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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人, 蘇海。 所以當蘇海帶兵支援宣府,不過正中別人下懷, 他在外面和金人拼命的時候,已經有人針對他布下了一個死局。 可最終卻沒能找到他的尸首,只能得出一個結論,蘇海失蹤了。 與之一同的還有傅家傅磬。 因為出了這兩個意外,定好的計劃不得不中止,賢妃向來做事謹慎,她知道整件事還有個最大的意外和漏洞,她若是出手,成功的可能性不過只有七成。 她不能冒這個險,而且以徐家的力量還不足以做到有些事。 可要是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她實在不甘心,所以陳皇后成功進入她的眼底,這么好的槍,不用實在太可惜了。 卻萬萬沒想到,陳皇后竟然把事情弄砸了。 不,是沒有人想到永順伯竟然敢那么說,他竟然敢說出那么大逆不道之言,幾乎是把所有人的臉皮都撕了下來,曝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狂妄、無知、跋扈、不知所謂!下賤人!”說著,賢妃又砸了手里的茶盞。 屋里侍候的宮女都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這時錦屏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附在她耳旁說了句話。 “娘娘,王公公讓人傳話,皇后娘娘想和您談一談。” 徐賢妃只是冷冷一笑,道:“她跟我有什么談的?” 錦屏沒敢說話。 說是這么說,徐賢妃最終還是去了,為的不過是不想功虧一簣。 其實都不想功虧一簣,因為這是扳倒皇貴妃最好的機會,若是錯過了這一次,也許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在經過一番交談后,皇后和賢妃對視的同時,這個念頭同時浮現(xiàn)在兩人的腦中。 * 可惜事情的糟糕程度,遠超出了兩人的想象,而她們所謂的結盟,很快就變得支離破碎。 永順伯的那番話,引起的sao動比想象中更大,第二天就有朝臣重提立儲之事,還美曰其名以安社稷之穩(wěn)。 跳出來了一個,自然還有第二個,越來越多的大臣跳出來推舉儲君的人選。 有推舉大皇子的,也有推舉二皇子的,可惜推舉二皇子的呼聲太低,還沒說出口就被別人以蘇海尚且還在失蹤中,為了規(guī)避嫌疑,二皇子實在不宜被議儲,給堵了回去。 陳平文急得滿頭大汗,卻一言不發(fā),等下朝后還有人遠遠就與他打招呼,調侃他怎么陳大人臉色如此之難看,明明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什么? 大皇子的呼聲如此之高。 可陳平文怎么高興得起來,怎么敢高興。 回去后,他就動用了手里所有的力量,差點沒耳提面命讓大家明天都警醒點兒,如果再舊事重提,就都舉薦二皇子。 此時他也不顧不得怕招人耳目了,或者會招來陛下的猜忌,實在這般情形無疑是在把陳家架在火上烤,只差明說就是陳家故意陷害永順伯府。 瞧瞧昨日永順伯才說出那樣的話,今日就有人重提立儲之事,還都推舉大皇子。逢有人舉薦二皇子,就有人用蘇海之事堵回去。 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關鍵陳家有苦無處訴。難道說自己沒有陷害蘇家,或是不想讓人大皇子為儲,至少不是現(xiàn)在? 可誰曾想陳平文計劃的倒是好,也都按照他的想法在進行著,中途卻又殺出另一匹黑馬,竟有人舉薦起五皇子宗锏。 說五皇子雖才十一,但已顯敦厚之心性,于讀書之上也頗有天賦,多受人夸贊。又說安平公主出嫁安南后,兩國情義日益深厚,銀礦的開采也是漸入佳境,這都離不開安平公主在其中作用。 如今邊關戰(zhàn)火四起,朝廷之所以沒捉襟見肘,與此也有很大的關系。陛下正值壯年,龍馬精神,大皇子體弱,二皇子當避嫌,五皇子年紀正合適,既不會太大,又不會小的看不出品行,合該是五皇子為儲才是正途。 事實上別說,自打婉嫻嫁到安南后,宗锏不可避免水漲船高起來。 安南這幾年每年必會派人朝貢,以加深兩國之前情義,這種時候宗锏必然要出場。哪怕宗琮再是厭惡賢妃為了兒子犧牲女兒的做法,卻也不可避免為了給婉嫻長面子,而抬舉宗锏。 所以在朝臣們眼里,五皇子其實也挺受陛下喜愛的,也不是不能為儲。 一灘水就這么被攪渾了,連著多日朝中你方唱吧我登場,都在議論立儲的事,哪里還有人記得起蘇海叛不叛國。 而剛開始大皇子呼聲最高的時候,陳皇后雖坐立難安,但到底沒往徐賢妃身上聯(lián)想,可眼見五皇子的呼聲也高了起來。 合則徐氏這賤人說要結盟,都是哄騙她的,實際上人家早有打算,這是拿著她做梯子,來抬舉她那個撿來養(yǎng)的便宜兒子? 殊不知徐賢妃同時也在猜忌她,覺得陳皇后是打算借機把大皇子推上太子之位,怕人說自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才把五皇子拉出來做筏子。 可事情演變成這樣,由不得她們不爭下去了。 誰也不敢去猜對方沒有陰謀,因為這事若是讓對方辦成了,等于絕了自己的后路。所以誰也賭不起那個萬一,雖然明知道事情發(fā)生的太過巧合了,也得硬著頭皮爭下去。 * 宗琮踏入殿中。 殿里十分安靜,白術見了他,忙走了過來行禮。 “你們娘娘呢?” “娘娘在暖閣?!?/br> 宗琮大步往里頭走,白術忙站了起來,想攔卻又不敢去攔。沒敢跟上去的福祿忙沖她打手勢,兩人站在那兒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沒跟上去。 盤兒正靠在炕上看話本子,一看宗琮走進來,下意識就跳下炕,往里頭跑去。 天冷,地龍早就燒起來了,其實地上是不冷的,但宗琮見她鞋都不穿就在地上跑,當即惱了。 幾個大步追了過去,等他進寢殿時,盤兒已經躲到了床榻上,帳子拉得嚴嚴實實,似乎這樣就能抵擋住他的到來。 宗琮被氣笑了。 “你出來。” “我不出來。” “你鞋都不穿就下地跑,真是朕把你縱的是不是?” 里面?zhèn)鱽硪粋€小小的聲音:“我也就是忘了?!?/br> “是躲朕吧。說說,你打算躲朕躲到什么時候?”宗琮一掀袍擺,在床沿上坐了下。 過了會兒,帳子那處有動靜,盤兒把帳子撩了開,老老實實地跪坐在那里。 “其實我也沒想躲你啊,這不是……” “這不是做錯事了?”他哼了哼。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彼つ罅讼?,道。 宗琮斜睨著她:“那你說的意思,朕知道了,就該裝不知道,就不該來問你?!?/br> 忽的一下,人就過來了,扒著他往他腿上坐,還摟著他頸子。 “其實我是希望你來問我的,我這不是沒臉見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