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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快,兩人之前一直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和楊萱的相處的都比溫揚愉快。但我一離開,兩個人就馬上走到一起了,這說明什么,說明我一直在擋著他們的姻緣,什么撮合,什么成全,自己把自己感動的夠嗆,事實卻是如果沒有我,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我以前做的一切都像是個笑話,我心中滿是憤懣,越想心里越恨,只覺一股氣火不斷的上涌,像有火焰呼呼噴出,突然我手上一痛,原來被子下攥緊的手指,已經摳進皮膚里,我清醒了一點,頓時感覺灰心極了,當初死皮賴臉的為了溫揚和人家要電話號碼的不是我嗎?真TM矯情!這樣下去,我早晚會變成瘋的。“怎么了你,臉色這么差?”我心煩意亂的道:“你被人打成這樣臉色會有多好,溫揚呢?”說會兒話,我已經習慣了嗓子里的鈍痛。關磊也不在意我的態(tài)度,回說:“你都這樣了,他能坐得住嗎?聽見你沒什么事兒了,他就去找溫赫算賬了,本來是要報警的,但怕扯出先前的事兒,對你不利,你要是沒收他那五百萬就好了,立馬就抓他進去?!?/br>“為什么不要,五百萬呢,我要是什么都不要,他也上不了鉤,”我突然反應過來,“你們怎么知道是溫赫做的?嘶——”我這一激動頭起了一下,扯動了背上的傷口,疼的直皺眉,因該是摔得時候磕到了。“說著話,你動什么?”關磊忙起身,我擺擺手,他見我沒什么事兒,就又坐了下來。“你失蹤那天,溫揚正好去酒店找你,結果在路邊發(fā)現(xiàn)你的外套,也虧你出門沒帶手機,我們廢了很大的勁,才進到你酒店的房間,看見溫赫的電話和短信也就確定了,溫揚當時臉黑的,估計溫赫在,他能直接殺人?!?/br>我愣愣的有些出神,想了想問道:“溫揚會怎么對溫赫?!?/br>“弄死吧?!标P磊翹著二郎腿,一臉輕描淡寫的道。“開什么玩笑?”我臉色不太好看,關于溫揚的玩笑我總是分不清真假。關磊笑了:“具體我就不知道了,溫揚整溫赫的法子多了,他對溫叔寒了心,根本不想搭理這一家子,溫家的東西他不想要,所以一直任憑溫赫在那蹦跶,不過自從他知道溫赫算計他,還因此誤會了你,他就沒少給溫赫下絆子,前兩天溫赫去夜店穿著褲頭被臨檢逮出來,好懸沒上電視,其實溫赫能綁你,多少和溫揚這些日子的作為有關,溫赫被逼急了,他拿溫揚沒辦法,就轉頭遷怒你,溫揚本就怒氣未消,這回溫赫可有得受了,不死也沒半條命,溫叔已經護不住他了?!?/br>我沉默不語,無論是以前在學校還是現(xiàn)在,溫揚總在為我出頭,上次為我打了秦遠,這次是料理溫赫,容不得我受半點欺負,或許是因為這個,我才在他面前總是受不得委屈。關磊在果盤里拿了個香蕉,一邊扒一邊說:“你說咱倆一起騙的溫揚,結果他現(xiàn)在把你當寶似的供著,對我連個好臉都沒有,說起來我還是被你連……”我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關磊看我現(xiàn)在這個慘樣,話也沒說完,有些訕訕的掉轉話題,“我說你也別氣了,那種情況能不誤會嗎?他也沒想到你會瞞著他和我謀劃這些,畢竟咱們都算是他最親近的人,哪有背著他去做這些的道理。”我嘆了口氣說:“你怎么和溫揚說我把房子賣了,當時解釋溫赫的事兒就好了,怎么還和他提這個?!?/br>關磊一聽就激了:“那種情況能不說實話嗎?溫揚兩天都沒上班,你們倆我誰也聯(lián)系不上,最后找上門,他那個頹廢樣,問半天只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還讓我遣散員工,我當時就傻了,這是要散伙???我追問很久,他才說公司的標書還有策劃案泄露了,他倒是沒說你,我有點蒙,就說不應該啊,石杉提醒過有人打咱們的主意,我小心著呢。結果,他聽見你的名字,臉色陰沉的嚇人,說是你和溫赫做的局,梁米提前撤股也是因為這個,他說對不起我,他會想辦法補償我,讓我別報警,我這才明白過來,說不能夠啊,石杉連老家的房子都賣了幫咱們籌錢,怎么可能偷咱們標書,梁米也是被溫赫鼓動的,拿的都是我做的假資料?!?/br>關磊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從沒見過溫揚那個樣子,他那樣一個人,看著都要瘋了,他滿世界的找你,你失蹤半個月,他也是一個好覺也沒睡,若不是被簽證絆住腳,他早飛到美國去找你了,誰都攔不住,你也別氣了,他也是折騰的夠嗆?!?/br>“我明白,我沒生氣?!蔽倚睦锊缓檬埽膊恢朗虑樵趺磿兂蛇@樣,當初要是保管好錄音筆,估計就沒這么多事兒了,我之所以不想讓溫揚知道我做的這些,主要就怕自己做得太明顯會惹他誤會,到底什么樣的關系需要賣了祖產去幫人?說來不過是想維持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在他身邊。“還說不生氣,溫揚說你都不肯搬回去,我也知道是他過分了,溫揚就算再生氣也不應該動手,但他當時也是氣急了,他其實——”關磊說了一半,突然收聲了。“嗯?”溫揚動手?為什么總有人認為溫揚會打我?我有些艱難額轉過頭,“你想說什么?”關磊沉默了一會兒:“其實這是溫揚的隱私,如果他不自己說,我是沒資格和你說這些的,但是你們這樣一直僵著也不是事兒。”我越發(fā)的好奇,關磊要說什么,溫揚有什么事兒是我不知道的。關磊又長嘆了口氣,“你知道溫揚是因為什么被家里趕出來嗎?”我下意識的想要搖頭,但想起現(xiàn)在身體的狀況,只得開口道:“沒聽他說過?!蔽掖_實不知道因為什么,溫揚自己不說,那么沉重的話題也無從問起,我想無非就是那兩個作妖的母子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關磊嘆息的開口:“他把許靜邱從樓梯上推了下去。”我心中一驚,“什么?”“溫揚小時候時??匆娮约旱哪赣H被姓許的娘們欺負,那女人三天兩頭會找上門來鬧一回,伯母是個大家閨秀,對上那種刺頭又怎么能不吃虧,溫揚一直希望自己早點長大,能夠保護自己的母親,帶伯母離開那里……”關磊慢慢的講起前因后果……那是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溫揚。和我一樣,很小的時候溫揚就要承受家庭帶給他的負面影響,但比起我他卻更加的艱辛,他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帶著母親離開那里,但那時候他實在是太小了,在自己變得強大之前,他要仰仗那個家,或者說那個男人,所以他一直的隱忍,努力的使自己變得優(yōu)秀,他對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方方面面都力求完美,容不得自己有半點的差錯。他活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