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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的就讓他覺得煩躁,甚至是惡心。時隔多年,他心里的那種感覺雖然已經(jīng)淡了,但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對方原來仍舊和當(dāng)初一樣,幾乎是人見人愛,他心里那種火冒三丈的脾氣又沖了上來。他不想見到這么受歡迎的夏庭。一直都是如此。他想叫囂,想砸東西,想喊全世界圍在這個人周圍的那些人滾開。可是在他真的掀桌子砸東西之前,對方卻在落著陽光的房里對他說:“確實是這樣?!?/br>“不要騙我!”寧晉西大聲吼道。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生氣,是因為那個害死了他母親的周渠和他的媽,還是那群女人,或者是夏庭。他不知道。但他就是覺得惱怒,現(xiàn)在這個溫和的夏庭又算什么?他和其他人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他們的飼養(yǎng)與被飼養(yǎng)的關(guān)系這個人才舍得這么溫和這么周全地對他。一旦他們之間脫離這樣的關(guān)系,寧晉西知道他和他之間又將變成多年前那樣,對方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他。但夏庭試圖給寧晉西順毛。“我沒有騙你,周渠他發(fā)現(xiàn)我們在一起,你進來的時候我們正說到這件事?!?/br>“什么?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寧晉西一下愣住。他雖然一向不把周渠當(dāng)回事,但不代表對方不將他視為眼中釘。而且周渠確實從小到大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喜歡給寧晉西穿小鞋。不像寧晉西性格外露,總是收斂得多的周渠往往都會取得成功。“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但是我們應(yīng)該要小心一些。”寧晉西嘴硬地皺著眉頭:“怎么小心?我才懶得理他?!?/br>“寧晉西!”夏庭拉住寧晉西的胳膊,“別說傻話,周渠是你兄弟吧?雖然你不肯說,但事實是這樣沒錯吧?你好好想想,不要因為我們的事情影響了你自己。”寧晉西捏緊拳頭,他原本以為搬出來住,不用天天面對那些讓他煩躁的人就能天下太平,可是他顯然是低估了周渠的窮追不舍。“那你說呢,怎么才不影響我,嗯?”他現(xiàn)在連夏庭一并不爽,簡直就是個憤世嫉俗的中二少年。“不然我搬出去吧?!?/br>“——這就是你的目的?夏點點手術(shù)做完了你立刻就想擺脫我?還是周渠給了你什么,他讓你去找他你真的就要去找他?”待寧晉西發(fā)完火,夏庭才深深嘆了一聲氣。“寧晉西,你怎么這么幼稚。”過了這么多年,這個人竟然在某些方面完全沒變。夏庭真相扳開他腦子,看看他情商究竟有多低。在寧晉西還欲發(fā)作之前,他面前的夏庭突然握緊了他的胳膊,放緩聲音,望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聽著,我和周渠沒有關(guān)系,我喜歡的是你,是寧晉西,不是周渠也不是別人,我喜歡你十年了?!?/br>說完,夏庭像等待著一場判決一般地閉上了眼睛。夏庭早熟,內(nèi)斂,家里做點小生意,不算大富大貴但也算殷實。但這只是別人眼中夏庭的生活。他真正的家庭情況是父親常年在外沾花惹草,母親嗜賭又有暴力傾向。誰都想象不出來這樣一個像王子一般的少年究竟過著怎樣的亂糟糟的生活。至今,他的背上還留著被家里毒打過后留下的傷痕。那時候夏庭把自己埋進學(xué)習(xí)當(dāng)中,當(dāng)家里稍有安寧的時候,他就用學(xué)習(xí)去掩蓋自己所有的傷痛。他羨慕那些可以放肆地自由地活著的人,他覺得能夠隨心所欲地做自己的人都是幸福的。后來他轉(zhuǎn)學(xué)到一所高中,在那里遇到了未來一生里,他都割舍不了的那名張狂的少年。他喜歡他,雖然在知道自己喜歡男生的時候他也有些吃驚。但相比自己亂麻一樣的生活,喜歡男生對他來說一點都沒有成為什么驚世駭俗、讓他驚恐的事情。只是對方那時候仿佛十分的厭惡他,厭惡到那兩年里盡管他們從未交流過,他也能輕易地感知。真是太過遺憾,那兩年里的寧晉西就像一輪炙熱叛逆的太陽,他卻偏偏不肯給夏庭哪怕一丁點的陽光。多年后再次重逢,夏庭的驚喜慢慢地變成細(xì)水長流一樣的溫柔。他覺得他們的再會就是天意,他不想再一次因為自己的懦弱錯過寧晉西。第15章寧晉西一下子愣了。何止是愣,簡直是驚詫。夏庭喜歡他?!這是唱的哪出!在他的大腦當(dāng)機了數(shù)秒之后,整個人像喝醉了似的,手不知該做什么動作,連話都無法說得利索:“你你,你喜……”他一邊無法置信地說著,一邊撞鬼似的地往后退去,身后就是西點臺,“哐哐”地,被他撞倒不少桌上的器具。在那陣慌亂的聲音中夏庭睜開了眼睛,寧晉西就在他面前,有點狼狽錯愕地和他拉開了距離,對方看他的眼神一如洪水猛獸。雖然一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夏庭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沉下去,難以忍受地痛得厲害。也是,對方厭惡著他這么多年,他怎么能奢望這一段短短的相處,以及寧晉西所給予他的救急水火的幫助,就能改善他們的關(guān)系,甚至奢望對方也同樣愛上了他。寧晉西如此驚慌失措已經(jīng)說明一切,夏庭覺得自己眼角發(fā)燙,明明窗外陽光明朗,他卻一點都沒有得到溫暖。就像,好多年前一樣。他縱使是勇敢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意,卻忘記了對他們的關(guān)系來說,也許這行為只是莽撞。寧晉西要的,只是他的隨從,他的忠誠,而不是感情。“你不用這么緊張,”夏庭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深呼吸一下后,他把寧晉西從桌上拉了起來,表情都變成了嘲笑,“寧晉西,我說的喜歡就像是點點那樣,你不是風(fēng)流情場的寧大少嗎,被人說喜歡就嚇成這樣?”雖然是拙劣的挽救的借口,但似乎也起到了效果。寧晉西本來還受到驚嚇?biāo)频谋砬?,一下就平?fù)了不少,最終變成了疑問:“是嗎?和夏點點一樣?”他站直了,把衣服拍了拍,狐疑地盯著夏庭:“夏庭,你……”夏庭微微地翹著嘴:“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飼主,偶爾我也得說點貼心話讓你開心開心啊。”但他這樣說,寧晉西卻并沒有露出開心的表情。“夏庭,你、你真的不……”不是在喜歡我嗎?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