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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么?幾年不讓回家?”奚淵大吃一驚,心道:“不是吧,還帶這么玩的?”“嗯,各人根骨不一樣,修煉進程自然也不一樣,一般來說,結(jié)丹之后,就可以了。”蘭簡道。“結(jié)丹大約是幾年?”奚淵一臉緊張之色,雖說他對這些詞也略有耳聞,但也僅止步于此了。“大約是三四年到十幾年之間吧?!碧m簡說了個數(shù)字區(qū)間。奚淵隨即也沉默了下去,內(nèi)心長嘆一口氣:“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不?反正靈符也不見了。哎不行,我奚淵豈是那種怕事之人,既然都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就不應(yīng)該老想打退堂鼓!”蘭簡也不再言語,默默走在前方。“蘭簡,蘭大師兄,咱們這是去哪兒???”奚淵沒感慨多久,便又恢復(fù)了原先的樣子,打量著周遭的景色,戲謔著問道。“懷善峰。”蘭簡過了好久,才吐出這三個字,片刻后,又補充了一句:“你住的地方?!?/br>“?。窟@樣啊。”奚淵應(yīng)了一聲,又問道:“那你住哪里?咱們的挨著不?”“我也住在懷善峰上,應(yīng)該距離不遠。”蘭簡回道。兩人這么走著,沒過多久,便經(jīng)過了原先來過的地方,再往前走,便是一大片練武場,在這練武場中央,立著一個高臺,臺下有一塊巨巖,上面題道:問道凌云絕頂意,仙人指路心自知。“這就是問仙臺?”奚淵湊上前好奇地打量起來高臺上的這塊巨巖,發(fā)現(xiàn)它除了體型巨大了點兒,造型奇特了點兒,其他也沒啥特殊之處了。“對,七日后,你要在這兒,完成問仙臺的試煉?!碧m簡面不改色道。“這是什么意思呀?蘭大師兄給小師弟我講講唄。”奚淵轉(zhuǎn)過身來,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問仙臺的試煉,每個人的都不一樣,而且只有當(dāng)日才能知道,這也是為了公平起見。”蘭簡站在那塊巨巖前,解釋道。“不就是塊石頭嘛?!鞭蓽Y晃了晃腦袋,心道:”算了不想了,反正也還有七日呢?!?/br>兩人正各有思緒,突然,對面來了幾個身穿云紋廣袖道袍的天鈞弟子,步履匆忙。為首那人,身形頎長,瘦瘦高高的,一張臉冷若冰霜,一看就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但是奚淵的重點全然在那人身高上,他覺得,那人至少得有一米九。作者有話要說:蘭簡:話說太多了,累。奚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蘭簡:【不想說話】奚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蘭簡:【冷漠】奚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蘭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36章懷善那人也看到了站在問仙臺旁的蘭簡和奚淵,便加快了步子,急急向他們走來。“這人誰?。刻m簡的師弟?但是這也太高了吧......”奚淵高高仰著頭,內(nèi)心滿滿的羨慕,“我要是也能長這么高多好,哎。”那人面無表情地疾步到了兩人跟前,視線在奚淵身上掃過,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蘭師兄,關(guān)于新弟子們的住所,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蹦侨擞制沉宿蓽Y一眼,道:“這位是?”奚淵忙沖他笑了笑,自我介紹道:“這位同門你好!我叫奚淵,來自桫欏鎮(zhèn)?!?/br>那人眸中詫色更深,卻還是面不改色,伸出一只手來,道:“幸會,我叫吳重年,師父的二弟子,你可以喊我二師兄?!?/br>“好嘞,二師兄!”奚淵甜甜地喊道,與吳重年握了握手,心內(nèi)道:“咦?這個身高至少一米九的家伙就是二師兄?據(jù)說他一直獨來獨往,也不怎么下山除妖,但管起師弟們的事兒來,卻是頭頭是道,幫了蘭簡不少忙,我可不能得罪了這人?!?/br>蘭簡不動聲色的瞥向兩人相握的手,道:“嗯,辛苦你了,吳師弟?!?/br>“師兄客氣了,本就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眳侵啬瓿榛亓伺c奚淵相握的手,客客氣氣地道,“師兄這是要帶師弟回懷善峰?”“嗯?!碧m簡道,“明日辰時,要組織新弟子見面會,同時對他們講解一應(yīng)事務(wù),屆時,還要再辛苦一下師弟了。”“無妨,師兄也很辛苦,你們此次下山的事,我都聽說了?!闭f到此,吳重年又瞥了一眼仰頭翻著白眼的奚淵。奚淵聽著兩人的你一言我一語,就一陣倒胃口:“什么玩意?這哪像是師兄弟間的對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倆當(dāng)官的呢!”雖然他知道蘭簡和吳重年身為大弟子和二弟子,很多事兒都要以身作則。但是,親師兄弟之間,還說這么些冠冕堂皇的話,也太沒意思了吧。就像那個楊古彥,就挺合他胃口的。還有魔界的那個叫木年年的小meimei,也很有意思。至于林瑾初,也就是他未來的小師妹,還是留給某個大師兄吧。吳重年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又回過頭來,視線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兒,猶豫了片刻,低下頭道:“對了,師兄,還有件事兒?!?/br>“何事?”蘭簡面不改色地問道,奚淵也是極為奇怪。“這一屆收的弟子比較多,懷善峰上所有空房間已經(jīng)住滿了,奚師弟......”吳重年萬年雷打不動的臉色,竟也現(xiàn)出了些許尷尬,“要么奚師弟去東北角的明德峰,跟一些旁門弟子擠一擠,要么就只能......所有房間里,只有蘭師兄您的房間還有位置......”吳重年好不容易說完了這些話,對面卻是久久沒有反應(yīng),他有些奇怪地望過去,卻發(fā)現(xiàn)了僵立原地、呆若木雞的兩人。蘭簡神色很快便恢復(fù)如初,懷善峰上的弟子們,都是兩人一間。惟獨蘭簡,因著身份特殊,一向是獨自占著一個大屋子,生活愜意的很,突然來個“舍友”,而且這“舍友”還是一路上的“難兄難弟”,倒也不是件壞事。奚淵也從初聞此消息的震驚中緩過來了,開玩笑!他學(xué)生時代又不是沒住過校,四個人都能一塊兒住,兩人又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再說,蘭簡這家伙,在桫欏鎮(zhèn)上孤苦無依的時候,還去過我家蹭過幾頓飯,還睡過我的床。這次,換我睡他的屋,有何不可?這樣想著,奚淵心頭的那股奇奇怪怪的感覺,便淡了不少,對面的吳重年看著奚淵,頃刻之間,臉上表情已換了無數(shù)。吳重年嘴唇動了動,終于還是啥都沒說,揮了揮手,先行離去了。頃刻之后,問仙臺下又只剩奚淵和蘭簡兩人。蘭簡身形微動,率先邁步,道:“走吧,時候不早了,明日還有晨訓(xùn)?!?/br>“嗯?!鞭蓽Y應(yīng)了一聲,耷拉著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等等?晨訓(xùn)?這又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