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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飛射,穩(wěn)如泰山,巋然不動,臉上的淡漠一點都不掩飾的擺著,一點都不急著保證點什么或者巴結巴結眼前的小叔子(?),儼然不把對方放在眼里。林子陽對上王世銘這么個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心里一把火,看到桌上又震動起來的手機便惱了,拿起手機靠坐在沙發(fā)上,指著大門對王世銘道:“我不管你背景有多硬,敢傷害他,就是美國總統也要給我下臺!現在,你走吧,不送!!”王世銘點點頭,起身執(zhí)行任務似地,對林子陽說出見面后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話,道:“你哥邀請你晚上去我們那吃飯。”林子陽抬頭看向王世銘,臉上毫無善意,眉毛一挑:“不用了,你走吧!”說完接起自己的電話,一臉怒容:“打什么打,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王世銘邊走邊聽見后面林子陽的怒吼:“不用了,我已經在酒店里訂好房間了,那是他家還是你家啊,你是想跟我睡還是跟他睡,???林子千,我告訴你,短時間內我不想見到你!不用,看見你我怕吃不下飯,我明天早上就回學校了,你皮給我繃緊點,小心回家爸媽抽死你,cao,你這個傻蛋!”王世銘走出大門,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臉上緊繃著的表情放松了不少,微揚著嘴角,朝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42、被侵犯所產生的快感~“銘銘,陽陽他沒為難你吧?”下班后,林子千一見到王世銘回家就拉著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王世銘搖搖頭:“沒有。”林子千松了口氣,道:“沒有就好。雖然子陽不是不講理的人,但他不想講理的時候簡直不是人,這回這樣跑過來,我看他大概是氣慘了,他真沒罵你?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你,剛才對我可狠狠發(fā)了頓脾氣,一點都不把我這個當哥的放在眼里,這小子真是越長大越難管教,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真想揍他一頓。”王世銘但笑不語,林子千接著抱怨:“他一個人跑來這里還說不想跟我見面,連兄弟倆吃頓飯都不要,對了,銘銘,他怎么找到你的,你在哪見的他?”“酒店。”王世銘想起一通電話就把他叫過去的人,話里都是命令的語氣,要不是林子千他弟,他斷然不做理會。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他,坐在那里像領導見下屬一樣從頭到尾用挑剔的眼光看他,各種尖銳各種不滿,偏偏他還只能聽著。“他現在住的那家酒店?在哪,我去找他!”林子千卷起袖子,大有等王世銘告訴他地址就跑去教訓那小子一頓的架勢,現在他的心理就相當于媳婦被小姑欺負時丈夫會心疼的那種心理。王世銘對此避而不答,轉而問林子千道:“我們晚上吃什么?”林子千本期待著王世銘告訴他林子陽住的地方好去找他算算賬,沒想到他話題突然轉到晚飯上去了,想起林子陽發(fā)的脾氣,林子千心想他大概也沒在王世銘身上討到什么便宜,說不定是被反將了一軍才那么暴躁?如此,他便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想到這里,林子千抓起王世銘的手捏捏他的手心,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道:“陽陽不來吃了,我們晚上的菜色可豐盛了,走,去廚房看看?”“嗯?!蓖跏楞扅c點頭。……就這樣,兩人過著簡單甜蜜的同居日子,夜晚偶爾溫存一番,除了林子千在某個方面還不能完全適應外,一切都很完美。王世銘畢竟是個男人,林子千不可能像對女人一樣對他,在性生活方面,縱使他曾多方學習過,但對同性這一塊沒有研究,即使在王世銘的期待下他也很想突破某種狀態(tài),但無奈在那種時候他就算心里偶爾也會產生某種原始的沖動,但對著王世銘還是無法自然勃起,始終無法做到最后一步。別看王世銘急于確定兩人關系的樣子,那方面的事情林子千敢打賭對方知道的比他還少,他可不想讓銘銘憑著一股沖動就把兩人第一次的美好體驗給毀了。或許是因為白月華從他生活中逐漸遠離的關系,林子千不再迷茫,開始自然地將心思都轉移到王世銘身上,對兩人間的事情也十分上心??上?,以前跟同事在一起說說黃段子還有滋有味,現在一扯上那方面的事林子千就開始犯愁,只能義無反顧地獨自踏上“同性的生活及性愛的和諧”這樣一條求知之路,務必使兩人以后的生活都幸幸福福美美滿滿的,盡量不要出現啥不和諧的情況。趙凱最近跟胡麗有了突破性的發(fā)展,按理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追到心上人的男人應該是意氣風發(fā)的才對,林子千卻發(fā)現他這幾天黑眼圈有點嚴重,整天坐立不安的,頻繁上廁所,回來的時候一臉抑郁,焦慮。在思考問題的林子千都忍不住側目,問:“你怎么了,不是前段時間才做過手術么,痔瘡又復發(fā)了?”“復發(fā)你個頭,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好?”趙凱煩躁的沖他回道。林子千看著他搖搖頭,嘆氣道:“我怎么不盼你好了呀,你這不是跟胡麗好上了么,怎么不見你歡天喜地反而愁眉苦臉一副傷心欲絕的慘樣?”趙凱在旁欲言又止,林子千關心地問:“到底怎么了?”“我、我……最近下面有點不舒服,”趙凱湊到林子千跟前,咬著他的耳朵偷偷地道,“你也發(fā)現了吧,我最近老是想上廁所,上的時候還會疼,早上起床的時候那里會有粘液出來,尿的時候白白的,總覺得那邊和屁股一樣難受,癢癢的,有時下面跟腹股下還會疼,我都不敢去擼了,很快就射,還會出血,一完我就覺得頭暈,想死!你說,我不會是得了什么性病了吧,我明明一直很潔身自好,沒亂搞啊,我剛追上麗麗啊,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說,這幾天都不敢跟她出門了,各種想死,你說,我會不會死啊,怎么辦?”林子千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才反應過來,不由罵道:“靠!這種癥狀我好像聽說過,你應該是得前列腺炎了吧,去看一下醫(yī)生吧,什么死不死的,搞得那么悲壯,嚇唬誰呢!”“前、前列腺炎?”趙凱結巴了一下,突然一臉驚喜,“你、你是說,這、這不是性病,會好的,對不對?”林子千白了他一眼:“你很想死是不是?神經!不過別高興得太早,還是去看看醫(yī)生,聽聽醫(yī)生怎么說吧,早點治療,不然影響你那個功能不說,嚴重的話可能還會影響生育,你也不想讓胡麗嫁給你后才發(fā)現你們要不了孩子吧?”“當、當然了!”趙凱像是突然吃了一個定心丸,臉上的焦慮沒了,露出一副“我有救了”的表情,緊緊的握住林子千的手一臉感激涕零,感動的道,“千子,你是我的再造恩人吶,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好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