暗嘆一聲糟糕。剛剛吃飯腦子在走神,怎么就這么不小心讓身體比大腦先行一步。齊肅收回手,面色正經(jīng):“這張餐巾紙奢華而不失低調(diào),外邊緣還有印小花,我很喜歡?!?/br>柳井神情恍惚、面色通紅、沒聽進(jìn)去。外面的齊彥看兩人舉止怪異,便緊貼玻璃希望聽見點什么,好奇心讓他恨不得直接從中穿過去。齊肅沉默了下來機(jī)械地往嘴里送吃的,仿佛已經(jīng)知道解釋沒用。原本是柳井點的甜品全部都進(jìn)了他的胃里,直到他吃完最后一口,習(xí)慣性地想打了個飽嗝,卻被腦子里的“儀態(tài)”硬生生壓了回去。桌面變的杯盤狼籍。齊彥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走嗎?”柳井別扭地低著頭,點了下。齊彥嘴角一勾,溫文爾雅:“服務(wù)生,麻煩結(jié)賬?!?/br>兩人的身影在咖啡店里消失,外面的齊彥立馬緊隨其后觀察他們下一步的動向。他看見齊肅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jī)放在耳邊,然后他的電話突然響了。齊彥一驚,捂住手機(jī)的擴(kuò)音處往后倒退了十幾米才按了接聽“喂、表哥嗎?什么事?”對面沉默一下,之后的聲音有些刻意壓制“表弟,為什么我們要去那種地方?”齊彥:“哪種地方?”齊肅:“咖啡廳啊,那不是情侶才去的嗎?那里價格又貴又吃不好,更重要的是氣氛特尷尬都不知道做什么,你是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出洋相?!?/br>其實你已經(jīng)出了洋相,而不是差點,因為我都親眼看見了。齊彥在心里默默補(bǔ)充道,順便扯了個理由“你拿出之前對女伴的方法不就不會尷尬了?!?/br>齊肅納悶;“我為什么要把他當(dāng)我女伴對待?”齊彥心中一頓。也是,為什么要說女伴?然而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回復(fù),說維護(hù)兩人之間友誼?算了吧,現(xiàn)在友誼都快變成愛意了。他一狠心松了手,手機(jī)掉在地上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表示通話已中斷。十幾米外齊肅喂了幾聲卻不見回復(fù)。整整一晚齊彥都沒有回去,他在賣盤的朋友那里借宿生怕他們找上門來。他朋友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打趣地說:“你這是做什么虧心事跑到我這里避難來了?”齊彥發(fā)愁地一擺手:“還不是你那些光盤弄的,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去。”朋友把電視打開,屏幕亮了。由于之前那電影帶給他的心里陰影還沒有消失,這讓齊彥懸起了一顆心。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十五正是演新聞聯(lián)播,齊彥淡淡地看了眼電視中的主持人,心里踏實了點。官方報道的一大好處就是它不會突然搞基,也不會突然來點勁爆到讓人心跳漏一拍的事情。朋友拿起遙控器換臺,順便疑惑道:“我那些光盤怎么了?買家反饋挺好的啊?!?/br>齊彥臉黑:“那兩個大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你拿了?”齊彥:“你那么驚訝做什么,難道不是你給我的嗎?”朋友一拍腦袋,正要說什么卻見齊彥瞪著電視,他疑惑看去,電視上一身著西裝的男人淡定自若地接受記者的采訪,舉止大方得體,語言風(fēng)趣幽默。下面一行白字標(biāo)題:某校榮獲省示范大學(xué),并于XX時舉行揭牌儀式。電視上正是揭牌儀式的現(xiàn)場,一眼望去滿滿都是人頭。朋友問道:“你的母校?”齊彥愣愣地?fù)u搖頭,思緒不知道飄忽到了哪里。朋友又問:“這男的你認(rèn)識?”齊彥點點頭然后頓住,一臉見鬼。第17章Chapter017之后,沒有之后了。按朋友的話來說那晚齊彥跟著了魔一樣聽不見任何話,眼神一直空洞著,嘴里嘟嘟囔囔不斷重復(fù)著一句話。“柳井?不對不是,還是他?不對不是……”朋友差點打了急救電話,好在齊彥雖是異??稍谏洗菜X前還是把頭轉(zhuǎn)向了自己“晚安?!?/br>朋友還沒點頭,屋里的燈就被對方關(guān)上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個西裝男的樣貌簡直就是柳井的翻版,但給人的感覺成熟了不少,所以即使兩人長得一樣齊彥觀察片刻后也能區(qū)分出來。他不懂世上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人,他的父親?那未免太像了。齊彥天還沒亮就從床上突然起來。朋友睡得正香,感到一股不適后皺眉睜眼瞥了下,不瞥不要緊,一瞥差點把他嚇得半死。齊彥站在他的床頭默默地盯著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又盯了多久,因為屋里燈沒打開而外面天還很黑,其畫面驚悚效果可想而知。見他醒來,齊彥幽幽地開口說話了:“多謝收留我一晚,現(xiàn)在我該走了?!?/br>朋友被他嚇得睡意全無:“你確定現(xiàn)在走嗎?現(xiàn)在才四點,一個人回去太不安全了。”齊彥走到門口留下一句沒關(guān)系就開門出去了,朋友不放心,隨便拽了個大風(fēng)衣給自己披上,穿著拖鞋拿起鑰匙就追了上去。齊彥一路有朋友護(hù)送平安到家,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他現(xiàn)在沒心思去管這些。現(xiàn)在是四點四十五天還黑著,齊彥進(jìn)屋把在地上睡著正香的齊肅拎了起來,沒等他出聲就捂住他的嘴。齊彥眼神示意此事需要出去說。齊肅指了指被捂住的嘴巴表示自己不出聲。兩人達(dá)成協(xié)議,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表弟,你這么晚叫我起來做什么?”齊彥沒糾正現(xiàn)在其實是早上,他直接切入正題:“柳井他有哥哥弟弟或者親戚嗎?”“他說他是獨生子,怎么了?”齊彥覺得不可思議,置疑地讓他確定了好幾遍,齊肅感覺兩人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討論柳井是不是獨生子還真是瘋了。因為他冷。剛被齊彥從被子里叫出來他身上只穿了個褲衩,這里夜間的氣溫不比中國,盡管是在房子里可還是覺得涼颼颼。自己的表弟一夜未歸不說,回來的時候還問這么莫名奇妙的問題真是讓他費解。齊肅搞不懂地問題都?xì)w在了“日本好奇怪好難懂”的地方。齊彥不說話了,齊肅考慮要不要回去接著睡時齊彥拉住了他,一臉嚴(yán)肅地跟他說:“我見鬼了?!?/br>齊肅心里一樂。靈異?他喜歡。齊彥張了張嘴,齊肅也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可偏偏這時臥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兩人轉(zhuǎn)頭,柳井就站在那里一聲不吭。齊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