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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壞蛋!” “你怎么又在打宗鉅?”是當?shù)膩砹恕?/br> 宗琮估計剛下朝,身上還穿著龍袍帶著冠。 盤兒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看見我打他了啊,這臭小子總是故意氣我?!?/br> 宗琮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用問,只看宗鉅手里那木劍,就知道她在做什么,之前他就說了她,平時不用功,臨時抱佛腳,被她一頓嗔怨。 這邊,他還來不及說話,婉嫤看見父皇了,忙往這里爬過來,嘴里連叫了幾聲父。 她粉嘟嘟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珠,被父皇抱進懷里,就一把抓住他衣襟,往盤兒和宗鉅指了去。 “怎么?是母妃打你了,還是宗鉅這臭小子欺負你了?” 因為這句調(diào)侃式的‘母妃打你了’,盤兒又給了他一個白眼,本來打算給他讓個座,也不給讓了,宗琮只能抱著女兒就坐在炕沿上。 婉嫤似乎也聽得懂,又指了指哥哥,宗鉅當即也不玩木劍了,扶著娘的肩膀站了起來,叫了聲妹。 小胖臉笑瞇瞇的,婉嫤當即也不告狀了,拍著巴掌叫了聲哥。 兩個小的聚到一處玩,宗琮和盤兒說話,提到了傅磬要離京的事。 盤兒聽了不以為然,唯獨就是宗鈐了。 大抵是宮里能和宗鈐玩到一處的人少,他對傅磬格外感興趣的,回來后說了好幾回要去晉國公府,宗琮也準了。 第一次去就在晉國公府住了兩晚上,據(jù)說纏著傅磬教他槍法,回來后就整天念叨著還要去,還想說服父皇同意讓傅磬教自己武功,只是一直沒有下文。 若是這個消息被宗鈐知道了,他肯定會極為失望的。 果然,宗鈐知道后,心情很是低落了幾日,不過他也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畢竟他現(xiàn)在也不小了,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等到傅磬離京的那一天,宗鈐提前就準備好了要去送他。 不光有他,還有婉婤。 婉婤是陪著他去的。 “表叔,你等著,等我再大一些,我就去邊關(guān)找你。”宗鈐信誓旦旦說。 傅磬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等著你?!?/br>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連傅磬都沒當成真,卻未曾想到若干年后一語成讖,而宗鈐也不負眾望在很多年后成為了一代名將,‘戰(zhàn)神’之名傳遍整個大周。 當然,這是后話。 輪到婉婤時,她難得有些沉默,抿著嘴,看著傅磬。 傅磬看了看眼前的小丫頭,像拍宗鈐那樣,也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再過兩年就成大姑娘了,大姑娘就該有個大姑娘的樣子,以后別再跟著宗鈐四處瘋跑了?!?/br> 聽了這話,婉婤有點惱“原來在表叔心里,就是這么想我的啊。” 傅磬倒不是這么看她,只是覺得女孩子還是文靜些好,他在宮外,聽到的流言蜚語也多,其中自然也包括五公主的。 他覺得婉婤是個好孩子,不該這么被人私下議論,可讓他說讓婉婤改變秉性去迎合大眾的話,他又說不出口。 這不該是他說的話,他也不知該怎么去和婉婤說,只覺得這兩個孩子能親自來送他,他總該說一些祝福的話。 可惜他不善言辭,只能又拍了拍婉婤,就回到趙辰宋明一起。 “你們快回,我們也該出發(fā)了。” 宗鈐點了點頭。 婉婤沒有說話,繃著臉,一直到三人騎著馬的身影走遠了,才叫著宗鈐說該回宮了。 傅磬的離京并未在京里驚起任何波瀾,而宮里這邊,更是船過水無痕。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宗珒和婉嫤抓周的日子。 在這之前盤兒就做好各種準備了,這次抓周宮里沒打算大辦,畢竟?jié)M月的時候大辦過一場,若這次再大辦,未免風(fēng)頭太過。 除過宗琮、太后和宮里的妃嬪,也就皇親國戚中較為親近的人家會到,讓盤兒沒想到的是陳皇后竟然也出面了。 也不過才大半年沒有見過面,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陳皇后今年也就三十出頭,可這次出現(xiàn)在人前,竟比以前蒼老了許多,頭發(fā)還是烏黑油亮,但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細的皺紋。 寬大的鳳袍穿在她的身上,看得出來是新做的,但依舊有些不合身,顯得空空蕩蕩的。因為瘦了,臉上的棱角越發(fā)分明,威嚴中又夾雜著一種咄咄逼人。 陳皇后撫了撫鬢角“皇貴妃怎么如此看著本宮?” 盤兒垂下眼簾“許久沒有見到娘娘了,有些詫異罷了?!?/br> 殿中早已站了無數(shù)人,僅首位上宗琮和太后坐著。 正中央的位置放了用十幾張條案拼成的巨大長桌,上面放了許多小玩意,有筆墨紙硯、四書五經(jīng)、女戒女德乃至刀槍棍棒、弓箭、胭脂水粉、印章等物,還有些糕點,簡直是五花八門,顯然是給宗鉅和婉嫤準備的。 而現(xiàn)在抓周禮還沒開始。 因為陳皇后的突然出現(xiàn),殿中一時之間陷入寂靜。 陳皇后似乎毫無察覺,笑著道“畢竟今日是宗鉅和婉嫤的好日子,我再是鳳體抱恙,也該露個面?!?/br> 說著,她越過盤兒,往首位的方向走去。 “太后,陛下?!标惢屎蠊硇卸Y,從儀態(tài)和禮儀上,盡顯獨屬皇后的典范。 宗琮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盤了盤腕上的珠串。 太后看了兒子一眼,又去看陳皇后,道“既然來了,就坐下觀禮吧?!?/br> 話說完,太后才意識到?jīng)]有皇后的座兒。 首位上就擺了兩把椅子,宗琮下首擺著盤兒的座兒,整個殿里也就這三個人有座,其他人都是站著觀禮的。 還是念秋反應(yīng)快,忙使眼色讓人去挪個座來,就擺在太后的下首處。可因為盤兒的座兒是先擺上的,就在左下微微傾斜一點的位置,右邊屬于陳皇后的座無論怎么擺,都不會在她之上。 只能就這么放著了,從下面去看,兩人的座兒幾乎不相上下,呈平行狀態(tài)。 這若是放在普通人家,根本不是什么事,可皇宮里規(guī)矩大,誰該坐在什么位置,位置該怎么擺放,都有講究。 諸如皇貴妃在位份上要比皇后低,她的座兒就該低皇后一頭??蛇@時候再去挪皇貴妃的座兒未免做得太過顯眼。 且就以皇貴妃的勢頭,誰敢冒著去得罪她的危險? 哪怕這是永壽宮,下面的奴才們不敢,念秋念慈倒是夠資格,可她們?nèi)羰莿恿耍艽蟪潭壬暇痛砹颂蟮膽B(tài)度。 太后無緣無故可能當眾去打皇貴妃的臉? 畢竟整件事皇貴妃也挺無辜,皇后之前沒說要來,突然就來了,誰都沒準備。 所以也只能這么著了。 宗琮和太后都不說話,陳皇后似乎沒有察覺到其中的機鋒,座兒挪來之后她就坐下了。見陳皇后坐下后,盤兒也去了自己的座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