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5
書迷正在閱讀:【東方不敗同人】令狐有情、嘴炮天師當影帝[娛樂圈]、[綜]死不了的太宰先生、農家之石山(穿越)、[綜]當炮灰boss們狹路相逢、長命女、師兄,請下凡、[綜漫]尼桑的跟蹤之旅、你是我爸爸系列 5篇(H)、突然站年下(雙性)(H)
拜,但師傅還是要尊重的。 “諸位公子都坐下吧,昨日……” 屋中本是極為安靜,只聞得溫先生的聲音,卻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溫成茂將目光落在宗鐸的身上,問道:“大皇子可是有不適?” 宗鐸忙止住咳聲道:“學生并無不適,只是今早起來吹了些風,”說是這么說,他的臉卻因為憋咳嗽憋得泛紅。 何年端著溫水忙走了進來,還不忘跟溫先生告了聲罪。 喝下溫水,宗鐸終于好多了,何年忙又退了出去,溫先生也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著之前未完的話。 之后就是檢查昨日布置讓溫的書,有的人溫過了,有的卻沒有,溫先生卻也沒有含糊,該罰的罰,該夸的夸。 宗鐸和宗鉞都得了夸贊,就是期間宗鐸免不了咳嗽幾聲,因此惹來目光連連。 早就聽聞大皇子的身體不太好,平時大家倒沒有覺得,只覺得大皇子比同齡人稍顯單薄了些,但他個頭又比同齡人高,倒是……顯不出什么。如今不過昨夜下了場雪,今日他就受了寒,看來體弱之言不虛啊。 上書房里年紀小的那一撥人倒覺不出什么,畢竟年紀還小,可年紀稍微大些的早就懂事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年紀不過只差半歲,一個乃中宮嫡子,一個為寵妃之子,一個體弱,一個康健,如今儲君未立,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這一切從表面上倒顯不出什么,不過課余之間找宗鉞說話的人更多了。 上書房就在乾清宮里,處在乾清宮內東側南廡,這里的事情自然也瞞不過宗琮。尤其又是宗鐸的事,所以還不到中午宗琮就知道了。 得知這一消息后,他也沒說什么,只是表情稍顯有些凝重。 過了申時,宗琮回了一趟東宮,哪兒也沒去,而是去了宗鐸的院子。 他去的時候,宗鐸正被何年捂在床上發(fā)汗,何年說要稟報給陳皇后,宗鐸就是不同意,還發(fā)了頓脾氣,何年這才罷,只能兩廂折合去榻上躺著。 見陛下來了,所有人都很吃驚,尤其是宗鐸,他想下榻給父皇行禮,卻被宗琮按住了。 “你既身體不舒坦,就躺著?!?/br> “兒子沒有什么不舒坦的,就是早上吹了風,咳了幾聲,何年就大驚小怪非得讓兒子在床上躺著?!?/br> 大抵是情緒有些激動,宗鐸又咳了幾聲,頓時他的臉漲紅了起來,就好像說謊被人抓住了一樣,難堪和窘迫在他臉上交織。 宗琮何等眼色,自然盡落于眼底,他在心里嘆了一口,表面卻好像沒看出什么,訓斥何年還不拿水來,又說這屋里的炭火好像怎么不熱,是不是奴才不精心。 等到福祿裝模作樣去把屋里的奴才都訓了一頓,這邊宗鐸也恢復了平靜。 到底年紀不大,哪看得出這里頭的機鋒,也是父皇第一次表現得如此對他關懷備至,他的眼中滿滿都是孺慕之情,倒是忘了之前自己遮掩的事。 “當年父皇像你這么大時,最是貪玩,小太監(jiān)們會的花樣多,還跟著他們學著玩骰子,被你皇祖父知道了,還訓了朕一頓,說朕頑劣不堪。朕之前聽溫大人說,說宗鏃他們還沒讀到,你已經快學完了,昨日朕就想說,像你這般大的年紀,不要總逼著自己讀書,無事的時候多玩一玩,勞逸結合,這樣的書才能讀的好?!?/br> 宗琮說話時,宗鐸一直認真的聽著,聽聞父皇像自己這么大還玩骰子,他還有些不敢置信,又見父皇這么夸自己,不禁有些羞澀起來。 等父皇話說完,他忙正了正色道:“母后說,兒子乃父皇的長子,當以學業(yè)為重?!?/br> 聽到這話,宗琮甩了甩腕上的手串:“你母后……” 頓了頓,之后的話到底沒有再說,而是轉了話題道:“你既吹了風,就讓奴才們去請?zhí)t(yī)過來看看,也免得拖成了風寒。福祿,你讓人去太醫(yī)院請個太醫(yī)來,朕還有事,過兩日再來看你。” 宗鐸本來想說不用請?zhí)t(yī)的話,也被憋了回去。 等宗琮走后,他才有些猶豫地問何年:“父皇可是生我氣了?” 何年之前就被陛下那通訓斥嚇破了膽,哪顧得去看陛下到底生沒生氣,便安撫道:“陛下怎可能生大皇子的氣,就算生氣也是因為奴才們沒侍候好,陛下不是還讓福公公去請?zhí)t(yī)來給大皇子瞧瞧?這說明陛下是看重大皇子的?!?/br> 聽了這話,宗鐸的心就放了下,卻又有些頭疼等會若是太醫(yī)來了,這事肯定瞞不住母后了。 走出院門,宗琮長吐了一口氣。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讓他像這樣了,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從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方才拿著幼年的事甚至歪曲了一些事實說給宗鐸聽,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格外局促,從沒有過的感受……,可這一番話卻被全然無視了,敵不過一個母后說。 這種時候,福祿真恨不得自己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聾的,可惜這都是臆想,他也只能杵在一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見陛下也不走,天上又飄起雪花,他壯著膽子道:“蘇貴妃那兒估計還沒叫膳呢,陛下要不要去用晚膳?” 宗琮也沒說話,抬步走了,方向正是往后院。 到了東一院,盤兒和三個孩子都在西暖閣里。 母子幾個坐在炕上,炕上的東西都被挪開了,就放了個小炕桌,宗鉞臉上沾著墨,正苦著臉趴在炕桌上在畫著什么,盤兒則臉色紅撲撲的,好像剛笑完。 “在做什么?” “父皇?!?/br> 幾個孩子平時都和父皇隨意慣了,現在又還沒挪出東宮,對于尊卑意識還不分明。尤其還有盤兒這么個放肆的,哪怕宗琮登了基,也沒見她像樣的行過幾次禮,三個孩子叫了聲父皇便罷,也沒有專門要下炕行禮什么的。 盤兒給他挪出點位置,讓他坐,又笑著道:“宗鈐讓宗鉞給他畫院子,這不婉婤那圖畫好了,他找不到人使喚,就使喚上哥哥了?!?/br> “娘不給畫?!憋@然宗鈐也不傻,知道告狀。 “自食其力,有沒有聽說過?你jiejie都是自己畫的,也沒勞動娘啊?!北P兒說得很是理直氣壯,一點都沒有欺負兒子的自覺。 婉婤不好意思道:“娘,那圖不是女兒自己畫的,是宮女畫的?!?/br> 宗鈐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忙去看盤兒,盤兒一點都不憷他,“那你也去找個宮女畫。” 與其找宮女,還不如找大哥,宗鈐忙趴回桌子前,似模似樣地指揮著宗鉞給這里添點東西,那里添點東西。 宗琮來了,自然不能和孩子們鬧了。 盤兒和他去了次間的椅子上坐下,又讓青黛上了茶。上茶的間隙中,她問香蒲什么時間了,香蒲答了,又說外面下雪了。 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