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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回道:“我先去洗手,等我一會兒?!?/br>可能是潔癖作祟,我平時不太喜歡吃火鍋,但看著這么一桌子養(yǎng)眼的紅紅綠綠的青菜,莫名有了些食欲。這得益于溫?fù)P的一位同事,對美食特別的有研究,調(diào)料都準(zhǔn)備的特別齊全,我在廚房給自己和溫?fù)P調(diào)底料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膜拜一番。關(guān)磊問:“來點芥末?”我搖頭拒絕:“溫?fù)P不吃芥末。”一旁的梁米調(diào)侃道:“你倒是比關(guān)磊這個發(fā)小更了解溫?fù)P?!逼胀ǖ恼{(diào)笑,不陰不陽的語氣總讓人感覺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本身就對他有偏見的緣故。我手上的動作不停,頭也不抬的說道:“畢竟一起吃了這么多年的飯,發(fā)小的交情主要還是在玩泥巴上?!?/br>“哈哈,沒錯,小時候溫?fù)P那缺德玩意兒,老趁我不注意往里面撒尿,我還納悶為什么我砌的墻怎么老一股尿sao味,虧得我聰明當(dāng)場把人逮住了,哈哈——”第40章借口我嘴角忍不住抽搐,我實在是想象不出能干出這種事兒的溫?fù)P,跟他現(xiàn)在的氣場明顯不符,估計無論多么厲害的人,小時候都有一段黑歷史。結(jié)果這事兒,關(guān)磊又拿到飯桌上說了一遍,眾人大笑,表示沒看出來,溫大老板還有這么豪放不羈的一面。我低下頭肩膀微微抽動,或許因為是溫?fù)P,這件事兒變得更加好笑。溫?fù)P給我拿了杯水:“要笑就笑,別嗆到?!?/br>我抬頭看見一臉無奈的溫?fù)P,感覺實在是反差太大,剛壓下的笑意又涌了上來,我忍笑道:“抱歉,實在是對溫老板了解不夠,您小時候?qū)嵲谑翘肋~了?!?/br>溫?fù)P一臉平靜的轉(zhuǎn)過身,看著正對他壞笑的關(guān)磊:“男孩子小時候淘氣點也算正常,但有人十二歲被子不落天的往外晾不說,還偷阿姨的胸罩走內(nèi)衣秀,相比較而言,我這真算不上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兒?!?/br>哈哈哈——桌上的人笑慘了,有的栽歪過去倒在旁邊人身上,有的俯倒在桌上笑出眼淚。關(guān)磊一臉崩潰的表情,估計也是忘了,自己的黑歷史身為發(fā)小的溫?fù)P不可能不知道,光屁股長大的交情要是互相揭短,還不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桌上人正笑著,門鈴響了,關(guān)磊一屁股站起來,“我去開!”逃也似往外沖,這家伙還知道丟人,桌上的人笑的更歡了,這老板的面子算是丟了個底兒掉。桌上的人繼續(xù)吃,可能是奮斗了這么久,終于要了卻一段心事兒,大家顯得很放松,氣氛一時不錯。只是過了好半響,卻不見關(guān)磊回來。我有些莫名,轉(zhuǎn)頭和溫?fù)P說道:“我過去看看?!?/br>就見門口的關(guān)磊對門外的人說:“不是石杉的親戚?你還是進(jìn)來等吧,我讓溫?fù)P去給你拿?!?/br>等走近了,看見楊萱正一臉尷尬的站在外面對關(guān)磊擺手說不用了。我走過去,問道:“怎么了?”楊萱看見我松了一口氣:“我和閨蜜包了餃子,她是北方人,要吃醬油,家里正好沒有,所以就想過來借用?!闭f著她似乎有些尷尬,“算了,我還是下去買吧?!?/br>我笑道:“進(jìn)來吧,這是溫?fù)P的同事,我這就給你取?!?/br>我把楊萱讓進(jìn)屋里,自己往回走,就聽身后的關(guān)磊用十分溫和有禮的聲音說道:“楊小姐你好,我叫關(guān)磊,是溫?fù)P的同事,哦,也是他的合伙人,你知道吧,我們開了個公司——”我忍不住搖頭,頗有些無奈,這是從杜柔的創(chuàng)傷中走出來了?未等走到餐廳,就能聽見里面聊得熱火朝天的聲音。我和溫?fù)P租的房子,臥室都不大,但廳很大,餐廳與客廳之間隔著不透明的玻璃門,看著嚴(yán)實,其實一點都不隔音。“自從溫總和石杉住在一起,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好多了,也不那么狠命的加班了,所以說這人是群居動物,還是有個人相互照顧的好?!闭f話的是技術(shù)部的小谷,聽溫?fù)P說在技術(shù)方面頗有能力,是他和關(guān)磊花重金挖過來的。“要我說,還是人石杉細(xì)心,和關(guān)總一起住的時候,也沒見老板像現(xiàn)在氣色這樣好,聽小果說,為了給咱老班調(diào)養(yǎng)胃,石杉每周都要熬溫補(bǔ)的藥膳湯,還親自給老板送到單位,我要是有這么個朋友,女朋友我都不想找了?!?/br>這時我聽見梁米嗤笑一聲:“你懂什么,這功用不一樣,哈哈——”又是他!我皺了皺眉,但男人在一起總會要講一些黃段子,也不至于怎么樣,估計溫?fù)P馬上就能制止他們,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就這么直接進(jìn)去。“行了行了,讓你們說的那么曖昧。”有人阻止道。“什么叫我們說的,你沒看見剛才石杉那股膩乎勁兒,哎呀,溫?fù)P不吃芥末,說的那個親昵,說不定真是個二椅子呢?!绷好子每鋸埖恼Z氣學(xué)著我剛才的話,帶著一種惡人的嬌嗔。我準(zhǔn)備推門的手猛然頓住,頭腦立時空白了一瞬,這個人在說什么,一時之間我有些茫然的緩不過神。我聽見杯子重重放下的聲音,“開玩笑都有個限度,別什么話都不長腦子往外說。”是溫?fù)P。氣氛一時有些僵持,有人應(yīng)和道:“米哥你這話確實過了,石杉又不娘,哪里像了?!?/br>梁米卻不想就此打住,仍舊說道:“這事兒跟娘不娘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見過一個,看外表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結(jié)果誰想到是那個,你看石杉對溫?fù)P那個勁兒,現(xiàn)在工作都要溫?fù)P拿回家里做,還做什么湯,哪個男的會這么做?”“那也不能就說人石杉有問題,你這太武斷了,平白給人扣帽子?!?/br>“你說就兩男的,石杉憑什么對溫?fù)P這么好?要說石杉不圖溫?fù)P些什么我可不信,要么財要么色,溫?fù)P你自己沒感覺?這石杉對你好的可不大正常。”我渾身一哆嗦,一瞬間森冷的涼氣從腳下爬上頭頂,不行——我不能再讓梁米在溫?fù)P面前再這么說下去,我?guī)缀醵哙轮_客廳的門,制造出聲響,然后慢慢的往里走。我盡力保持鎮(zhèn)定的走進(jìn)去,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餐廳里變得安靜起來,我對溫?fù)P擠出一個笑容,說楊萱要借醬油,就直接進(jìn)了廚房。我坐在廚房的椅子上,捂著胸口,大口呼入空氣,平息著因為恐懼而劇烈跳動的心臟,我告訴自己不能這樣,要冷靜下來,沒關(guān)系的,溫?fù)P不會信他的。……就像上一世就算我親自開口和溫?fù)P表白,他最初的反應(yīng)也是不信,現(xiàn)在怎么會信了梁米的話,我不斷的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不能自己嚇自己——這一世是不一樣的,不然我重生的意義在哪?不能在廚房停留太久,我緊緊的握住瓶身,手上淡青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