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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例里沒有冰,而且也沒有紅羅炭,只有黑炭。 黑炭有煙! 夏天沒冰,她住的又是西廂,這日子怎么過。 盤兒突然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太簡單了,她以為她進(jìn)了宮后,只要遠(yuǎn)離太子妃,老實低調(diào)的過自己的日子,到時候把鉞兒生出來,就算完成了一半任務(wù)。 現(xiàn)在想想,她竟然還在生存的邊緣線上掙扎著。 這個問題盤兒沒想太久,因為香蒲提著她點的那只雞回來了。 除了雞以外,還有兩個小炒,炒木耳rou絲和炒三樣兒,另外還有一道清拌粉皮兒,一道木須菜。雞是紅燒的,放了大油和豆瓣,湯汁紅艷艷的,十分濃稠,里面還放了山藥。 盤兒很懷疑昨晚的那一桌席面和今早的早膳,是膳房特意為新人準(zhǔn)備的。果然香蒲幫她擺膳時與她說了,說膳房的一個姓張的小太監(jiān)說了,之前那兩頓是賀新人進(jìn)門,既然份例已經(jīng)下來了,以后就按份例安排膳食。 其實那張姓小太監(jiān)還說了些刺人的話,不過香蒲銀子一塞,他就啞了,立馬陰陽臉變成大笑臉,還點撥了香蒲和小德子,說是其實也有人可以吃超過份例以外的東西,不用另外給膳房銀子。 說這話的時候,正好胡良娣身邊的宮女如畫去提膳。 負(fù)責(zé)給她拿膳的小太監(jiān),那滿臉巴結(jié)的那樣子,簡直讓人不堪入目。膳房當(dāng)時做了不少菜出來,臨出門了還在往食盒里塞。 香蒲當(dāng)時心里就不舒服了,不過她沒說什么,她幼年吃過的苦不計其數(shù),明白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可她懂,不代表玉萍也懂。 玉萍打小在趙曦月身邊侍候,世家姑娘們身邊的大丫鬟,走出去比普通富戶家的千金也不差,什么時候因為一碗吃食被人甩過臉子了? 她點菜,負(fù)責(zé)給她拿膳的小太監(jiān)說沒有,還刺了她兩句。 玉萍頓時惱了,在膳房里鬧了起來。 香蒲走時,玉萍還在那里吵呢,也沒人理會她,中午正是膳房忙的時候,誰顧得搭理她。不過這事也傳到了繼德堂,下午太子妃就派了個老嬤嬤來,也沒說別的,就說教一教玉萍和玉霞的規(guī)矩。 這事還把香蒲和青黛連累上了,因為第二天去繼德堂請安時太子妃說了,都是從宮外帶進(jìn)來的,要教一起教,也免得不懂規(guī)矩再生事。 盤兒和趙曦月什么也不敢說,說什么呢,誰叫丫鬟不懂事。 * 老嬤嬤姓李,據(jù)說以前是專門調(diào)教小宮女出身的。 規(guī)矩特別嚴(yán),手也特別黑。 就這么被她教了幾日,香蒲等人都是叫苦不迭,每天回來身上都帶著傷。 這也就罷,此事還有一個很大的影響就是——東宮里人越來越不把這個院里的人放在眼里了,具體體現(xiàn)在膳房和繼德堂。 膳房是每天都要打交道的地方,本來看著銀子的份上,別人還有點笑臉,現(xiàn)在笑臉也沒了,還時不時總想找點事多要銀子。 而繼德堂那邊,盤兒作為侍妾,每天都要去給太子妃請安。在繼德堂服侍的人,因為服侍的是太子妃,格外高人一等,所以平時看盤兒這些做妾的,態(tài)度都是不冷不熱。 其實還是有區(qū)別,區(qū)別就在有的會客氣,有的不客氣,還有的直接就當(dāng)成空氣。 現(xiàn)在盤兒和趙曦月就是空氣,誰叫兩人進(jìn)門也有多些天了,不但太子沒有臨幸二人,還讓太子妃下了臉。 在這東宮,太子和太子妃就是風(fēng)向標(biāo)。 之前盤兒還在想太子妃會以什么樣的面孔,面對她和趙曦月兩人。畢竟從身份上來看,三人同屬一個陣營,但從感情而言,太子妃是迫于無奈將兩人抬進(jìn)宮的,肯定會覺得礙眼。 卻萬萬沒想到,既不是拉攏,也不是打壓,而是借著丫鬟做筏子,下了她們的面子,既敲打了兩人,告訴她們在這東宮的后宅誰才是主子,又暫時斷了她們的臂膀,更展現(xiàn)了自己的公平公正。 一箭三雕! * 香蒲和青黛暫時不能用,白術(shù)、白芷和兩個小太監(jiān),不免都被盤兒‘重用’了起來。 本來幾人還因為初來乍到,不適宜和老人爭寵猶豫著,凡事從來不爭不搶,這下子被趕鴨子上架。 同時,也讓盤兒對他們有了些了解。 就好比這白芷吧,有點傻大姐的性格,據(jù)她自己所稱,她進(jìn)宮也有好幾年了,卻還是有點傻乎乎的。 她似乎很怕李嬤嬤,見到李嬤嬤來這個院子,她就繞道走,為此還摔了一跤,摔得不輕,鼻青臉腫的,模樣特滑稽。 據(jù)她自己說,她當(dāng)年剛進(jìn)宮當(dāng)小宮女的時候,就被李嬤嬤調(diào)教過,都有陰影啦。 那李嬤嬤還記得她,稱她為胖丫頭,后來白芷才坦誠,她剛進(jìn)宮那會兒有點胖,還特別能吃,可能是以前在家里總吃不飽,進(jìn)宮后白面饅頭管夠,她一頓能吃五個。 要知道宮里供應(yīng)宮女太監(jiān)的白面饅頭,一個比男人拳頭還大。 盤兒就心想,這白芷應(yīng)該不是太子妃的人,太子妃也不會派個這么憨的人來。 還有就是小德子。 和小田子不同,小德子特別會來事,就像當(dāng)初他比小田子更早的和香蒲打好了關(guān)系一樣。為了牢固這點關(guān)系,這幾天香蒲和青黛每天回來身上都帶著傷,青一塊紫一塊的,為此他特意自告奮勇去給兩人找藥酒。 還真讓他找來了,據(jù)說是從御藥房里弄來的。 也沒花銀子,不過事后盤兒還是打賞了他一個銀錁子。 這是在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宮里這么多奴才,能被分到主子身邊服侍的沒幾個,你不上來有的是人,這不小德子就上來了,至少是跟小田子相比而言。 而且小德子的消息還算靈通,時不時就能給盤兒遞點消息。 例如太子爺好些天沒來后院了,就前兒在繼德堂坐了坐,這幾天本該是何良媛和劉承徽侍寢,因為太子爺沒來后院,劉承徽也就罷,她從來就是個透明人兒,何良媛可氣得不輕。 為何會說氣得不輕,還被人知道了呢? 因為何良媛生氣和別人不大一樣,別的主子生氣要么生悶氣,要么氣往奴才身上撒,這何良媛倒好,她只要心里不爽快了,半夜就得撫琴。 何良媛所住的院子和盤兒不在一個方向,所以這邊倒是沒聽見什么動靜,據(jù)說對面和她住一個方向的劉承徽和馬承徽,這幾天被吵得不輕。 這個據(jù)說,是盤兒自己觀察來了。 因為連著幾天早上去請安,劉承徽和馬承徽都掛著一對烏眼圈,用香粉蓋都沒蓋住,兩人的精神也不好,蔫頭耷腦的。 本來大家都看在眼里,太子妃沒說話,旁人也說不了什么,這天早上太子妃卻是發(fā)了火。 “你也太不像話了!鬧騰什么鬧騰?” 何良媛大抵第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