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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視線定定的的看著她重復(fù):“我沒有喜歡的女生。” 他很不想讓她談?wù)摰竭@個話題。 十分厭惡這種把他親手往外推感覺。 不是說好要保護他嗎? 林霜不想和他理論,繞過他要把書包拿出來,高三作業(yè)好多,都等著她寫呢。 覃景行比她更快一步拎起書包掛到肩膀上,推著自行車放到停車棚,進了屋里。 “媽,我回來了?!?/br> “回來了快去寫作業(yè)吧。我洗了草莓,和小行一起去吃?!?/br> 林霜洗了手,拿著草莓進屋子,把覃景行的背包放在椅子上,翻開數(shù)學(xué)五三。她頭發(fā)長長了,幾乎及腰,和她的人一樣盤靚柔軟,每次寫作業(yè)都要把頭發(fā)扎起來,鬢角邊的碎發(fā)用卡子別上。 覃景行面無表情,坐在她身旁翻開書本。胳膊長腿也長,小小的地方塞不下他。林霜看著他的大腳丫子,船一樣。她托著下巴忽然望向他:“這幾年,你每天吃什么我也吃什么。怎么你就長這么高了?” 她把桌子底下的腳尖和他的腳持平,果然,差了一大截。林霜覺得自己長的夠白了,他腳踝那塊兒的皮膚還要比她白上幾分。她想起高一高二的時候天天有女生來她教室門口找她幫忙送情書,開始覃景行勉強接受,直到后來他發(fā)火,像是隱隱壓制著怒意警告她不能再送了。 還說沒有喜歡他的女生,嘁,口是心非。 林霜心里暗暗誹謗,覃景行忽然把腳收走,干巴著開口:“不能比誰的腳長?!?/br> 林霜問:“為什么?” 覃景行很不確定的望她一眼:“兩個人比誰腳長的話最后肯定會分開的?!?/br> 林霜不屑一顧:“迷信。還有,我倆不比誰腳長的話也會分開的啊,難道你想在我家住一輩子???” 所以說……總會分開的。 她完全是說者無意,覃景行卻呆在原地,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底波濤暗涌著她完全讀不懂的情緒,交織著沸騰guntang的巖漿,隱隱著壓抑許久渴望爆發(fā),即將要把她淹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頭頭家的阿紋鴨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頭頭家的阿紋鴨、寶寶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涌動 覃景行薄唇翕動,漆黑的瞳孔微微戰(zhàn)栗,五官深邃,因為緊張緊緊的咬住下唇,徒勞的發(fā)出幾個單音節(jié)詞:“姐……” 林霜扭頭看他,摸了摸他的呆毛頭發(fā):“誒呦,怎么啦?舍不得離開我了?放心吧,只要你想在這里住,沒有人趕你走?!?/br> 覃景行視線閃躲,僵直著脊背,小聲嘟囔:“誰舍不得你?!?/br> 林霜笑了笑,從玻璃碗里拿出個掛著水珠的草莓遞給他:“吶,草莓給你吃??商鹆??!?/br> 覃景行默默的接過來,看著掌心里的草莓,遞進嘴里,甘甜的汁水柔軟的在舌尖綻開,很甜。 他看向窗外,蟬鳴空桑林,熱風(fēng)拂過夏天。 晚飯過后覃景行去沖涼,赤.裸著上身穿著黑色大褲衩子,頭上耷拉著毛巾走出來,瘦削結(jié)實的肌里隱隱透出幾塊腹肌,皮膚上掛著未干的水珠,劃過結(jié)實的肩胛骨,有一滴滴落在翻開的課本上。 林霜眨了眨眼,很嫌棄的看著他:“你怎么又不擦干???浴室里不是掛著毛巾嗎?!?/br> 覃景行穿著的拖鞋啪嗒啪嗒的發(fā)出響聲:“熱?!?/br> 大院里的男性在夏天洗完澡后習(xí)慣性的不穿上衣,光著膀子,滿眼都是白花花的肥碩rou體。覃景行和他們不一樣。他年輕,身材結(jié)實,大長腿逆天,搭在課桌上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的干干凈凈。 林霜新奇的視線左右亂竄,帶著點新奇驚訝:“你什么時候練出腹肌來啦?” 覃景行搖頭:“沒練?!?/br> “難道是自己野生長出來的?”說著林霜若有所思的研究。 覃景行微微垂下眼簾,把頭上的毛巾扯下來。他的碎發(fā)還沾濕著,眼底霧黑,眉眼也是濕濡的,看向林霜時偷偷的帶著一點溫柔。 用毛巾擦了水珠,覃景行才套上衣服。松松垮垮的白T恤,面頰干凈,整個人像只聽話的小白狗,因為得到了她的肯定,愉悅的搖著看不見的尾巴。 . 第二天林霜班里確定了九月份文藝匯演節(jié)目。 她有芭蕾舞獨演。 又有她! 其實林霜很不想?yún)⒓舆@類活動。耽誤學(xué)習(xí)時間,費力不討好,還得和舞臺組協(xié)調(diào)音樂燈光背景,能把人頭都搞大??墒前嗬餂]什么人主動參與,她這個文藝委員只能以身作則,第一個報名,還得站在講臺上可憐巴巴的征求別人的名單。 和前幾次情況相同,沒什么人理她。大家紛紛表示支持,卻沒有幾個真正報名的。林霜很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同學(xué)們,文藝匯演表演節(jié)目是個很好的鍛煉自己的機會,班主任說可以積極報名的。” 底下竊竊私語:“我們也想報名表演節(jié)目,可是我們不會啊。唱歌吧五音不全,跳舞吧又肢體不協(xié)調(diào),霜,我們可是很支持你的工作,心有余而力不足阿?!?/br> 林霜嘆氣,剛要走下講臺,看見徐明澤舉手。 “我報鋼琴獨奏?!?/br> 男生眼睛亮亮的,陽光俊朗,帶著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活力。 這個聲音對林霜而言簡直是天籟之音。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太好了。馬上給你寫在表格上。還有人要報名嗎?” 這就是領(lǐng)頭羊的作用。在徐明澤之后,還有幾個人報了節(jié)目。 林霜簡直要感恩戴德了,奮筆疾書把幾個人寫在名單里,交給班主任過目。 下了課,林霜特地找到徐明澤表達了感激之情。徐明澤眉頭一揚,笑的開朗:“這有什么。我們兩個還算是老同學(xué),要是真想謝我,放學(xué)后請我喝奶茶吧?!?/br> 林霜灑脫答應(yīng):“可以呀。沒問題的?!?/br> 班里第一排的女生回頭喊:“林霜,有人找你。” 走廊外面是個女生,穿著校服,抱著個禮物盒,有些拘謹(jǐn),用探究眼神的看向教室里面。 林霜推開門,疑惑看著她:“你找我?” 女生點了點頭,小聲說:“學(xué)姐,我是高一二班徐瑗瑗,有些事情想要拜托你。” 林霜噢了聲:“那你就是覃景行的同班同學(xué)了?” 走廊的欄桿前有人趴著說話。女生咬唇點頭:“是的。jiejie,你能不能幫幫我把這個盒子送給覃景行呢?” 原來是為這事。 臉蛋羞紅的小女孩兒,唯唯諾諾的語氣,粉色的禮物盒。一看里面就放著什么傳達情感的書信。 林霜很想做媒婆,可是一想起覃景行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就心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