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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 不過主子們想玩,自然要玩得高興,福祿就專門找了個人在旁邊算籌,他不精通這個,身邊的小太監(jiān)也沒人會,最后還是請了晴姑姑來算。 前世盤兒和建平帝玩過雙陸,就知道他是高手,所以特別謹慎。 不過是雙陸這東西,除了靠算,還得有幾分運氣。所以剛開始玩的時候,盤兒和太子各有輸贏,可玩著玩著盤兒就輸多贏少了。 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太子竟會投骰子。 這事哪怕是前世她都沒發(fā)現(xiàn)的,骰子自然沒做手腳,這點盤兒還是知道的。所謂太子會投骰子就是他似乎很精通,想讓骰子出幾點就能出幾點,盤兒觀察了兩盤才發(fā)現(xiàn)。 “不玩了,殿下這么會耍賴,誰還玩得贏啊。”她丟了骰子,賴皮道。 福祿恨不得把她拖出去打兩板子醒醒腦,白術幾個也被嚇得不輕,倒是太子十分受用她這副模樣,難掩歡顏地哈哈大笑了幾聲。 “我怎么耍賴了?” “您這么會玩骰子,這我還怎么玩的贏!”盤兒一臉嬌嗔,拉著他的衣袖搖了搖:“為了以示公平,你得把這手絕活兒教了我才成,你把我教會了,咱倆就勢均力敵了?!?/br> 太子哪里見過這么賴皮這么會撒嬌的妾室,不免有些窘迫,卻又受用得很。又見她年紀小,自己長了她十歲,也是存了讓心。 “這個不太好學,也是當年我還小的時候,身邊太監(jiān)們教的?!?/br> 第22章 太子沒說的是, 他整整學了三個月才學會,為此還耽誤了功課。幸虧他從小天資聰慧, 才險險過關, 可這事卻被成安帝知道了, 父皇當著幾個兄弟的面訓斥了他,說他不堪為儲,玩物喪志。 那個時候他還不懂為何同樣是兒子,卻會有區(qū)別待遇,為何二哥可以, 四弟可以, 偏偏輪到他卻不行,后來母后對他說,因為他是太子。 他是大周的太子,以后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所以別人可以他不可以。 他把這話聽進去了,事事做在人前,從不允許出疏漏, 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其實也不對。 想到這里,太子的眸色不禁暗了暗。 盤兒下意識靠過去, 問:“殿下您怎么了?” 太子去看她,想著兩人本來挺高興的。 “沒什么, 你既想學,我就教你。” 兩人開開心心學起玩骰子,福祿這會兒也不暗道蘇奉儀膽大了, 見太子難得高興,就把屋里侍候的人都攆了出去。 盤兒手勁兒不對,太子教她如何使力用巧勁兒,她面上連連點頭,可親手去試總是不行,急得小臉通紅,太子只能將她拉進懷里手把手教她。 “你要這樣,不能不用力,但力要收著用……” 盤兒側臉看他。 燈光下,從她這個角度去看,他下頜的弧度近乎完美。方正卻又不會顯得太過,精致但又不會陰柔,頸子修長有力,喉結凸起,十分具有男性陽剛之氣。 她不禁在上頭蹭了蹭,又親了一口,太子的動作瞬時頓住了。 盤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心肺之間都是他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人恍惚而沉醉,想深深的埋在里面,緊緊地包圍住她。 盤兒突然覺得上天讓她重活,定是來補償她的,讓她重遇年輕時候的他,來補足她好不容易漸入佳境卻面臨時光殘忍只剩自己一人的悲劇。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在皇帝里頭已經(jīng)算是長壽的了,可她依舊活得比他久,而他們之間錯過了太多太多年。 這一刻,盤兒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太子妃胡良娣東宮,就讓時間在這一刻停頓。 “你想要了?”兩人靠得很近,所以這話幾乎是貼著耳朵說的,尤其他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格外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親近和親昵,讓人耳朵發(fā)麻。 呃? 盤兒晃了晃不清醒的腦子,覺得他的思路有點詭異,轉念再想她突然親了他,他以為她迫不及待想與他敦倫,這么說也沒錯。 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臉頰依舊埋在他頸處,小聲道:“殿下身上好香啊,這種味道妾身好喜歡?!?/br> 太子渾身緊繃,面上卻佯做正經(jīng):“這是手串的味道。” 他盤了盤手里的佛珠,拿給盤兒看。 他的手十分修長,骨節(jié)如玉,是一雙極為漂亮的手。 盤兒卻置若罔聞,手甚至伸了上去,環(huán)住他的頸子。她像一個沉迷于花香之間的少女,低低地嗅著,呼吸噴灑之間,太子就覺得頸上熱辣辣的,毛孔似乎在一瞬間大開,變得敏感至極。 佛珠掉落在炕桌上,發(fā)出一陣暗啞的響動。福祿聽到動靜,伸了個頭進來,又在下一瞬忙縮了回去。 “去榻上……” “殿下你捏疼我了……” 兩人完全是雞同鴨講,不過還是去榻上了,至于怎么去的,事后兩人都不知道。 這次盤兒一改上次的被動,變得主動起來。 太子被她壓在榻上,她騎在他的腰腹上,手指在他喉結上盤旋。 太子壓在嗓子里的‘放肆’,來回轉了幾個圈,都沒說出來,也是喘得太厲害。何曾有人這般在他面前放肆過? 顛龍倒鳳?太子沒見識過,自認也不會有人敢在他身上這般施為,可偏偏竟然有個大膽的人破例了。 而他竟沒有想要喝止的打算,也是顧不上來,眼見盤兒將他的衣襟撩開了。 是的,撩開。 因為現(xiàn)在太子的注意力,都在那根纖白的手指上,就看著那根手指在他身上劃來劃去,又眼見它鉆進衣襟,在里頭肆意放火。 “你……” “殿下……” 因著盤兒的刻意撩撥反被壓,動靜一直鬧到三更才停下。 外面的福祿終于吐出一口氣,望了望一臉疲色加窘色的晴姑姑和白術,疲憊地揮了揮手,讓她們都去歇著。 今夜眼見他是歇不成了,那就繼續(xù)守著吧。 晴姑姑想了想,步到近前來,低聲道:“奴婢讓人把耳房收拾出來了,公公還是去歇一會兒,您日里跟著殿下百般忙碌,夜里不歇可不成,這邊由奴婢看著就事,怕耽誤了差事您說個時候,到時候奴婢讓人叫您?!?/br> 福祿瞅了晴姑姑一眼,才發(fā)現(xiàn)這蘇奉儀身邊還有個還挺會辦事的人。 想了想,他點點頭,也是之前剛挨了板子,本就是強撐著,如果不歇一會兒,明日他恐怕支撐不住。 小德子也一直沒去回去呢,就在回廊下蹲著打瞌睡,晴姑姑讓白術去把他叫醒了,由他侍候福祿去歇息。 小德子雖被叫醒了,卻一點不快都沒有,這可是太子爺身邊的大太監(jiān),往日里巴結都巴結不到,如今讓他侍候,自是各種奉承體貼不提。 而晴姑姑雖面帶疲色,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