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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場的,平日里與自家有些交情的兩個貴女,希望她們能給打個圓場。 可就見那兩個貴女都是低著頭,不錯眼的盯著地面,好像地里面埋著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乖乖我的娘,這楚霸王果然名不虛傳,這一言不合就翻臉,而且聽說她生起氣來,當街就敢拿鞭子直接抽人的。 也就是章如雪這樣沒頭腦的敢當面惹她,這作死可千萬別連累別人。 章如雪此時眼淚都下來了,后悔也來不及了,是哆嗦著嘴唇看著楊纖云叫了聲:楊jiejie……” 楊纖云心里罵了句,真是蠢蛋,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被楚戚戚這一嚇,就把她給兜出來了。 但此時她是不得不出聲了:“楚jiejie,就是一個小姑娘,不知者不怪,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看不必如此不講情面吧,章姑娘你快坐下吧?!?/br> 章如雪此時可學了乖巧,看了楚戚戚的眼神,是動也不敢動。 “嗯?楊大小姐今天怎么改性兒,我可記得上一次賞花宴,有一位姑娘作詩,有一字只是你覺得不妥,你便將那小姑娘訓的掉了眼淚。 怎么今天這章姑娘出了這么大的錯,你竟說出不知者不怪的話,難道楊大小姐也是不知道這梅花酒的功效嗎?”楚戚戚懶洋洋道。 楚戚戚這是在質(zhì)疑她江東第一才女的名號啊。 哼,你楚戚戚的爹只是個虛名侯爺,我的父親是這晉陽的太守,才是真正有實權(quán)的。 你楚戚戚憑什么敢質(zhì)疑我? 想到這,楊纖云不由得便有些惱怒,也顧不得什么了:“楚jiejie,我如何不知這梅花酒的功效。 只是我是覺得你這樣對待人家章姑娘,并不是章姑娘不知這梅花酒,而是她剛才說了一句“酒入愁腸”的話不對了你的心吧?!?/br> 喲,今天這楊纖云也不裝了,竟然親自上陣了。 ……真是臉大不自覺啊。 楚戚戚嗤笑:“楊大小姐。我為什么要酒入愁腸啊。你是不是想錯了。 我雖然又退了親。也只不過是甩掉了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罷了。 至于上一次,您的那位大哥,是連寡居的女子都不放過的,我楚戚戚如何能要這樣的登徒子。 另外你可要明白,我楚戚戚若想嫁人,這江東的好男兒……” 說著楚戚戚拿起竹榻上放著的牡丹花。 這賞花宴上的六個貴女的榻上都是放著花宴中代表著她們的鮮花。 楊纖云說是因為她名字里的纖字同"仙",是以鳳仙花自稱。 但帶“仙”字的花的品種多了,重點可是那個”鳳”字,楊纖云那點心思都是昭然若揭的。 楚戚戚鄙夷的看了一眼楊纖云身邊的鳳仙花,隨手將自己牡丹花放進了小溪中。 牡丹花隨著溪水飄到了下游。 就見下游的那些公子們,看到牡丹花都是知道這是楚戚戚的花。 立刻就有十幾個人站起來,到溪水邊去撈搶那牡丹花。 楚戚戚臉上露出氣死人不償命的燦爛笑容:“楊大小姐,看到了吧。別以為誰都把你大哥當寶貝。 記住了,我楚戚戚想嫁人就會嫁的,若是不想嫁人,養(yǎng)上是幾個面首,也是風流快活?!?/br> “你、你一個大家閨秀怎么能說出如此之話來?!睏罾w云臉都紅了,是氣急敗壞。 楚戚戚翻了一個白眼兒,她都是重生之人了,還在乎什么女德女戒,還有像楊纖云這般不相干的人她更不會放在心上了。 楊纖云氣得對李云秀道:“今日這花宴也沒什么意思了,我先告辭了?!?/br> 說著帶了章如雪,還有兩個與她交好的女孩走了。 楚戚戚看著楊纖云怒氣沖沖的背影,這楊纖云倒說對了一句,這賞花宴也真是越來越無聊了,還不如回家與父兄斗斗嘴,睡睡懶覺。 就是不知那個人在江北的仗打得如何? 不過楚戚戚沒想到,她竟然會很快得到了衛(wèi)珩的消息。 太傅衛(wèi)珩率黑龍旗平了江北的叛亂,竟帶軍馬來了江東晉陽。 晉陽位居麗江東南,西北靠祁連山脈,物富人豐,成了如今這亂世中的偏安之城。 老百姓因得享太平,對朝廷并無太多不滿之意,聽聞大梁最有名的黑龍旗來了晉陽,都涌上了街頭,想看看這王者之師。 尤其是要瞧一瞧那位號稱風采冠九州的太傅衛(wèi)珩。 只大軍進城的那一日,晉陽城的街面上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常。 這等事,楚渝怎么能拉下,尤其那衛(wèi)珩與他家還是有著很深的淵源。 楚渝當然不能與老百姓去擠著看,是早早的就定下了一處位置最好的酒樓包間。 楚戚戚站在包間的窗口,看著騎馬走在大軍最前面的那個人。 那高大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一點一點由模糊變得清晰。 黑甲白馬,威風凜凜、氣勢浩然。 他,真的回來了…… 第4章 修 好 他們兩個已經(jīng)有快八年未見了。 楚戚戚看著在自己眼中慢慢放大的他的臉。 他的容貌已經(jīng)和她記憶中那個有些青嫩的少年完全不一樣了,是變成一個英武不凡的陌生人。 眼前的青年男子騎在白色的高頭駿馬上,穿著黑色的鎧甲,頭上的紅纓在在晨風中微微飄蕩。 他身姿偉岸,俊美如儔的臉在冰冷的戎裝鎧甲襯托下,深邃的眉眼更顯凌厲肅殺。 他無疑是配得上那"風采冠九州"的名號的。 不必看臉,只他身上那種從尸山血海的戰(zhàn)場上淬練出來的睥睨天下的威儀,便讓滿大街的女子們心肝都顫抖了。 楚戚戚就聽隔壁包間的女子們發(fā)出一聲聲的驚呼:“哇,這太傅長的也太俊了吧?!?/br> “是啊,簡直就跟天神下凡一般了。” 楚戚戚忍不住撇了撇嘴,這晉陽城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們也太不矜持了吧,這就拜倒在衛(wèi)太傅冷冰冰的鎧甲下了。 她們是沒見當初來楚家時,衛(wèi)珩那個乞丐兒的樣子。 不過楚戚戚看了他緊抿著的薄薄的嘴唇,唇邊有一個她熟悉的小小黑痣。 九歲時的那件胡鬧事忽然涌現(xiàn)在眼前,她的臉騰地就有些發(fā)熱。 楚渝也看著樓下騎馬走過來的衛(wèi)珩。忍不住感嘆道:“這人果然是今非昔比了。” 不過沒有聽見meimei的回應聲,楚渝扭臉一看就見meimei愣愣的站在窗口,眼睛直直的望著樓下的衛(wèi)珩,耳朵卻是紅得像是著了火。 “戚戚,看什么呢?”楚瑜是連叫了兩聲楚戚戚,楚戚戚才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 “沒看什么?!背萜莘笱苤亓艘痪?,眼睛仍盯著衛(wèi)珩。 這時衛(wèi)珩正走到他們的酒樓下,不知因何忽然抬起頭來,鳳目一掃,看向了楚戚戚所在的窗口。 楚戚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