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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念,他一路上忍受著對方將他當做奴隸似的任意使喚的屈辱,認為只要到了他們海賊團的地盤,這幾個小鬼能算得了什么?完全沒想過自己可能會被殺死的路人丁,此時在預見到自己可能面臨的危機時,突然迸發(fā)出了一股子的狠勁。他猛地撞開蹲在他身邊的赤尸,看準了方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沖進了林子。見對方向他撞來的赤尸下意識地向后避開,那人趁機從眾人之間的空當逃了出去。雖說幾人并沒有追擊他的打算,可那人明顯就是慌不擇路的樣子,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森林深處。刻沖著那人逃跑的方向聳聳肩,很快調(diào)回視線。此時鼬指著地上的一些痕跡說道:“這像是拖拽重物時留下的痕跡,旁邊一些應(yīng)該是兩個人扛著什么很重的東西走過時留下的腳印?!?/br>“就是說,順著這些印子走,就能找到他們的老窩?”刻很快就理解了鼬的話。幾人剛剛準備順著往前走去,就聽見從路人丁逃跑的方向那邊,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雖說并不想多管閑事,但根據(jù)那慘叫聲的聲音大小不難判斷,聲音源離他們并不遠。況且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強的人,看到之前還活生生的人,在敏捷地逃跑后,又扭動著半截身子滿臉是血的向你靠近的時候,也總會有點不適的心理吧。見慣了殺戮場面的幾人,雖說開始的確是被嚇了一跳,之后也沒有驚慌,反倒是對路人丁究竟是在森林里遇見了什么而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變成這種模樣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作者有話要說:先更半章……***6/19補完,待修改……我果然是有拖延癥吧,好憂郁……***7/修改&捉蟲第19章尋寶第十九章尋寶幾人順著路人丁一路爬來的血跡走進樹林,隨后在剛才路人丙可能遇到什么東西襲擊的大致范圍內(nèi)停下了腳步。要說幾人也曾經(jīng)歷過腥風血雨,對血液的氣味還有殺氣的感知并不弱??纱藭r他們所處的森林里,并沒有任何會讓他們感受到威脅的東西存在。很奇怪,鼬低頭看著地上一大灘的血跡。剛才那個魚人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地方被弄成兩截,看他剛才還能爬出這些距離才死,那么他斷成兩截的速度應(yīng)該是非??斓?。鼬瞇起眼睛,突然在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中不知是從誰那邊,發(fā)出一聲“咔嚓”的清脆響聲。鼬抬頭依次望向身邊的四人,視線最后落在了銀時的身上。只見銀時嘴里叼了一根巧克力棒,見鼬看向他,他一口咬斷了剛才還咬在嘴里的巧克力棒,手拿著那剩下的半截遞到鼬的面前:“你想吃嗎?從之前那個村子里找出來的??吹竭@種血腥的場面,少年你如果受不了可以和我說哦~我會替你把這半根巧克力棒收起來的,難過的時候吃些甜食會好受些?!便y時說得頭頭是道。一旁的刻忍不住反駁:“看到惡心的東西之后再吃甜食那不會更惡心嗎?”不屑于銀時的甜食理論,刻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應(yīng)該也是從之前的村子里找到的,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才想起來打火機之前就已經(jīng)掉了,“銀次君,麻煩一下~”銀次回頭就見刻對著他指了指自己嘴上沒有點燃的香煙:“在森林里吸煙容易引起火災(zāi)。”嘴里雖是這么說的,但還是打了個響指,替刻點燃了那根煙。“就像是被咬斷了一樣……”鼬對著地上的血跡喃喃自語。“咦——”聽了鼬的話,銀次渾身一激靈,有些害怕地向前后左右看了看。雖說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樹木并不是非常茂密,可那些樹的樹冠卻是極大的,互相交錯著,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也怪不得銀次會覺得害怕,這地方即便并不似晚上那么黑,但剛才才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個人,又加上時不時吹來的陣陣陰風,不由得就讓人往恐怖的方向想了。“咬斷的話,那該有多大的嘴巴啊……”鼬試著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又空手比劃了一下一張能將普通人咬成兩截的嘴巴,最后指了指銀次身邊的一棵樹,“那嘴起碼得有那棵樹的樹干橫截面這么大吧?”銀次剛才已經(jīng)因為鼬的話嚇了一跳,現(xiàn)在又因為刻的話小心翼翼地瞄了瞄身邊的那個大樹,誰知此時赤尸藏人又來火上澆油:“是啊~說不定就是這棵樹把那個人的下半身吃掉的呢~”赤尸說話的速度不快也不慢,聲音很好聽,但不知為什么傳到眾人耳里,他說的話就像是帶有某種魔力一般,讓人不自覺地就想要去相信他的話,腦中也開始想象樹吃人的情景。單純的銀次顯然就是因為赤尸聲音的引導,不自覺地就想象了那棵樹突然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向他撲來的景象。嚇得他突然就變成了趴趴熊的模樣,一下?lián)溥M了早已在他身邊等候多時的赤尸的懷里。鼬在附近幾棵長得特別粗壯的樹四周繞了幾圈,并沒有在那些樹附近的土地上發(fā)現(xiàn)什么血跡?!叭绻@些樹真的吃人,那么就不該只吃了那個魚人一個?!摈媚_掃開其中一棵樹樹根處的落葉,那地下還是一層厚厚的落葉,只是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雖然氣味并不比腐爛的尸體好聞多少,但的確是沒有生命在這附近消失的痕跡。“對哦~這邊附近都沒有白骨~”銀次似乎是因為鼬的話被壯膽了,從赤尸的身上下來,恢復成了普通少年的大小,但卻也始終不敢離開赤尸的身邊。“沒人規(guī)定植物吃人一定要吐骨頭吧?”刻對銀次天真的話表示無奈。“喂,我說你們請不要若無其事地將‘植物吃人’這件事說得這么理所當然可以嗎?這根本不在普通人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啊!”銀時對其他幾人這么快就確定了“那個魚人其實是被樹吃掉了”這樣的結(jié)論同樣表示無奈。“如果不是植物,那難道是什么巨怪?”刻提出另一種可能,“但是當時我們完全沒有聽到腳步聲,這里附近也沒有奇怪的腳印。”但也很快被他自己否定掉了。“說不定是很輕盈的那種,會走路的食人植物!”銀次終于也放開了膽子加入了猜測兇手的行列。“也許是外星來的種子,在這個島上經(jīng)受了和它在母星完全不同的培育條件,于是在成熟之后暴走了呢?”銀時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想起了曾經(jīng)的那個白癡王子總給他們找麻煩的經(jīng)歷,整理了一下,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原本只是隨后胡謅,卻沒想到眾人紛紛用一種“你真相了!”類似這種的崇敬目光看向他。隨后,他們這五人小分隊貫徹一向的只有行動力沒有計劃性的行為模式,風風火火地折回原路,準備從那個死去的魚人老窩里隨便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