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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抬了一下下巴,“走了。”“哦,好?!绷肢k點頭。后來的語文課,語文老師因為臨時有事,改為了自習(xí)。林玨偷偷拿出手機(jī)給閆稑發(fā)短信:他已經(jīng)把衣服拿給了我,麻煩你了。想要再加點類似于疑問句的東西能讓對方有個回應(yīng),可他想不到,只能就這樣把短信發(fā)出去了。抬起頭的時候,林玨發(fā)現(xiàn)吳佑威正用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大概是心虛,他神色一凜,嘴巴也不自覺地抿起來。“為什么只有我不行?”他壓低了聲音說道。盡管聲音已經(jīng)很低沉,但畢竟是在教室里,林玨怔了一下,唯恐吳佑威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的呼吸不太順暢,含糊反問,“什么意思?”“你會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吳佑威笑笑,帶著苦澀的意味,眼神里也透露著難過,“又是閆稑又是單鈺博的,為什么只有我不行?沒他們高,沒他們帥?不是吧?或者,你喜歡頭腦更好的?”林玨完全沒有料到他會在教室里面這么大膽直白地說出這些咄咄逼人的疑問,頓時瞠目結(jié)舌。可能頭腦發(fā)熱是會傳染,林玨覺得自己的腦子熱得慌,可還沒至于像他那樣燒糊涂了。他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不滿地低聲說道,“你在胡說些什么?關(guān)他們什么事?單鈺博也只是跟我說了幾句話而已,你干嘛亂給別人戴帽子?”吳佑威哂笑,“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單鈺博就是個GAY,連老師都知道。你還裝傻?!?/br>“什、什么?”林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同類的那種功能,而單鈺博盡管并不強(qiáng)壯,但看起來也是個實實在在的直男。吳佑威打量著他,看他滿臉的震驚,估摸著他的確是不知情。如此一來,他倒是稍稍松了一口氣,先前看單鈺博給他送衣服來,吳佑威別提心里有多不痛快了。“現(xiàn)在你知道了?”他用一種近乎威脅的語氣,“你要是直男,就離他遠(yuǎn)一點兒?!?/br>這話說出來,頗有幾分諷刺的意味。林玨甚至想反駁他,是不是就像想要遠(yuǎn)離你一樣?可是吳佑威發(fā)紅的耳垂和激動的眼神都讓林玨感到無奈,話也沒說出口。他的于心不忍在吳佑威的眼里看來卻是憐憫和原諒,于是他心里一激動,得寸進(jìn)尺,又說,“還有,離閆稑也遠(yuǎn)一點兒?!?/br>林玨一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要是說關(guān)于單鈺博,林玨還要忍不住給出一個反問的語氣,那么閆稑——林玨不想跟任何談?wù)撍退g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閆稑是不是同樣喜歡男生,關(guān)于他是否對自己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感情——跟同學(xué)或者朋友全然不同的那種感情,林玨不想跟任何人探討。當(dāng)下,林玨把剛才本來沒有打算說的話說了出來,“那么,我是不是也該離你遠(yuǎn)一點兒?”吳佑威睜大了眼睛,他的臉變得慘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但他不會知道林玨真正生氣的原因是什么。在他知道之前他就已經(jīng)先慌了,他張了張嘴巴,辯解道,“我、我其實……”可惜他沒有什么可以辯解的,他就是嫉妒了。畢竟是同桌,在性取向暴露以前,林玨是真心把他當(dāng)做好朋友來看待的。他從小就沒什么深交的朋友,吳佑威當(dāng)然也不是交心的類型,但最起碼比起泛泛之交,已經(jīng)是近了不止一層。林玨不想因為這樣的事而放棄這段友情,就好像他會拒絕女生的告白,可不意味著后來再見到時連頭都不肯點一下。“對不起,我只能跟你做普通朋友?!绷肢k說了最爛俗的對白,“不過如果你介意或者想要有更近的關(guān)系,那就算了?!?/br>吳佑威怔了怔,看到林玨刻意避開了和他的對視,心底發(fā)涼。但他卻因此而松了一口氣,他先是干笑了幾下,然后就真的笑了,試探性地看了林玨一眼,覺得這也不算完全斷了他的希望。更何況,他知道林玨也是喜歡同性的——吳佑威那天分明看到他主動去抱了閆稑。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有先前那些別扭的情緒,總是想著,林玨明明也喜歡男生,為什么要表現(xiàn)得好像是個恐同者的模樣?難道他就這么不堪?普通朋友就普通朋友,反正,來日方長。而且——吳佑威心想——他近水樓臺,閆稑大老遠(yuǎn)地在鳳山,一個星期都未必見得到一次面,再說,閆稑是不是也是同好還不得而知呢!“不介意、不介意。”幾秒鐘中閃過腦海的掙扎最后一錘定音,吳佑威簡直是歡喜著得到了釋放,笑著說,“我還怕你不會想理我了呢!”林玨心里吁了口氣,對他笑笑,輕聲說,“自習(xí)吧。”☆、chapter19“我cao!太墮落了!”閆稑剛從3DS上抬起眼睛,偏頭看到就睡在自己下鋪的室友林沖義憤填膺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四五個同在一班的同學(xué)。他們手里都提著從食堂買回來的夜宵,一進(jìn)門閆稑就聞到了螺螄粉辛辣的味道,他從上鋪跳下來,主動接過了林沖手里提著的一份螺螄粉,說一聲,“謝了?!比缓笞叩脚赃吶ツ蔑埡?。這幾個男生都是班上籃球隊的隊員,自從?;@球賽開賽以后,行動的同步率就變高了許多。晚自習(xí)上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就先去球場打球了,閆稑在林沖離開教室以前得知他們打完球會去小食堂買夜宵,所以讓他帶了一份,免得自己下了課還要特意往食堂跑。時間已經(jīng)是十一點,原本已經(jīng)上床的同學(xué)問到各種米粉的香味,一個個都發(fā)出了哀嚎,接二連三地離開了床鋪主動找到飯碗走過來分一杯羹。就這樣,宿舍在臨睡前開始了真正的夜生活。林沖等人憤慨的對象是班隊里的一名主力,明明是為班爭光的關(guān)鍵時刻,那人居然退出了比賽,說快要會考了,要抓緊時間做卷子。“你說他墮落不墮落?居然以做卷子為理由不參加比賽?!”林沖吃著螺螄粉,嘴巴被辣得跟香腸一樣,但火氣明顯比那碗飄著紅油的螺螄粉更大一些,“現(xiàn)在才四月份,離會考十萬八千里好不好?而且為了個會考……靠!”旁邊一人也咂嘴,不予茍同地說道,“什么叫做會考???就是會、考的意思嘛!不會考還考什么?明顯缺心眼,用這么個理由來敷衍我們!”一群人對臨時叛變的主力提出了嚴(yán)厲的批判,在宿舍樓熄燈以后也沒有安靜下來的趨勢,罵完了那廂,又要商量到底誰補(bǔ)上小前鋒的位置。宿舍樓通電的時間是有規(guī)定的,但因為閆稑住進(jìn)來的第一周就搞定了電箱的結(jié)構(gòu),把電給改了,所以就算表面上斷了電,宿舍里還是亮著一兩盞臺燈作為照明。本來只住了六個人的宿舍,盡管寬敞,但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