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的懵懂表情有些不忍心,甩開他繞過去:“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br> 覃景行手沒松開。 林霜聽見了聲很淺的嘆息。 然后,她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甩到了床上。 大床離她兩三米,林霜踉蹌幾步,因為慣性沖上去。 她穿的淺藍(lán)色長褲,尚且妥帖,勾勒出一截細(xì)腰。她很狼狽的被甩開,就像風(fēng)里飄著的半張白紙,滾落到床上的時候腦袋一震,很懵,不得已手腳并用爬起來。 她反應(yīng)不過來,先是愣了會兒,再跪著往后看。 和他對上視線。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眼角還是微翹的,睫毛輕顫,尖尖的小虎牙咬住舌尖。接下來的笑容能稱得上為殘忍,緊抿的唇角松開,唇畔被咬的微濕,透著鮮紅色。 “你……” 在林霜有些驚恐的視線中,覃景行伸出手,用細(xì)而長的指尖不緊不慢的解開一顆扣子,垂著頭看著她,視線很深,要把她吸進(jìn)去溺死。 林霜腦子轉(zhuǎn)不過來,耳朵嗡嗡直叫。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被丟到了床上。直到愣愣的看著覃景行解開第一顆扣子露出了喉結(jié),她才呆呆地支起身子,腿腳打顫,往床下爬。 然后腳踝被扯住。 赤.裸的腳踝被激起一粒粒細(xì)小的疙瘩,林霜往后蜷,力氣不如覃景行大。她徒勞無助的看著他,張了張嘴,語氣弱了些:“覃景行……” 然后他用力一扯,胸膛蜿蜒著上前貼上來,帶著壓抑了許久的guntang,勢如破竹般欺身而上,緊緊的貼在林霜脊背前,甚至能夠聽見她的心跳。他一手摟住林霜的腰,一手摟住脖子,把她收緊嵌入自己的懷抱里,薄唇擦過她的后頸。 林霜像只被扔進(jìn)鍋里的蝦米。 她不安的蹭了蹭,大腦持續(xù)懵逼,弓著腰,因為這姿勢難堪的漲紅了臉,語氣帶了點警告的意思:“覃景行!” 他閉上雙眼,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胳膊強(qiáng)有力勾住她的腰,不說話。 聲音又啞又沉,低低的從胸膛里發(fā)出來,堪堪蹭過她的耳垂:“你要走去哪里呀,姐?!?/br> 他很難過的睜開眼睛,把林霜耳朵邊上凌亂的發(fā)絲勾起來,看著她脖頸后面露出一寸雪白的皮膚,然后指尖劃過:“你是在生氣嗎?” 覃景行眼睛一瞇,嗅著她脖頸之間的淡淡香氣,很舍不得的樣子:“你不要生氣啦,我做錯了。我改?!?/br> 林霜覺得后背有什么很硬的東西抵住了她,她被抓住手腕,下巴貼在床上,被固定住腰,一動也不能不動,她漲紅了臉:“你放開我?!?/br> “你趕緊松開手!” 林霜能夠感覺到覃景行的呼吸有些急促,噴灑略過她的肩膀。 這像什么話?林霜之前從來沒有有過戀情,最過分的也只不過是淺嘗輒止的擁抱。他現(xiàn)在的舉動完全超出了她二十年來腦海里所有的認(rèn)知,林霜也忽然明白過來,他以經(jīng)完完全全的長大了,長成了個強(qiáng)壯有力的男人。 她應(yīng)該有戒心的。 覃景行卻沒聽,皺著眉頭,像抱著個玩偶一樣摟著她,在她肩頭蹭了蹭腦袋:“你不要生氣了嘛。你不生氣我就松開?!?/br> 她的臉簡直能滴血,眼睛無措的轉(zhuǎn)了圈,含著朦朧水霧。掙扎不開,她努力嘗試從覃景行的桎梏中逃脫:“你放開手我就不生氣了。你放手先?!?/br> 覃景行腿長腳長,按著她的手腕固定在床頭,像是按住小雞崽子一樣毫不費力。他搖頭:“不放。放手你走了我怎么辦?!?/br> “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林霜急了,向后縮,七手八腳的掙扎。扭動的細(xì)腰衣服往上卷,窄腰的脊骨露出來。她越動,他力氣就越大。 “你別動了,姐?!?/br> 覃景行看著她的抗拒神態(tài),心里猛烈的溢出難過,她很瘦,又柔軟,該大的地方卻也不小。那股陌生的氣息重新溢出,猛烈在心頭滾脹,漲的他心里難受。細(xì)瘦的腰擦過褲子,他猛的打了個哆嗦:“你別動了。” 林霜也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覃景行垂下頭:“你再亂動……我就忍不住了?!?/br> 忽然沙啞的聲音,粘稠又曖昧。他卑劣的肖想了很久,沒想到有一天會實現(xiàn)——不,不能說是實現(xiàn),抱著她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會用四肢牢牢圈住她,或許時機(jī)還未成熟,如果有一天的話,他會很溫柔的吻在她臉上,看著那兩根形狀漂亮的鎖骨——皮膚像雪一樣白皙透明,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就會留下印記,如果她眉眼染上粉,他興分的眨了眨眼,真是愛慘了那副樣子。 光是心里想想,他就忍不住的愉悅顫栗。 林霜不動彈了,也不掙扎,臉頰貼在床單上,頭發(fā)散亂,皺著眉,脖子紅透,像個可憐的俘虜。 他的手指尖很涼,抹過她蹙著的眉頭:“你不要皺眉呀,皺眉不好看。我喜歡你笑。” 那張臉五官分明,下顎骨角線條流暢,眼睛是亮亮的黑。他皮膚很好,幾乎沒有瑕疵,白的過分,和那紅唇,像只常年隱藏在暗處的吸血鬼。 覃景行的下巴擱在她背后,緩緩的說:“我說了我喜歡你,你覺得你能走到哪里去呢?” 林霜腦袋瓜子細(xì)碎的疼,恨不得找個錘子砸在他臉上。她緩了緩,希望通過有條不紊的話語來好聲好語規(guī)勸他。千思萬想,她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出現(xiàn)這種局面。在僵持的時候,門被敲了敲:“二少爺,夫人叫您下樓熟悉環(huán)境?!?/br> 林霜屏住呼吸,仿佛看見了希望。 覃景行終于松開了鉗制著她手腕的手,兩條腿支起身子,還是壓住她的腰,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爬下床,垂著頭把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重新系上,重新抬起頭的時候,眼底炙熱光芒消失,歸于平靜。他歪頭問:“姐,你還走嗎?” 林霜搖了搖頭。縮了縮脖子,活動著手腕,慢慢挪動下床。 覃景行有些陰郁,笑了笑:“那下樓吧?!?/br> 他的平靜只是偽裝,陰翳下是深不見底涌動的淵潭。 細(xì)長的手指整理好領(lǐng)口,再把林霜的碎發(fā)攏到耳后。 走了幾步,擰開門,外面站著的是一名年輕的傭人。她輕輕彎了彎腰:“二少爺,夫人在樓下等您?!?/br> 覃景行點了點頭,看著林霜。 林霜心里打鼓,不太敢正視他,腳底也發(fā)軟。她局促笑了下:“走吧?!?/br> 下樓梯的時候,厚重的地毯蓋在旋轉(zhuǎn)樓梯上,林霜的鞋子被絆住,踉蹌了下,覃景行立即環(huán)住她,攬住腰。 林霜站定,往后退:“沒事的?!?/br> 覃景行感受到了她的后退與抗拒,視線淡淡,慢條斯理哦了聲:“看著腳下啊,姐?!?/br> 林霜小姨,沈夫人在下面等她。 大廳的陽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