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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舟舟到他面前坐下:“這不要結(jié)婚了,讓你給找個好日子?!?/br> “唔,我翻翻黃歷。”大師從桌子下面搬出一部黃歷,趴在上面開始找。 季舟舟忍不住吐槽:“你都這么厲害了,不應(yīng)該掐指一算就行了嗎?” “你是什么來歷我都算不出來,怎么幫你掐指一算?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幫你找個好日子就行了,”大師翻了幾頁,“有了,下個月二十五號,日子不錯,要是太趕就往后選。” 季舟舟沉吟片刻:“不用了,這個就挺好?!痹娇旖Y(jié)婚,時間就越緊迫,就可以有理由一切從簡了。 “你確定?你們有錢人不是應(yīng)該需要準(zhǔn)備很久嗎?”大師驚訝。 季舟舟苦笑:“我們算什么有錢人啊。” “……”這回輪到大師無語了,他們要不算有錢人,那整個A市的人都算什么? 季舟舟嘆了聲氣:“不說了,謝謝大師,之前拜托您的事還請您多cao心,我那個朋友命太苦了,希望她能有新的人生。” 大師聳聳肩,示意自己盡力而為。季舟舟想了一下沒什么可說的了,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顧倦書結(jié)婚日期的事,顧倦書也有盡早結(jié)婚的想法,一聽婚期定在一個月后,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下來。 “啊,還有,我想辦個簡單的就行,就叫上親朋好友,別人就別找了,你覺得怎么樣?”季舟舟問。 顧倦書想起母嬰論壇上說的,每個女人都想要一場公主一樣盛大的婚禮。他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可是我給你辦個特別好的。” “要那么好干嘛,又不是所有人都追求這個,”季舟舟失笑,“我就想安安靜靜的,接受最真誠的祝福,至于其他人,請來也沒必要啊?!?/br> 顧倦書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了。季舟舟繼續(xù)道:“還有,那天別在酒店辦了,在家里舉行就好?!?/br> “不行,太隨便了?!鳖櫨霑櫭?。 季舟舟瞪眼:“怎么就隨便了,不行、不行就去老宅,那里空間大,請幾個好朋友見證一下不就行了,總之我不想去酒店?!?/br> 顧倦書繃著臉看了她許久,半晌突然問:“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 季舟舟一驚:“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你好像,對婚禮很敷衍。”顧倦書有些不情愿。 季舟舟咳了一聲:“因為沒必要啊,有人喜歡蛋糕有人喜歡拍黃瓜,我的婚禮,當(dāng)然想按我的想法來,你如果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尊重你的意見的,你要去酒店辦?” 如果他執(zhí)意如此的話,也沒什么不行的,反正申報破產(chǎn)之前,多少還是有些錢的,只要他高興就好。 顧倦書沉吟片刻,還是拒絕了她這個提議:“聽你的就好,但是有一點?!?/br> “嗯?” “不要委屈自己?!?/br> 季舟舟頓了一下,捏著他的耳朵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能嫁給你,本身就是一件特別開心的事了?!?/br> 顧倦書勾起唇角,這樣就夠了,至于別的交給他就好。簡單低調(diào)的婚禮,不見得就不能多費些心思。 婚禮的大致方向就這么定了下來,季舟舟想了想,總覺得好像有什么給忘了,可想了很久都想不到,最后只能先放置下。 幾天后的某個夜里,她突然驚醒,才想起自己朋友之類的都通知了,就是還沒通知顧家老太太。她急忙推了推旁邊熟睡的顧倦書,顧倦書悶哼一聲,含糊的問:“怎么了?” “婚禮好像還沒請老夫人,明天周末,我們?nèi)ク燄B(yǎng)院吧。” “……好?!敝活欀X什么都沒聽到的顧倦書,敷衍的應(yīng)和一句,所以當(dāng)?shù)诙煲辉?,季舟舟要帶他去療養(yǎng)院時,他立刻不高興了。 季舟舟奇怪的看他一眼:“怎么了?” “我讓周長軍去說一聲就好,何必要自己去?”顧倦書也知道,他們的婚禮長輩不在肯定不合適,只是他也知道,他們一起去,奶奶肯定會有很多不好聽的話等著,他不想讓舟舟聽那些。 季舟舟拍了他一下:“這種大事怎么能不自己去請,你速度點,療養(yǎng)院太遠(yuǎn)了,我們早點去?!?/br> “哦?!鳖櫨霑m然嘴上不滿,但也習(xí)慣了順從季舟舟,這會兒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聽話的洗漱換衣服,跟她一起往療養(yǎng)院去了。 療養(yǎng)院內(nèi),老夫人正做針灸理療,因為這一場病來得急,此刻的她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樣打扮精細(xì),但那種端莊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身上的衣服整潔干凈,頭發(fā)也被梳得一絲不茍,除了精神頭沒那么好了,其他看起來倒也可以。 她做完理療,門口的小護士就來告訴她顧倦書和季舟舟來看她了,她頓了一下,腳下平穩(wěn)的回到病房,就看到這兩人已經(jīng)在屋里等著了。 她住的地方說是病房,不如說更像高級總統(tǒng)套房,一個屋子的面積比別人一套房子還大。 老夫人緩緩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冷淡的掃了顧倦書一眼:“我以為,你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奶奶了?!弊运∵M來后,他這是第一次來? “我和舟舟下個月就結(jié)婚了,來請您參加婚禮,”顧倦書已經(jīng)習(xí)慣,面對她時下意識的戴上面具,不讓她看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如果您身體不適,那我們就不勉強了。” 季舟舟拉了拉他的袖子,顧倦書閉上嘴。季舟舟咳了一聲,笑笑道:“我們打算在老宅辦,您到時候提前兩天回去吧,家里有好多事要忙,特別需要您的幫忙?!?/br> 顧倦書不高興的看她一眼,他可以把所有事都處理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幫忙。季舟舟假裝沒看到他的表情,繼續(xù)期待的看著老夫人。顧倦書不明顯的輕哼一聲,認(rèn)定季舟舟會失望。 老夫人冷笑一聲:“只怕有些人從頭到尾都沒想讓我去,怕我礙了他的眼?!比缃袼呀?jīng)從顧氏的權(quán)力中心徹底退出,要怎么樣還不是她這個好孫子的一句話。 顧倦書將臉別向一邊,季舟舟裝傻:“誰啊,您可是一家之主,誰敢說您礙眼?您就去吧,家里沒個長輩,結(jié)婚也不像樣不是?!?/br> 老夫人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季舟舟立刻點頭:“那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們提前兩天來接您?!?/br> 老夫人又是一聲冷笑,倒是沒有再拒絕。顧倦書頗為意外,他本來以為,這老太太不羞辱舟舟已經(jīng)是難得,倒是沒想到她會被舟舟三兩句話給說服,再看她們之間相處的熟悉感,他隱隱明白,是前段時間季舟舟一直往這邊跑的原因。 老夫人年輕時再叱咤風(fēng)云,如今老了,又久不在風(fēng)云中心,早已經(jīng)是一個普通老人。既然是老人,自然會對能幫她排解孤獨的人不受控的產(chǎn)生好感,哪怕這個人是她以前不喜歡的。 顧倦書若有所思的看著季舟舟的側(cè)臉,見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