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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要結(jié)束的時候,觀浮休卻按緊了他,強硬地吻了起來。熊侶睜大了雙眼。這是個什么情況?直到此時,熊侶才驚覺,這小子,似乎長高了。疲憊與倦意襲來,貼在身上的衣物使他渾身冰冷,腹中的絞痛又開始了,加上心情過于激動,熊侶終于兩眼一翻,昏了過去。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被子里暖烘烘的,使他不愿立馬醒來。“你怎么回事,為何身體如此虛弱?”是觀浮休的聲音。熊侶掙扎著起身,只覺得鼻塞頭疼,渾身難受。他抬頭看了房頂,四周是白色帷幔和竹簾,這里是觀浮休的房間。他撐起身來,驚覺自己未著寸縷。腦中突然記起昏睡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立馬就臉紅脖子粗了。觀浮休端了一碗熱騰騰的湯藥過來,遞給他,說:“你腦子燒傻了,問你話怎么不答?”熊侶偷偷抬起頭來,去看觀浮休,只見他臉色平和,似乎并未生氣。他喝了一口藥,湯藥雖然不是很燙,但他的嘴被咬了一口,現(xiàn)在還疼著吶。這個傷口也提醒著他,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并不是一場夢。熊侶喃喃道:“吃錯東西了唄。今天楊姬、越姬這兩個小妮子,拎了桃花糕、桃花甜湯、荷葉甜湯什么的,要給我喝。我實在不忍心拒絕,就吃了不少,結(jié)果拉了一中午……下午出來走走,還被樊姬推到池塘里,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熊侶的耳邊突然傳來笑聲,他抬頭看去,只見觀浮休在笑。他還是頭一次見觀浮休笑得如此開朗。兩只眼睛彎彎的,很亮,如同月牙一般。熊侶不覺間看呆了去,將藥端在手中半天也沒喝下去。觀浮休道:“還不快些喝完?春寒料峭的,居然吃了這么多寒性的東西。真是個傻子,不知道吃桃花跟荷葉做的東西容易鬧肚子?我去讓侍女再為你熬制一碗補身湯過來。”說罷便出去了。熊侶仰頭將苦藥喝下,望著觀浮休離去的背影暗自出神。觀浮休是怎么了?想起方才的吻,他的胸口又熱了起來。他這是接受了?自己的表白,難道是成功了?熊侶高興起來,簡直要手舞足蹈。不過他剛動了動身體,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幾乎癱倒在床上。他只好淡定下來,將藥碗放在一旁,拉上被子,讓自己暖和起來。估計是原本就鬧了肚子,又加上在水池里泡了好一陣,著涼感冒了。摸摸額頭,還有些發(fā)燒。唉,真是不中用啊,看來得接著加強身體鍛煉了。不一會兒,觀浮休回到房中。熊侶突然間便無所適從起來,總覺得有幾分不安忐忑。觀浮休坐在床邊,為他把脈,道:“不是什么大病,喝兩天藥便能好,你若乏了,繼續(xù)睡吧。我會派侍女告訴優(yōu)孟你在我這里?!?/br>“浮休……我……”熊侶欲言又止,看著觀浮休,突然便沒了主意,不知該說什么好。觀浮休看著他,道:“你今日倒挺猖狂,居然打起我的主意?!?/br>熊侶一聽,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怒,一時間心又懸了起來。“你是兩千年后之人,說不準某日要回去,但也許永遠也回不去了。若是將你困在宮中,這人也不準喜歡那人也不準喜歡,不是會令你十分難過?”所以?“浮休可以試著安慰你,不過……從今往后,不許再跟任何人拉拉扯扯?!?/br>觀浮休說這句話的時候,用力握住他的手腕,熊侶只覺一陣酸痛,連忙點頭。方才這一番話,分明是戀愛宣言啊。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許跟別人不清不楚的喲,否則走著瞧,看我怎么收拾你。觀浮休……是這個意思吧?熊侶心中簡直要笑開了花,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對了,你……方才說的吃飛醋是什么意思?”熊侶哈哈大笑一陣,說:“這個時代還沒有這樣的說法,容我慢慢道來?!?/br>他清了清嗓子,道:“話說啊,后世唐朝有個宰相,娶了個老婆十分霸道,不許丈夫再另娶小妾?;实垡p這個宰相一個漂亮小妾,便將一壺毒酒放在宰相老婆面前,說,若是你準許你丈夫娶小妾,便不用喝毒酒。若是不準,喝了它。結(jié)果啊,這位宰相老婆寧愿死也不愿意讓丈夫娶小妾,仰頭便將毒酒給喝了。結(jié)果酒壺中放的并不是毒酒,而是醋。因此,后世之人將這種情形叫做‘吃醋’!無端地胡亂吃醋,便叫做吃飛醋嘍……”觀浮休聽得臉上發(fā)紅,隔著被子掐了熊侶大腿一把,說:“好啊,居然說我是妒夫!”“唉喲,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可不要忙著承認??!”熊侶怪叫。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兩人總算承認相愛,今后某人要開啟小情侶模式了,哈哈哈……☆、【第041回】獨占“熊侶,你聽著!我便如同這故事中的妻子,不能忍受任何越界行為,你若有違我方才所說,那我二人便一刀兩斷?!?/br>熊侶連忙道:“我明白……總之,若是我一直身在春秋,我們便好下去。若是……我回到現(xiàn)代,我便帶著你一起走吧。”談到這個問題,觀浮休也禁不住沉默起來。這是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他道:“你難道不能為了我,留在此處?”熊侶道:“我走了,意味著莊王已經(jīng)回來。你說,我若是還在此處,會如何?”觀浮休垂下眼簾,此時門被叩響,侍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卜尹,大王的補身湯已經(jīng)熬好了?!?/br>觀浮休起身去接湯藥,兩人沉默了一陣,觀浮休吹了吹補身湯,道:“張嘴,喝藥了?!?/br>熊侶乖乖喝藥,喝完后嘴又不閑著,與觀浮休胡聊起來。他今日太高興,以至于說了太多的話。他將那些積壓在心中不能對別人說的話,一股腦全倒了出來,也不管觀浮休是不是煩他。翌日,熊侶從榻上醒來,也不知昨夜是何時入睡的。身下還是觀浮休的床榻,他只記得昨夜沒頭沒腦地與他說了不少話,后來說著說著便乏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不禁微微羞赧。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告白居然會收到回應(yīng),當(dāng)真是始料未及。他翻身下床,卻發(fā)覺身上沒穿衣裳,連忙鉆進被子里,四處觀望??赡睦镆矝]看到衣裳。此時,觀浮休端著銀盆進來,見他醒了,道:“你醒了,我瞧瞧退熱了沒。”說罷,放下銀盆,用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滿意道:“已經(jīng)退了。”“我衣裳呢?”觀浮休道:“臟了,拿去洗了,還沒干?!?/br>哎,這不是理由好嗎,不知道給我隨便另拿一件?瞧見觀浮休唇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詭異笑容,熊侶意識到,他是故意的。熊侶瞪著眼睛:“另外給我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