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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種認知,在宣府內(nèi)部引起陣陣sao動,施淄已經(jīng)坐在宣府總兵的位置有幾十年了,他如今年事已高,若不是邊關(guān)極缺他這種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大將,早該是解甲歸田的年紀。 可為了邊關(guān)安穩(wěn),他依舊坐鎮(zhèn)在這里。 這大半年來,宣府先是經(jīng)歷被圍攻的大戰(zhàn),又遭遇大同總兵在宣府失蹤,之后連番有邊鎮(zhèn)失守。 施淄可謂是心力交瘁,既得攘外,又得安內(nèi)。 好不容易敵人退兵后,他就病倒了。 雖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明顯精力不濟,這次金人再度來襲,他只能拖著病體再度坐鎮(zhèn)總后,也心知心力恐怕不足,不免對被自己信賴的手下諸多囑咐。 尤其是徐桐,徐桐在他手下已近二十載,是施淄親眼看著他從一個愣頭青小子,長成為如今能鎮(zhèn)守一方的大將,之前副總兵戰(zhàn)死后,施淄就把徐桐提到副總兵的位置。 雖只是暫代,但這在邊關(guān)幾乎成了約定俗成,一般總兵是有這個資格選出受自己賞識手下作為副手,朝廷為了邊關(guān)上下和睦,一般也不會制止,多是文書在兵部那邊過一遍就能定下。 所以現(xiàn)在雖還差一道任命文書,但徐桐在宣府差不多已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宣府駐軍的安防和調(diào)動,也有屬于自己的權(quán)利。 徐桐從大帳里走出來,一個武將模樣打扮的人就湊了上來。 “總?cè)謱ν└缧湃斡屑?,待這次戰(zhàn)罷,若總?cè)纸饧讱w田,這總兵的位置就是桐哥的了?!?/br> 徐桐是個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男子。 看得出年輕的時候長得還算英俊,即使現(xiàn)在已是不惑之年,也絲毫沒有損傷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不少沉穩(wěn)和成熟的氣質(zhì)。 他嘴角露出一個笑,道:“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也太早?!?/br> 說著,他突然話音一轉(zhuǎn):“那邊可是安排好了?” 聞言,這名男子目光一凝,聲音壓低了不少:“已經(jīng)全都安排好。經(jīng)過這次,這頂帽子可就徹底扣在蘇海頭上,摘不下了,京中娘娘那里……就是耳必赫的要求……” 徐桐冷冷一笑:“所以說金人就是蠢,我們且應著他,到時候我們虛晃一槍再來個甕中捉鱉,反而是大功一件。娘娘那里的事雖重要,但我怎可能放過快到手的總兵位置,兵不厭詐,也活該他倒霉?!?/br> “桐哥你說的是,此事之后咱們徐家的風光指日可待,再不用屈于人下,京中有娘娘有五皇子,宣府有咱們,是時……” “行了,先別得意,把事情辦好再說。”徐桐打斷道。 * 金人這邊的布置,著實讓蘇海有些看不懂。 不過他只是最低等的胡哈,高層如何定計他也不清楚,也就只能從外面看點皮毛罷了。 這日金人再度排兵布陣,連最低等的胡哈都征用了,儼然是全員出動。 到了陣前,就見最前方的陣地擺了一架瞭望臺。 上面站著兩個士兵,但旗桿上卻綁著一個人。 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在最后方,那人又是綁在高空中,根本看不清這個人樣貌,只能看到這個人半死不活,頭發(fā)披散,似乎穿了身大周人的鎧甲。 難道這是金人什么時候俘虜了一個大周的高層將領(lǐng)。 起初,蘇海還在心里這么想著。 儼然陣前的布置,也在金人士兵中引起了不少sao動,雖立于陣前,卻沒妨礙消息蔓延著。 就在金人對著城門上大周人叫陣的同時,蘇海也知道此人的身份。 “看到?jīng)],那就是大同總兵蘇海,就是個活閻王,殺了不少韃靼人和我們的人?!?/br> “據(jù)說還俘虜過金人的王子,首領(lǐng)恨他入骨,幾番攻打大同,就是為了找他報仇。” 這次陣營里,除了金人,也有不少韃靼人,各種語言在陣營里流傳著。 蘇海恰恰兩種語言都懂,這些話就這么進入他耳中。 那是蘇海,那他是誰? 第185章 接下來, 一切都陷入混亂之中。 金人進行了一番叫陣,城樓上雖因此事產(chǎn)生了一陣sao動, 卻并沒有過多理會。 畢竟大周也不可能為了一個被俘虜?shù)膶㈩I(lǐng),就大開城門放棄敵人進城。而金人似乎也只是示威之舉,很快就把瞭望臺后移, 發(fā)起了一場小型的進攻。 半個時辰后, 雙方各有傷亡, 金人這方鳴金收兵。 且不提金人這邊如何,宣府那邊卻因‘蘇海真被俘虜’的事, 引發(fā)了各種震動。 消息像四面八方傳遞而去,京城自然少不了,可以料想此事若被眾人所知,接下來會引起一場怎樣的風暴。 處于陣營后方的金人士兵, 還沒輪到己方上場, 前面就鳴金收兵了。 期間蘇海一次又一次想試圖像那座瞭望臺靠近,都被傅磬制止?;氐綘I地后,再一次拉住想出去的蘇海,道:“你到現(xiàn)在還沒看明白這件事?” 蘇海如遭雷擊, 同時這話也宛如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讓他徹底的清醒過來。 之前那些大周人, 還有今天這一幕幕,無不是顯示雙方有所勾結(jié)。那么今日這場毋庸置疑, 就是兩邊合伙演的一場戲,就是為了證實‘蘇?!_實被金人俘虜了。 “我估計京城那邊至今還膠著著, 不然他們不會出此下策。”傅磬沉聲道。 蘇海恨恨地抹了一把臉,道:“但形勢也不容樂觀,動用上這么一著,我meimei還有家人肯定危險了。” 接下來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持續(xù)。 蘇海突然動腳踢起堆放在四周的草料,干燥的草料四處飛舞著,像下了一場大雪。而他一面踢著,一面重重地咬緊牙關(guān),臉頰在沉默中抽搐。 從未有過的窩囊感,讓他仿若又回到十幾年前,那個用嬉笑怒罵面對世人,實則內(nèi)心深處有著深深挫敗感的蘇海身上。 “事情沒這么簡單,金人愿意和那群王八蛋勾結(jié),肯定是那群王八蛋許諾了什么。什么足以買動耳必赫陪著他們演這場戲,還死傷了這么多人?必然是有足夠大的利益?!碧K海說道。 顯然他雖怒到極致,但并沒有失去應有的判斷。 兩人在面面相覷中,從對方眼里讀出相同的訊息。 * 因為有著這么一層提防,在接下來的數(shù)日里,蘇海和傅磬拼盡了全力盯著軍營的動靜。 蘇海甚至動用了方法,買通了管他們的士兵,將二人調(diào)去分管高級將領(lǐng)的馬匹。 對方還以為兩人是怕死,因為若打起仗來,哪怕是最低等的胡哈也要上戰(zhàn)場,但只有一類人是例外。例如留守看管營地的,負責后勤的,像替高級將領(lǐng)們打理馬匹的胡哈,也可以是個例外。 不過蘇海塞過去的東西太珍貴了,所以對方笑話歸笑話,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