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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卻仿佛透過外套看到了下面那身發(fā)達的肌rou。保鏢走到后面打開車門,然后單手背在身后退后一步,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臥槽,這個保鏢身上穿的西裝是個名牌啊,最低端的產(chǎn)品都要幾千塊,”同學(xué)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架勢,感覺車里分分鐘就能走出一個大人物。一些路人看到這個陣勢,也偷偷摸摸的拿出像素還不太高的手機,對著豪車一陣猛拍,當(dāng)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后,有幾個女孩子忍不住小聲尖叫出來。長腿皮靴V領(lǐng)毛衣加質(zhì)感很好的風(fēng)衣,還有極具時尚感的圍巾,明明是很普通的打扮,可是偏偏讓人覺得,此人就像是T臺的帥氣模特,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不過,這個人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的樣子。實驗中學(xué)的幾個學(xué)生愣愣的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人,似乎想象不到曾經(jīng)那個雖然各方面出眾,但是卻很窮沒有爹媽的同學(xué)能坐豪車,請保鏢。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就是這么可怕,對方僅僅一個下車微笑的動作,就讓他們心生一種自卑感,就像是對方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而他們不過是在底層為了現(xiàn)實折腰的平凡人而已。原本圍在沈正陽身邊的兩三個同學(xué)也都說不出話了,在這個瞬間,他們恨不得把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某些話吞回去,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沈邵現(xiàn)在發(fā)達了,根本不是沈正陽這種縣城小開能比得上的。“小邵,”楊宏強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人,他幾個跨步走到沈邵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沈邵,伸手拍著他的肩道,“行啊,都這么發(fā)達了,哥以后跟你混了?!?/br>“作為富二代,你好意思跟我說這些?”沈邵笑著挑眉,轉(zhuǎn)身敲了敲車頂,然后扭頭對楊宏強道,“跟你介紹一下我大學(xué)里最好的哥們。”顧寧昭面無表情的臉出現(xiàn)在大家眼里時,沈邵聽到周圍有小女生的尖叫聲響起。“是顧寧昭和沈邵啊,他們竟然來我們蓬縣了!”“好帥好帥,比電視上還要帥,我要告訴我mama,我看到沈邵了!”拍照的咔擦聲此起彼伏,沈邵把手搭在顧寧昭肩上,“這是我初中的好哥們,楊宏強?!?/br>“你好,”顧寧昭面上雖然還是沒有多少表情,但是聽到對方是沈邵好朋友后,態(tài)度鄭重了很多,主動伸出了一只手。“你好,你好,歡迎你到蓬縣來玩,”楊宏強熱情的與顧寧昭握了握手,然后轉(zhuǎn)身介紹了身后不知何時圍上來的同學(xué),“這些都是我跟小邵的初中同學(xué)以及校友。”“你們好,”顧寧昭矜持的點了點頭,不過手卻沒有再伸出去。大家也不以為意,反正對于他們來說,能與顧寧昭這種經(jīng)常上電視的大人物說上兩句話,就是很大的榮幸,別的他們完全不會放在心上。有時候人的能力或者身份差別太大,人們往往會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只要能跟對方說句話,合張照,都會成為他們向別人炫耀的資本。可如果兩人身份相近,像顧寧昭這種行為,他們只會覺得對方傲慢,瞧不起人,會有一種被人瞧不起的憤怒感,而不是榮幸。天下所有的物種都崇拜強者,人類也不例外。沈正陽站在原地,看著被眾人圍著的沈邵,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他想起了初中那年,自己因為與沈邵有了矛盾,最后被學(xué)校其他同學(xué)排擠。后來他考上了市重點中學(xué),結(jié)果沈邵卻考進了省重點芙蓉三中,就連一場中秋匯演都能引起媒體的討論,他身邊全是談?wù)撋蛏鄣娜?,有些女生甚至在得知他與沈邵同校后,天天向他打聽沈邵的事情。后來他在學(xué)校成績優(yōu)異,還代表了學(xué)校參加過好幾次比賽,都拿到了不錯的成績,可是沈邵卻因為參加了一個極具娛樂性質(zhì)的數(shù)學(xué)競賽再度成為全果市談?wù)摿w慕得對象。沈邵那些悲慘的過往也不再是見不得人的事,反而成了勵志故事,果市臺為了他專門放一個多小時的節(jié)目,報紙上也天天是他的新聞。后來他高考拿了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績,沈邵卻成了省狀元,他進了名校法大,沈邵進的是華大。沈邵就像是故意與他作對般,不管他怎么努力去奪得優(yōu)異的成績,那些風(fēng)光都會被沈邵奪走。這些人嘴里提到的,也總是沈邵這樣,沈邵那樣,就連果品廠也被這些人幻想成了沈邵的功勞。一個沒爹沒媽的野孩子,有那么大的本事嗎?不就是榜上了顧家少爺?shù)拇笸?,才能顯擺一下豪車,當(dāng)他不知道現(xiàn)在有些人,為了顯擺身份,故意去向別人借車借名牌衣服似的。在場有些同學(xué)不知道顧寧昭的背景有多可怕,不過他在京城讀書,是早就聽過顧二少大名的。所以不管沈正陽心里有多不甘心,但是他心里清楚,顧寧昭是他不能得罪的,所以僅僅是在原地站了一下,他就擠出了笑容,朝沈邵迎了過去。“沈邵,好久不見了,”沈正陽看著跟前耀眼的人,“外面冷,我們進去坐著談,今天我請客,大家都不要客氣。”“那就是多謝了?!鄙蛏垡膊桓麪?,客氣的笑了笑。旁邊其他同學(xué)見狀,在心里撇嘴,之前還在背后說人家沈邵的壞話,現(xiàn)在見人家發(fā)達了,就熱情的圍了上去,這態(tài)度可真夠現(xiàn)實的。一行人進了酒店,然后走進早就訂好的包廂,沈正陽十分大方的把菜單遞到顧寧昭面前:“來者是客,顧二少看看有沒有什么合胃口的菜?”不知道顧寧昭身份的同學(xué)見沈正陽這個態(tài)度,有些好奇的看了顧寧昭好幾眼,他們知道顧寧昭是難得一見的天才,甚至還代表國家參加過好幾次比賽,但是聽沈正陽叫他顧二少,難道這位還有什么其他的身份?顧寧昭接過菜單,轉(zhuǎn)手就遞到身旁的沈邵手上,連一個字都沒有多說。顧二少可是“看著”沈邵長大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沈正陽曾經(jīng)欺負沈邵的事。他看人不順眼,從來都不會顧及什么的,所以讓沈正陽沒臉那就太正常了。“我們老家這邊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珍稀的東西,不過有些特色菜還是值得嘗嘗的,”沈邵在菜單上勾選了幾樣,然后把菜單遞給了下一位同學(xué)。大概是因為樓下停著的車還有守在門口的門口驚呆了一眾同學(xué),所以他們現(xiàn)在都很拘謹,說出口的話也是斟酌再斟酌,免得說出不合適的話,得罪了人又讓自己丟臉。“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