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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辭。為何?人在戰(zhàn)場上,萬般不由己,邊關(guān)尚沒安,他如何能安?無奈,拙荊只能私自與他定親,甚至假借侄兒成親之事想誆騙他回京把婚事辦了,我家與蘇海跟何人定了親,想必在場的大人們都是門清吧? “這般情況下,我兒如何里通外敵背叛大周與金人沆瀣一氣,不顧民族大義家國榮辱?這是其一。我們一家子乃至皇貴妃都在京中,蘇海若真是叛國,難道真置于我們不顧?難道他真就是畜生,父母兄弟都不要了?畜生如此的他,何必在邊關(guān)虛度這些年,為何不回京不娶妻?這是其二?!?/br> 蘇大田的質(zhì)問并不有力,甚至只能說把話說通順罷了,顯然他本人是不太適合這種場合,乃至于這種擲地有聲的說話方式。 可他的這一連串質(zhì)問,卻沒一個人能答上來。 “我蘇大田大字不識一個,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那我們就只能說說實際的,再往深處說,說說你們這些大人們一直想說,卻沒敢說的話?;寿F妃替陛下孕育了三位皇子兩位公主,深受陛下寵愛,如今儲君沒立,陛下長子體弱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如果沒有意外,未來的大位繼承人便是出自皇貴妃所出。 “皇貴妃已經(jīng)富貴至極,我們蘇家索性都已經(jīng)是外戚了,靠著裙帶關(guān)系都能得到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為之眼紅眼饞的東西,我們躺著都能富貴三代,甚至更多。蘇海為何要叛國?他叛國有什么好處,難道說金人能給他的東西更多?難道說金人的大王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來坐?!” 殿中一片寂靜,無一人敢答。 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說不定他是擒了后,屈打成招?!?/br> 蘇大田望了過去,雖沒找到說話的這個人,卻道“被擒無法脫困,但可以死。我蘇大田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想必諸位大人博學(xué)多才飽讀詩書,應(yīng)該能明白其中利害關(guān)系。如果你們是蘇海,你們被擒后無法脫困,會怎么選擇?!?/br> “當(dāng)然是慷慨就死,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既然生為武將,當(dāng)有這種認(rèn)知,如果沒有這種認(rèn)知,也坐不上總兵的位置,總?cè)忠环竭呹P(guān)重鎮(zhèn)?!闭f話的人是一名武將。 “這位大人所言有理,我蘇大田也說不出什么大道理的話,但這么淺顯的道理擺在這里,卻還有人篤信蘇海叛國,我蘇家一家人都該去死。本來若只是針對蘇家也就罷,偏偏就有人以此來攻擊皇貴妃一個婦孺,我蘇大田雖窩囊了一輩子,也要站起來澄清一二,以至于說了這么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望陛下贖罪?!?/br> 說完,蘇大田跪了下來。 “朕恕你無罪,起來吧。” 可蘇大田沒起來,反而又道“臣還有一事,臣懷疑有人故意對蘇家栽贓,以此來抹黑蘇總兵及皇貴妃,叛國之名不容小覷,若是被那些人落實,不光皇貴妃會受到牽連,甚至皇貴妃所出的皇子公主也會受到牽連,其中利害臣不用再細(xì)述,所以臣請陛下徹查?!?/br> 宗琮沉吟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下方“眾愛卿以為呢?” “這……” “最近諸位愛卿為了此事也吵了有些日子了,哪怕是民間打官司,也是有控訴有自白,永順伯作為蘇海之父,既提出異議,朝廷自然也是要尊重的,所以這事就交給大理寺吧,好好的查查蘇海乃至蘇家人真有叛國之嫌。在事情未查明之前,叛國之論勿要再提,不然就是居心叵測,當(dāng)以同犯論之?!?/br> 說完,他站了起來,走了。 退朝聲起,下面卻還是一片寂靜,一改之前每次退朝后大家都要議論幾聲的習(xí)慣。 之后就是各自散去,卻都是步履匆匆,而慢慢走在宮道上的永順伯顯然就是個異類,卻無一敢多說一言。 第178章 打從這件事發(fā)生后, 盤兒的處境就更尷尬了。 雖姚金枝進(jìn)宮鬧了一場,提出了一些異議, 朝堂上對此事也進(jìn)入僵持。可顯然這些對她的尷尬,是沒辦法緩解的。 她本打算自請禁足, 如此一來也能緩解宗琮在朝堂上的壓力, 畢竟沒當(dāng)場捉拿永順伯府的人, 全靠他的一力堅持。 可這件事卻被宗琮給駁了。 “如果你被禁足, 不管是你自請,還是出于朕的授意, 都會被說成是陛下遷怒皇貴妃, 皇貴妃因此被禁足,你有沒有想過宗鉞他們該如何自處?” 這話宛如一盆冷水潑在盤兒頭上, 讓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自然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也就是說, 她還得繼續(xù)佯裝無事人一樣,在宮里露面行走。 太后這幾日身子有些不舒服, 就免了眾嬪妃的請安, 可皇后還在, 自然請安的場合就轉(zhuǎn)到了坤寧宮。 陳皇后聽眾妃嬪說完閑話,見盤兒悶不做聲,有些悲天憐憫地道“皇貴妃還在為蘇總兵的事發(fā)愁?其實讓本宮來看,皇貴妃全然不用為此發(fā)愁,畢竟陛下是相信皇貴妃,也是相信蘇家的, 你說是不是?” 盤兒本來正在神游,突然冷不丁聽了這么一句,抬起頭來道“皇后娘娘說的是?!?/br> 陳皇后扯了扯嘴角,將目光移開,心里卻有些氣堵。 這幾日無論她說什么,皇貴妃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不軟不硬也不生氣,頗讓她有種無從下手之感。 轉(zhuǎn)念她再一想皇貴妃的處境,心情又好了,也因此格外有心情又和趙嬪等人說了說今年似乎冷得開始早了些之類的閑話。 除了李嬪和喬貴人她們附和,其他人都是一言不發(fā),所以說這種請安的場合其實是挺尷尬的,但每天這種尷尬都在上演。 說了一會兒,陳皇后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揮手讓眾人散了。 一眾人魚貫而出,正巧碰見王東來急急從外面走進(jìn)來,貌似有什么急事。 “娘娘……” 直到陳皇后往門那處看了一眼,王東來才意識到其他娘娘還沒走出去,他似乎有點著急了。 等人都走后,他才低聲把今日早朝上的事都說了。 陳皇后手下一個不穩(wěn),打了茶盞。 坤寧門外,盤兒走在前頭,其他人都跟在后面,或近或遠(yuǎn)。 等目送她坐上肩輿后,眾人才各自散了。 趙嬪站在那兒冷笑一聲,道“都這樣了,還得意個什么,也就仗著陛下偏寵她,還故作姿態(tài)?!?/br> 沒有人回應(yīng)她的話,三妃都坐上肩輿匆匆離開了,似乎全然沒有聽見。 諸如李嬪就表現(xiàn)的夸張了,她大聲地問錢貴人鞋上的新花樣是什么,兩人就一邊說著新花樣,一邊領(lǐng)著宮女太監(jiān)走了。 僅留下趙嬪一人,她也覺得很是沒趣,又覺得大跌顏面,冷笑一聲,領(lǐng)著人走了。 另一頭,馮海湊在肩輿旁邊,低聲稟報方才在朝堂上發(fā)生的事。 盤兒聽完,似乎并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