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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郝正午這棟房子裝修一致,壕氣沖天,深色的木地上鋪著一層柔軟的羊絨地毯,一直到他床下。而在另外一邊特意騰出來的空閑地方,郝正午用特別小的那種定制積木組裝出了一套游樂園的設(shè)備,有半人高的一個摩天輪,還有旋轉(zhuǎn)木馬和粉紅卡通的旋轉(zhuǎn)咖啡杯,一道巨大的過山車軌道環(huán)繞全場,把它們環(huán)繞起來,像是一個微縮的游樂場。羅潼看了一眼,還沒等看仔細(xì),房間里就猛地一暗。他瞇著眼睛道:“干什么!”郝正午的聲音從身后不遠(yuǎn)處傳過來,笑了道:“沒事,等一下?。 ?/br>這么說著,放在地上的那個微型游樂園上的一個小彩燈忽然亮了下,緊跟著其他的小彩燈陸續(xù)閃亮起來,頓時變成一個小小的夢幻的王國。羅潼看著眼前的這些愣了下。郝正午cao縱著一個電動小火車慢慢地沿著軌道繞了一圈,一邊讓它開過來,一邊對羅潼道:“怎么樣?還不錯吧,光這個火車我就組裝了一天多?!彼@么說著,一邊按著手里的遙控器,那個迷你的電動小火車?yán)@場一周之后,終于護(hù)送著一個東西來到羅潼面前,還特意翻滾了兩圈,停的更近一點(diǎn)。小火車的第一節(jié)車廂上放著的是一枚被蕾絲蝴蝶結(jié)固定了的戒指,六爪扣鉆,周邊一圈細(xì)碎的小鉆石,在五彩的小燈下特別的閃耀。羅潼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說話。郝正午得意道:“我其實(shí)在心里想過很多次了,我覺得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一個氣氛,說一些掏心的話?!彼嗣掳?,忽然抬頭問羅潼道,“你覺得,我把這個送給你meimei怎么樣?”羅潼閉了閉眼睛,還是沒能忍住,抬腳就把郝正午千辛萬苦搭的那套架子給踢翻了!郝正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瞧見他又撿了那枚戒指,伸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到房間哪個角落去了,嚇得遙控器也不管了,上前抱住羅潼憤怒道:“你干什么!”羅潼推搡他一把,毫不猶豫地嘲諷道:“我看你是眼瞎?!?/br>郝正午也急了:“我忍你很久了,你罵誰呢?。 ?/br>羅潼:“罵你這個傻逼!”郝正午臉黑了,心里又怒又不服氣,追上去跟他纏打起來!羅潼也忍的不比他差,簡直恨不得把這人打醒,郝正午抬手的時候他就架住了,給了他一拳!兩個人看著差不多高,羅潼平時穿著學(xué)生氣比較重的衣服,看起來臉也顯的嫩一些,但是郝正午一摸上去才覺得不對勁,這人衣服下面都是練的一身薄薄的肌rou,根本就是個硬茬!他有點(diǎn)后怕了,但是也跑不了了,被羅潼按在地上揍了一頓,他也沒輕饒了羅潼,照著那張又帥又氣人的臉給了一下,房間里半黑不亮的,只能聽到兩個人喘著粗氣打架的聲音,也不知道具體打哪兒了。但終歸是羅潼體力略好一些。他把郝正午按在地上的時候,騎跨在他腰上舉起手來,那二傻子也梗著脖子滿眼怒火的看向他,羅潼到底最后一下沒舍得砸下去,狠狠砸在他腦袋一旁的地毯上,把散落著的小燈泡都砸碎了幾個,濺到地上不少碎玻璃渣。羅潼站起身來,也不管手上的血,從兜里掏出幾百塊錢砸在郝正午身上。郝正午被砸的莫名其妙,道:“你這什么意思!”羅潼冷笑:“怕你眼睛有毛病,讓你去看眼科?!?/br>說完就冷著臉走了。散落一地精心準(zhǔn)備的“游樂園”已經(jīng)徹底報(bào)廢了,只剩下被推翻在地的小燈泡還在閃爍著微弱的光,小火車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臍g快音樂響在耳邊,簡直像是在嘲笑這一切。郝正午躺在地上半天還在喘氣,他太久沒活動,這會兒猛地劇.烈運(yùn)動一把心臟都跳的比以往快上許多。好半天之后,才抬起手橫在眼上罵了一聲。第八十五章羅潼和郝正午兩個人臉上都帶了傷。也是互看不爽。但羅潼這邊的氣性比較大,郝正午那邊過倆天就已經(jīng)沒事兒了,他居然還大著膽子給蘇月月發(fā)了一條短信。當(dāng)然他一直保留的手機(jī)號碼是打游戲的時候存下來的,自然也是發(fā)到以前“小情”的那個號碼上去,所以羅潼拿起自己手機(jī),就看了個一清二楚。羅潼剛跟他打了一架,本來倆人誰也不理誰的冷戰(zhàn),這會兒冷不丁收到郝正午發(fā)來的這種討好短信,簡直又氣又好笑。郝正午約“小情”周末出來見一面,再三保證不打擾“她”學(xué)習(xí),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她”說。羅潼本來沒想理,但是手機(jī)扔在一邊,聽著那邊叮叮當(dāng)當(dāng)沒完沒了似的賣慘,又怕那個二傻子一抽風(fēng),自己跑去學(xué)校找蘇月月,想了一下還是起身去敲開了隔壁蘇月月的房門。蘇月月正在認(rèn)真碼字,聽見門響開了之后,恭恭敬敬地把羅潼請進(jìn)來:“大表哥,你找我有事嗎?”羅潼坐在那咳了一聲,視線落在她開著的電腦上,問道:“碼字呢?”蘇月月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今天寫了4章更新了,在修改明天的存稿,侯學(xué)長幫我看了下,在做調(diào)整呢?!?/br>羅潼“哦”了一聲,但坐在那還是不走。蘇月月又問他道:“表哥你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羅潼手揣在兜里,抬了抬下巴對她道:“還真有一件小事,要你幫忙?!?/br>蘇月月坐在那像個乖寶寶一樣洗耳恭聽。但是聽著她大表哥的計(jì)劃之后,又有點(diǎn)風(fēng)中凌亂了,她磕磕巴巴道:“又,又要當(dāng)演員啊?表哥其實(shí)我演技也不怎么好,而且那個人跟你這么熟,都一起打游戲一年多,又認(rèn)識這么久,我裝也裝不像的呀。”羅潼道:“你去了也不用說話,就坐在不動,我陪著你一起過去?!彼a(bǔ)充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又搞什么招數(shù)了?!?/br>蘇月月移開視線,為難道:“哎呀,大表哥,這個不好吧……”羅潼在她桌上拍了三張百元大鈔,對她道:“這些先拿著,當(dāng)做你這次的演出勞務(wù)費(fèi)?!?/br>蘇月月立刻把那三百塊錢揣起來了,認(rèn)真道:“好的表哥,義不容辭,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然后羅潼就心滿意足的出去了。周末的時候,郝正午不意外地在蘇月月身邊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也早有準(zhǔn)備,羅潼這樣愛護(hù)meimei的人,怎么可能會任由蘇月月一個人出來,十有八.九是要跟過來保護(hù)的。他們約在一條挺有名的商業(yè)街,郝正午和羅潼剛打完架,兩邊臉上都帶著傷,郝正午是顴骨擦碰的有點(diǎn)青,羅潼比他傷的狠多了,眼角青了一塊,鼻梁和嘴邊也貼了膠布,手揣在兜里,如果拿出來看,上面也是抱著繃帶,簡直像出去打群架了一樣。羅潼站在蘇月月身邊,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