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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身邊,開口問道:“怎么,我的表演還是不符合你的要求嗎?”項安看人的時候,喜歡看著對方的眼睛,看起來專注無比,如果夠近,甚至對方可以看清他眼眸中的自己,足以表示他的認(rèn)真。“不是,而是太符合了,反而過了?!毕瘡?fù)u搖頭,既然項安和他只是談工作的話,那么,他也有足夠的心思完全轉(zhuǎn)移到這個方面。“過了,所以說,你準(zhǔn)備臨時改嗎?”項安笑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毕瘡靥孤驶卮?。“那就是確定我了嗎?”項安眼眸中帶著一絲喜色,眼神里,卻分明全是自信以及確定。“除了你,我有更好的選擇嗎?”看著項安這個略帶著孩子氣的樣子,席徹輕笑著反問道,卻像是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當(dāng)然沒有。不過,既然這樣,這首歌,應(yīng)該有我的一份了,那么,能把原稿件給我看看嗎?沒準(zhǔn)我可以提出一點(diǎn)建議呢?”項安也不客氣,自然而然地問。席徹猶豫了一瞬間,卻還是將隨身的稿件拿了出來。素白的紙,流暢的筆鋒,似乎可以看到當(dāng)初青年在樹林里一絲不茍安安靜靜的樣子。“沒想到,在你眼中的我是這個樣子嗎?我以為以大眾的想象來看,應(yīng)該是一個什么遺留人間的天使什么的呢?”項安輕笑。席徹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容顏,此刻的項安,收斂了那種與生俱來的鋒芒,像極了一個普通的少年,可是,席徹卻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少年是有多變,驕傲的,不馴的,別扭的,強(qiáng)勢的……無不鮮明地刻在了自己的腦中。也不知道處于什么心態(tài),和項安一起,席徹甚至于有種無話不能談的感覺所以他搖搖頭:“或許外貌說得上,可是,性格……”“性格,性格怎么了”項安湊近席徹,甚至于呼吸都可以感覺到。席徹的眉頭微皺,這種姿勢,太過熟悉,分明的曖*昧,卻被少年輕而易舉地拿來用在自己身上。――就像是那天的吻一樣,輕而易舉,毫無芥蒂。席徹不動聲色地輕輕挪開了臉:“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進(jìn)娛樂圈,但是,我想,這個地方,不會和你想象中一樣好玩,如果只是想找新鮮感,那么,趁早出去吧。這個圈子,不適合你?!?/br>“哦不適合,沒有試過,怎么知道不適合呢,何況――既然這樣,那你,又是什么原因來混這個圈子呢?我想,你的性格,大概會比我更加不適合吧?”項安看起來似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是不動聲色問出了這句話。席徹沉默,沒有答話。兩個人就這么陷入了僵局,終究是結(jié)束了這場看起來拋去了之前所有種種的談話。就連伊冉也似乎感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詭異氣場,連忙跑去拉開項安,一臉可憐兮兮:“算了,今天這么晚了,我們就先回去玩玩吧。他要想要改要干什么就讓他回去慢慢想!我們玩我們的,你難道要為了這么個大叔拋棄我嗎?”項安看了席徹一眼,然后笑了:“算了,開玩笑而已,你難道真的在想要怎么回答我嗎?還真是無趣,當(dāng)然,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還不如考慮考慮如何告訴我關(guān)于那個秘密,我可是記得的――所以,無論是出于什么理由,在得到那個結(jié)果之前……”項安停頓了一下,卻是猛然之間湊近席徹的臉,印下一個吻,甚至說不上是吻,輕輕的觸碰,就像是錯覺一般。席徹驚愕地抬起頭,卻完全沒想到項安敢這樣做,或者說,沒想到項安還會這樣做,還是在熟人的面前,臉上輕微的觸感一瞬而逝,卻是清清楚楚。趁著席徹失神的一瞬間,項安卻趁機(jī)在他耳邊再次甩下一句話:“在那之前,我是不會動你的。”最后一句話,只有席徹能聽到,一個“動”字,被項安故意咬得曖*昧不清,席徹卻分明聽得出其中的更深意,如同少年的話帶著與臉上笑意表現(xiàn)得完全相反的寒意一般。席徹看著項安此刻似乎笑的得意的樣子,低下頭――終究,還是低估他了!或者說,真真假假的背后,席徹幾乎要忘記,到底什么,才是這個人的真正想法……而那邊,那些等待席徹發(fā)火的某些個工作人員幾乎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而伊冉,則是張大了嘴巴,這回倒是沒有翻白眼,而是不可思議:“小安,你玩真的啊!”作者有話要說: 零下好多度……每次打完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如果有什么語句不通錯別字什么的,諒解一下,么么噠~☆、詭異的不安項安沒有解釋什么,而是意味深長看了席徹一眼,就隨著伊冉離開了。席徹看著兩個少年遠(yuǎn)去,卻沒有說什么,更沒有朝著目瞪口呆的眾人解釋什么。――有時候,解釋往往造成更大的誤會。……向往常一樣,休了工,席徹幾乎不會有什么額外的活動或者說消遣,對他來說,那些娛樂活動還沒有一場充足的睡眠來得自在。由于資金的有限,加上采景的需要,席徹這次只是落塌于那個小鎮(zhèn)的一個普通旅館里,至于條件,說實話,并不算好,甚至于稱得上差。――但與其匆匆忙忙趕回市區(qū),他寧愿有充足的時間休息,至少,小鎮(zhèn)上的環(huán)境,雖比不上愛琴海小島的雅致寧靜,卻也是一派和諧平靜。和他一起住下來的有他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以及另外三個攝影團(tuán)隊的年輕實習(xí)生。至于助理和實習(xí)生,早就在收工之后約好一起去鎮(zhèn)上的小酒吧玩了,只有經(jīng)紀(jì)人不情不愿跟著席徹。回到旅館,席徹也終究是開了口:“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先走吧,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了?!?/br>經(jīng)紀(jì)人如釋重負(fù):“是這樣的,我今天回去有一個重要的私人聚會要參加,本來想請假的,但你今天好不容易重新開始拍……我今晚趕回去的話,明天可能來不了了……”“那就算了吧,反正最近也沒有別的事了,不是嗎?但如果你回公司了,請詢問一下申總我下一階段的工作。”席徹?fù)u搖頭。“好,那我走了?!苯?jīng)紀(jì)人急忙推門而出。房間說不上太干凈,卻挺整潔,比起一般的路邊旅館要好太多,此刻才是七點(diǎn)多,席徹自然不可能這么早就睡覺,所以,現(xiàn)在他能做的,只是理清在項安出現(xiàn)之后的各種變數(shù)――首先,則是關(guān)于mv的場景更變。無花果的靈感來源于自然與生機(jī),樹木百年繁茂與人類短暫青春的相輝,矛盾里的曙光,同樣的耀眼而美麗。而加入大眾化的故事,席徹的改編應(yīng)該算得上依舊還是迎合了大眾口味――突出的背景,是蒼白卻充滿希望的少年與生氣蓬勃的百年老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