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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有可能在一塊兒。”“林家?林家人不是一夜全部慘死了嗎?”蕪清水君疑道。“不,林家尚有幾人在人世。”陸勝寒道。“陸勝寒這是要拉攏人?”奚淵一陣無語,目光在蘭簡和陸勝寒身上挨個轉了一圈,“這兩人行事方式還真是像,不愧是師徒啊,但是,至于嗎,陸勝寒都是六界第一人了,他一出手,還怕擺不平?難道,對方是個強敵?但是,又有誰會是陸勝寒的對手啊……”奚淵一陣納悶,突然,一個名字浮現了上來。“我怎么就忘了他呢!要說六界中,唯一勉強能和陸勝寒打個平手的,也就是千明宮的那人了啊!”作者有話要說:劇情有點小亂emmmm后邊盡力填坑??!第27章遇擒“陸掌門此話是何意?”蕪清水君聞言有些不解,清麗的眸子定定望向陸勝寒。“哎呀,師父的意思,這再明顯不過了嘛,師父肯定是想讓你們跟我們一起同行……”楊古彥搶先開口道,“俗話說的好,人多力量大。”“彥兒,不可多言?!标憚俸谅暤?。“我又沒說錯嘛……”楊古彥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了一句。“看不出來嘛,這家伙,竟然跟我想到一個地方去了……”奚淵心內暗道,“嗯,看樣子,我很有必要跟這家伙打好關系……”“陸掌門也要去丑山?”蕪清水君眉間微蹙,有些不解。眾人一聽到這兩個字,都是大吃一驚。“丑山?這不是千明宮那人所在之處嗎?”“對啊,羅芷還有林家那幾人,怎么會在那兒?”“難道……幕后兇手就是千明宮那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怎么可能呢?”奚淵也是暗自吃了一驚:“千明宮?這不是魔界的大本營嗎?但是,我記得,距離魔界那些人出場,還早的很??!”陸勝寒這次倒沒再制止眾弟子的低聲談論,只是向奚淵的方向,投了意味深長的一瞥。奚淵一臉納悶,陸勝寒的目光未在他身上停留過久,便移了開來,道:“實話說,具體位置我們也并不清楚,不過,我們有它。”言罷,陸勝寒伸手指向奚淵的方向,所有的目光都隨之移到他身上。奚淵有些不習慣成為這么多人的焦點,下意識就想向蘭簡身后縮去。“等等?”奚淵感覺有些不對勁,低下頭看了看趴在他懷里,睡得正香的狗子,“我怎么感覺,他們好像是在看這家伙……”“陸掌門真是說笑,這不就是一條普通的狗嗎?我們要去的可是丑山啊,那可是入魔界必過的一道門。”蕪清水君似是輕笑了一聲,對陸勝寒這句話極為不相信。“非也?!标憚俸畵u了搖頭,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他的花白胡須,“這并不是普通犬類,他能在魔界那人手下幸存,受了這么嚴重的傷,竟還恢復如此之快——”“師父,那啥,其實應該說,是風舒大哥的療傷藥生效快……”奚淵忙開口為自家狗子聲明,拼命沖著一旁傻站著的風舒眨眼睛。“啊?”縮在人群之后的風舒,先是一愣,不明白怎么就提到自己了,看到奚淵的眼神后,才反應過來,忙不迭聲道:“對對對,我們都是走南闖北慣了的,這些傷藥啊,身上都常備著呢,靈得很!”狗子也“嗷嗚”了一聲,似是聽到眾人在說自己,便將眼睛睜開了一個小縫,偷偷打量著他們。奚淵一手輕輕抬起,隔著袖子在狗子腿上掐了一把,在狗子驚叫之前,自己先大聲開了口,壓過它的聲音:“對啊,就是這樣。而且你們看,它現在趴著動都不動,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它要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來歷,我就——”“你就如何?”蘭簡竟然一反常態(tài),開口接著他的話茬問道。“呃——”奚淵撓了撓頭,仰頭看天,大腦在飛速地運轉。“完了完了,又給自己挖了個坑,咋整?”“有了!”奚淵靈機一現,道:“那我就把我身上所有的積蓄,絲毫不留,全都捐給天鈞派!”頓時,眾人神情都有些微妙,夾雜著不屑、鄙夷、欣喜、驚訝、懷疑,但是,卻沒有人開口說話。奚淵訕訕笑了一聲,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卻突然神色一凜,覺得有些不對。此時辰時已過,按理說天色早已大亮,但眾人周身卻仍是一片灰蒙蒙,實在令人費解。“掌門師叔,此處不宜久留,速速離去才是?!标戦h安似是十分著急,此時,竟又上前對陸勝寒說道。奚淵見狀,心內大為懷疑:“陸閔安為何會這么著急?平常他不是一個很沉穩(wěn)的人嗎?怎么如今這般耐不住性子?”“也好?!标憚俸⒁凰剂浚阃饬?,又面向蕪清水君道:“該說的,基本都說清了,至于其他的,路上再詳談。如何?”“也好?!笔徢逅涍^剛剛的一番談話,態(tài)度本就有了些許動搖。她心想,自己帶著這么些護衛(wèi),風風火火地趕到丑山拿人。先不說丑山能不能順利進入,單就論她這么個微末靈力,若真遇到魔界妖人,自己定然抵擋不過。此刻若能得這些人相助,確實不失為一個好選擇。一陣微風拂過,風中夾雜著一陣清香。一行人走了約莫幾十步,周圍的景色沒有絲毫變化??v使是一些反應較遲鈍的人,此刻,也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我怎么感覺,這地方有些怪異啊……”“這都辰時多了吧,怎么還是這么昏暗?而且,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難道,咱們又陷入魔界妖人的結界中了?”“不知道啊,對了,你的靈力恢復過來了嗎?”“沒啊,不是說要好幾個時辰嗎?”“但是,這也過了蠻長時間了吧?依然一點用都沒有。咱們,不會真的要徒步吧?”“我也不想徒步啊……但是這有什么辦法?”只見前方信步而行的陸勝寒,猛一停下腳步,跟在其后的奚淵等人也都停下了,卻都有些不解其意。天色昏暗,周遭寂靜無聲,眾人心頭也莫名籠上了一絲陰霾,有些壓抑。奚淵懷中的小土狗卻全身guntang的,隔著厚厚的衣物,都能感覺到它身上的熱度。“蘭簡,你快摸摸它,它身上巨燙!”奚淵完全沒有大敵當前的緊迫感,只是緊張兮兮地望著小土狗。蘭簡極為配合地伸手過來,覆在了它毛茸茸的身上,片刻后,道:“是挺燙的?!?/br>“???它不會在這個關頭發(fā)燒了吧?”奚淵立時大驚失色。他現在除了蘭簡之外,可就這么一個“朋友”,在這個關頭,狗子要是病了,雖說有風舒在,但是一路總得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