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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然后卻因為依戀那一份錯覺,別扭地前來找他,卻被自己誤會別有所圖……然后卻是收到了家里人來的證據(jù),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而自己,則是由一個可以信賴接觸的好人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渣,而且還是欺騙感情的人渣,自然,這一切,足以有理由讓少年拿起槍送自己下去為哥哥陪葬。“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項安瞪著紅紅的眸子,然后輕輕扣動了機板。席徹看向項安,一雙眼睛里沒有慌亂,而是冷靜:“項安,如果你真的認(rèn)為上面營造的那個人是我的話,那就開槍。但是,我只想說一句,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我的話,那樣,不值得,根本不值得你做這種事?!?/br>青年的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魔力,表情真摯而毫無做作,項安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你,你以為這樣說我就不敢開槍嗎?像你這種人渣,早死了最好!”“砰”的一聲響起。“小心!”席徹急忙撲倒了項安。項安抬眼,卻是看到在那黃昏隱藏下,幾個黑衣人從茂密的無花果林而來,其中一把槍口,正對著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冒著青煙。“席徹!”項安的聲音有一絲慌亂,卻是掩飾不住擔(dān)憂看向撲在自己身上的席徹,伸手去確認(rèn)席徹的情況。察覺到少年手發(fā)抖地摸著自己的背部,以及那掩蓋不了的擔(dān)憂,席徹心里嘆口氣,項安,終究只是一個未經(jīng)世事少年而已。也就在那一刻,席徹拉過了項安的手,然后抱著項安的身體,將削瘦是少年完全庇佑在自己懷中,朝著旁邊那棵巨大的無花果樹身后滾去,暫時地遮住兩個人。項安喘著氣,試圖推開席徹,一雙眼里盡是高傲:“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放開我,我不要你的假好心!”席徹卻說不容拒絕地將他抱住,一雙眸中全是嚴(yán)肅與強勢:“聽話,不要動。”項安笑了,突然就舉起了手里的槍,抵住席徹的腰,眸子里堅定而執(zhí)著:“現(xiàn)在,該聽話的是你,滾!”而后方,那幾個黑衣人,卻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步步逼近。☆、逃亡之旅看著項安堅定的眸子,感受到了腰側(cè)冰冷的槍口,席徹內(nèi)心嘆氣,項家人,果然是雷厲風(fēng)行不顧一切的典型,這種威脅……倒真像是項安能干得出來的。“項安,別鬧,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如果還有機會,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如何?”此刻的席徹倒不認(rèn)為項安真的想要對自己開槍,卻感受到了少年那種別扭的關(guān)心——年少果然是天真而多變的,就算是多變的項安也終究只是一個孩子,或許是因為剛剛自己下意識地保護動作,項安果然還是心軟了。“我不需要,你剛剛救了我一命,我還給你,逃吧!這一次我再放過你,可是,下一次,你就不會那么好運了?!表棸矏汉莺莸闪怂谎邸?/br>席徹?fù)u搖頭,突然之間就抱緊了項安,然后在項安愣神的那一刻,動了手,修長的手指柔軟而靈活,竟然就在那么一瞬間,將項安手里的槍順到了自己手上。無視掉項安驚訝的目光,席徹的眼神已然是變得冰冷,在那一瞬間,開了槍。項安抬起頭,順著席徹的目光方向,只見一個已經(jīng)接近他們的黑衣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子彈精準(zhǔn)無比地射入那人的胸口,濺起微微的血花。項安眼睛里毫不掩飾的震驚,卻是在席徹再次看過來之前急忙低下了頭,將深深的情緒變動隱藏在了眸子深處。席徹以為項安被嚇到,卻是將項安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又將自己和項安完全隱藏在巨大的無花果樹上,低沉而冷靜的聲音在項安耳邊響起:“害怕的話,就閉眼,還有幾個。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靠著熟悉的胸膛,這種保護性的姿勢……項安終究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卻在席徹說話之時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里不露出異樣的情緒:“幾個伊茲拉島的敗類而已,既然他們先要我的命,可以殺。”“那就好……”話還沒有說完,卻是對著對面,再次開了槍,也在那一瞬間,項安聽到了子.彈準(zhǔn)確無比射.入.rou.體的聲音,熟悉無比。又只是一槍!項安甚至可以想象,子彈再次精準(zhǔn).射.入人.體心臟的場景——這也難怪,當(dāng)初這個人為何會一槍精準(zhǔn)地打入了項寧的心臟。項安再次低頭,暫時性將自己靠緊了席徹,卻是將自己的情緒埋入眼眸深處,里面,難得出現(xiàn)不安與懷疑。本來是想問席徹為何會用槍,可是,這個時候,項安知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對方的子彈,沒有因為同伴的死亡而終止,而是變本加厲地幾乎擦過了身邊的無花果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派這么多亡命之徒來,而且敢在愛情那島真的動手,這群垃圾,還是先解決為好。席徹的槍法,可以用非常好來形容,可是,到底,他們是被動的,而且,只有一把槍,而他們,至少還有五六人。隨著包圍圈的減小,僅僅是對面的來人,已經(jīng)變成了側(cè)面也有子彈飛過,情況變得糟糕起來,幾次甚至是擦過了席徹的肩膀,將衣服也擦破了。而這時,席徹的弱點也徹底暴.露了出來,槍法堪稱完美,可是,身手,的確不行,何況,席徹還一邊想將項安囊括在自己的保護范圍內(nèi)。是時候了!項安瞇起了眸子,卻是突然之間靈活地逃開了席徹的懷抱,像一只靈巧的貓兒,向上借著頭上一根稍大的枝干輕輕一蕩,驚險地避開了一顆子彈,然后,一彎腰,卻是徹底溜出了席徹的保護范圍內(nèi),甚至于,到了外圍的包圍圈了。“項安!”席徹眼神微動,卻是難得表現(xiàn)出擔(dān)憂與緊張,可惜,他的制止早就晚了,項安的動作非???,再一次動作,竟然是出了席徹的視線,暫時藏在了另外一棵樹后。“五點鐘?!表棸驳穆曇魠s是在身體消失之后出現(xiàn),聲音不大,席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此刻席徹的神經(jīng)高度緊張,繃直了腦中那根線,久違的感覺似乎慢慢地出現(xiàn),大腦也比情感更快一步做出了決定,既然已經(jīng)無法拒絕,現(xiàn)在的唯一方法就是利用項安的“情.報”,然后,盡早解決那些人。目光還未到那個方向,可是席徹卻是根據(jù)精準(zhǔn)的方向感將槍口對準(zhǔn)了項安所指示的五點鐘方向。“砰!”又是一槍,然后,毫無意外,又解決了一個。項安送了口氣,看來,席徹明白。對方明顯也發(fā)現(xiàn)了項安離開了對方,而且離自己盡,竟然還敢提供情.報,不由惱羞成怒,而后,卻是把子彈最準(zhǔn)了項安發(fā)出聲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