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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在季舟舟以為他詞窮時,他又舔了她圓潤白皙的小耳垂一下,理直氣壯的盯著季舟舟的眼睛:“我就舔?!?/br> “……你還有理了是吧?”季舟舟氣得一下子笑了出來。 顧倦書哼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親近她,卻還是嘴硬:“你是我的?!?/br> “那又怎么樣?” 顧倦書給她的回答,是湊近她的嘴唇,發(fā)出響亮的一聲‘啵!’。季舟舟徹底愣住,半晌臉上像著火了一般,蹭的一下紅透了。 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顧倦書意識更加混亂,看到她害羞的樣子心頭一動,再次吻了過去。 啪! 一聲悶響過后,手機屏幕裂了,兩個僵住的人默默對視,五秒鐘后,顧倦書倒在季舟舟身上,徹底失去了意識。季舟舟愣了半天,突然發(fā)出一聲抽氣聲—— 夭壽啦!她竟然把未來可能會殺她的人給打了! 季舟舟無聲尖叫之后,艱難把身上的人推開,松了口氣去看他額頭,這一看更覺前路渺茫。 因為季舟舟那一下是帶了力氣的,顧倦書腦袋上腫了一大塊,還有一道被手機鋼化膜劃出的傷口,此刻正流著潺潺的血,看起來十分嚴重。 雖然顧倦書平日里表現(xiàn)得似乎對什么都不在乎,可不代表他什么都能容忍,就像原文中不管對女主多特別,在知道她和男主茍且后還是毫不猶豫的殺了她。而現(xiàn)在,自己卻把他打暈了。 季舟舟盯著他的傷口看了半晌,竭力冷靜之后冒出一個念頭:不行就逃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季舟舟渾身的細胞都躁動了,然而也只是躁動了三秒鐘,想到自己現(xiàn)在要錢沒錢要事業(yè)沒事業(yè),這么一逃就等于徹底得罪顧倦書,她嘆了聲氣,認命的去找醫(yī)藥箱了。 把房間轉了個遍,最后在衣帽間找到了醫(yī)藥箱,順便還翻到一個小冰箱。她頓了一下,想起周長軍之前說過,顧倦書總是被罰不準吃飯的事。 ……他不會是因為餓怕了,所以偷偷藏了這個東西吧?季舟舟心生憐憫,從里面拿了瓶可樂出來。 一手拎醫(yī)藥箱一手拿可樂,等回到床邊時,顧倦書已經(jīng)醒了。 看到他幽幽的盯著自己,季舟舟頓了一下眼淚就涌了上來,高呼一聲‘顧先生’跑了過去,滿眼急切的抓住他的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對不起顧先生,我剛才就是想摸摸你,結果忘了手里還有手機,一不小心就打到你了?!?/br> 既然不準備走,那這傷就不能承認了。 顧倦書默默看著她,腦門上的疼痛已經(jīng)分解了大部分身體帶來的躁動,他掃了一眼屏幕裂掉的手機,慢吞吞的問:“這是不小心?” “……我比較緊張嘛,加上力氣本來就大。”季舟舟的眼眶更紅,比他這個挨打的看起來還要委屈。 她說完怕顧倦書還要計較,忙擰開可樂遞給他:“顧先生你先喝飲料,我?guī)湍惆?,多喝點?!?/br> “為什么要多喝?”顧倦書這么問著,還是乖乖喝了一口,燥熱的身體瞬間有了涼意,確實舒服許多,就繼續(xù)喝了。 “可樂殺精?!?/br> “……” 意識到自己把實話說出來了,季舟舟愣了一下,艱難的咧嘴:“這不是你現(xiàn)在身體情況特殊,我想讓你舒服點?!?/br> 顧倦書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季舟舟再次偷偷往窗戶口瞄去。 她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后悔了,該逃的 倦崽:你敢 舟舟:再說話,手機伺候 倦崽:…… 倦崽挨打的心愿終于還是完成了…話說五四青年節(jié),我本來要祝福各位小朋友節(jié)日快樂的,但等到夜里12點,我眼睜睜看到時間變成了5月5號,這兩天的更新時間都暫定凌晨,把我自己都搞糊涂了…繼續(xù)發(fā)紅包! ☆、第 21 章 跑是不可能跑的了,又沒有錢, 也沒有可以躲過顧家搜索的能力, 只能勉強湊合一下, 當一只圓潤的金絲雀醬紫。 季舟舟干笑一聲, 假裝無事的在床頭放了幾個枕頭, 攙扶著顧倦書倚著坐好:“開個玩笑而已, 就是想讓你舒服點, 這可樂是涼的,你多喝點真的會舒服。” 顧倦書斜睨她一眼, 將瓶子里最后一口喝了,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房門鎖著, 你哪來的可樂?”這可樂常溫偏冷,絕對是從冰箱剛拿出來的,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冰箱里的啊。”季舟舟無辜的看著他。 顧倦書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我有一年沒回來住過了?!?/br> 季舟舟嘴角抽了抽, 拿過可樂瓶子仔細研究,隨后樂了:“嘿,還真是,已經(jīng)過期大半年了……” 樂了兩聲后,無視頭頂傳來的死亡凝視, 一本正經(jīng)的看了過去:“那你冰箱和可樂的質量都挺好,這么長時間了還能喝, 味道也沒變?!?/br> “我現(xiàn)在只能嘗得出冷熱,味道根本喝不出來?!鳖櫨霑挠拈_口。 季舟舟咳了一聲:“別在意這些沒用的,你血要凝固了, 我?guī)湍闾幚硪幌隆!闭f完就刻意不去看顧倦書的表情,埋頭在醫(yī)藥箱翻了半天,找到東西后就半跪在床上,幫顧倦書清理血跡前,還不忘把被子蓋在顧倦書的特殊部位,不然一直對著她還想用手機揍人。 顧倦書此刻藥性還沒過,但比起身子的陣陣熱流,季舟舟沒輕沒重的手法更讓他分心。在又一次被戳到傷口后,他忍無可忍的抓住季舟舟的手腕:“疼?!?/br> 季舟舟手抖一下,差點拿鑷子戳瞎他的眼,聽到他的話才生生忍住這種沖動。 “你又想打我?”顧倦書瞇起眼睛。 季舟舟當然死不承認:“怎么會呢?!?/br> “你又不是沒做過?!?/br> 季舟舟干笑:“剛才不是故意的,顧先生怎么就不相信人呢?!边@可不行,往往駱駝就是被一根一根的稻草累積起來壓死的,她必須得讓他忘了這件事、或者徹底原諒她才行。 季舟舟嘆了聲氣:“但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的不對,只要顧先生肯消氣,讓我做什么都行?!?/br> “做什么都行?” 季舟舟想點頭,但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眼神,突然點不下去了,干巴巴的笑笑:“你傷口好像又流血了,我?guī)湍悴敛??!?/br> 說完怕顧倦書再跟自己掰扯什么,趕緊用藥棉按在了他的額頭上,開玩笑,現(xiàn)在這個氣氛,她要真點頭了,恐怕明天得橫著出去。 顧倦書懶洋洋的看她一眼:“疼?!?/br> “哦。”季舟舟放輕了力道,看到他清理完血跡的傷口不淺,心虛的幫忙呼了呼氣。 顧倦書頓了一下,剛才一直克制的沖動瞬間翻倍,叫囂著要從每個毛孔擠出來。他默默盯著泰然的女人,半晌不得不承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