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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商南星。”見他久久沒說話,關笑又喊了一聲。“嗯?”商南星嗓音低沉。“沒事的話,我要出去了?!标P笑局促的說,“今晚是秦知遠的婚前派對。我得去幫忙?!?/br>商南星依舊沒說話,夜色中眸色顯得很深。他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背景是A市繁華的夜景,滿城霓虹映襯著他的側臉,眉目英俊。“那……我先掛了。”關笑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伸手要按掛斷鍵。“等一下。”商南星那邊開口,“我有話要跟你說?!?/br>關笑停下:“好?!?/br>商南星道:“寶貝。以前如果我不夠認真的話,我道歉?!?/br>關笑沉默著,半垂著睫毛。是的,聰慧如關笑,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商南星從前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看破不說破,從來都是關笑擅長的。“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愛你?!鄙棠闲禽p聲說,“我早就愛上你啦?!?/br>關笑“嗯”了一聲。“所以啊,你也不要害怕我會中途離開你,害怕付出了。”商南星溫柔得不成樣子,簡直不符合他的人設,“他結婚了,你還有我啊。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br>第28章兩人又聊了一陣,忽然傳來一聲門響,隨著腳步聲,國字臉的秦知遠就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因為手臂長度有些,兩個人要同時露臉就得擠一擠,秦知遠一邊說著“笑笑你在干什么”一邊攬住了關笑了肩朝鏡頭看了過來。他們兩個人這么親密,讓商南星面露不悅,卻還是很成熟的說:“秦叔叔,新婚快樂?!?/br>秦知遠有點意外關笑竟然在用視頻電話,在關笑腦袋上像個大哥哥一樣寵溺的揉了一下:“行啊你笑笑,終于學會和社會接軌了。我還以為你一輩子要揣著老古董呢。你好啊,小朋友,對不起我忘記你的名字了,你好像姓商?”商南星笑不出來:“我叫商南星?!?/br>關笑沒發(fā)覺自己和秦知遠的動作在商南星眼中很是刺眼,他似乎也習慣了和秦知遠這樣的相處模式。他也帶了點笑容望向秦知遠,還說:“你們見過一次的?!?/br>“我沒有你那種過目不忘的本領?!鼻刂h樂呵呵的,抱歉道,“商南星,不好意思,沒請你來玩。下次回國請你喝酒?!?/br>關笑對他說,眼神溫和:“別喝酒了吧,每次喝完酒你都要醉幾天?!?/br>秦知遠人高馬大,長得魁梧,襯得關笑身材單薄,加上年齡上的差距,他們看起來倒像是一對。“不用這么客氣,反正我是關笑的男朋友,隨叫隨到?!鄙棠闲抢洳环纴砹艘痪洹?/br>畫面有一瞬間的停滯,像是進入了網絡卡頓一般。秦知遠怔忡之后表現(xiàn)得不怎么驚訝。他下意識松開攬住關笑肩膀的手,笑了笑:“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聊吧。笑笑,等你一會兒出來我們再繼續(xù)?!?/br>秦知遠走了。關笑臉上沒了笑容,也沒看鏡頭了,睫毛被燈光投下一片陰影。幾秒之后,鏡頭天旋地轉,很快陷入了一片漆黑——視頻被掛斷了。之后商南星不管打多少次,關笑都沒有接。是的,他是又沖動了,他就是想要在情敵面前宣誓主權而已,這樣有錯嗎?難道關笑還對秦知遠抱有什么幻想嗎?他都表白了,關笑怎么還這樣?商南星真想直接沖到日本去,可惜他不能那么做。等待是煩躁的。忙碌的工作和學業(yè),并沒有把這種煩躁沖淡。關笑沒有回來一天,他就沒辦法安心的處理事情。他總有種自己的寶貝實際上是有主的,一旦沒看住就會飛的感覺。商南星長到十八歲,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不僅各種手段輪番上陣,還委曲求全得沒什么尊嚴。幾天過后,他有點后悔了。又氣又后悔。小項目談妥之后,商譽山召喚他去頂層辦公室。這里屬于商譽山的私人地帶,有辦公室有套房,基本上算是另一個家。商譽山生病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現(xiàn)在醫(yī)療設備也搬來了不少,放在套房里,又像成了私人醫(yī)療所。這個男人不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放棄屬于自己的權力。“你做得不錯?!鄙套u山半坐在床上,眉目冷峻,“就是缺乏經驗,我要是你,能少花一半的時間?!?/br>“我覺得你自己也能行的?!鄙棠闲钦驹陂T口,“醫(yī)生說你的情況很樂觀。任務我也完成了,還有什么吩咐沒?”商譽山給這個小項目實際沒指望他能憑本事搞定,只想測試一下他的程度。沒想到商南星還真的達成了,他就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但是商南星對于他的表揚似乎很不在意,還一副不耐煩,他也就皺起眉:“你想做什么?”“談戀愛?!鄙棠闲钦f,“我是年輕人,我要談戀愛?!?/br>“哼,”商譽山冷哼一聲,“毛頭小子,玩物喪志。憑你是我的兒子,以后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不是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商南星脫口而出。這本該是個嚴肅又棘手的話題,不該在這種情況下提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秦知遠“成熟男人”的刺激,他忽然就不管不顧的說出來了。是啊,他喜歡的是個男人,那又怎么樣?“什么意思?”商南星的臉色陰沉。“我在和男人談戀愛?!鄙棠闲堑溃熬褪悄莻€關笑,很厲害的,這個小項目的研究所那邊也是他負責。他的項目資金都是我批復的,不過他自己不知道而已。”話音剛落,商譽山額頭青筋暴起,一個陶瓷杯劈頭蓋臉的就扔了過來:“不準!”商南星側身讓過,“哐”的一聲,那陶瓷杯摔在墻上四分五裂,一個碎片濺起擦過他的臉,劇痛傳來。他感覺自己臉上有溫熱的血液流了下來。“男人?!”商譽山暴怒,“你去和男人談戀愛?!”“你覺得惡心啊?!鄙棠闲锹冻鲂皭旱男Γ拔揖褪窍矚g他了。那又怎么樣?”商譽山拳頭捏得咔咔響,面色鐵青,這幅模樣,和小時候要給他當胸一腳時一模一樣。那是商南星的夢魘。可是商譽山手被還插著留置針的針頭,顯示著他是個病人。他雖然正值壯年,看起來還是很可怕,可是商南星也長大了,長得比他還要高,不再有以前那么怕了。“你又想教訓我嗎?”商南星其實后背冒汗,但一股腦兒的也就撐住了,“我除了這個,還有其它讓你失望的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忍了吧。你教訓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對關笑做什么,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