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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只要在王氏夫妻那里挽回局面即可。首先,要洗刷自己斷袖的惡名,他立即高聲道:“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迎娶繡雯小姐!”此言一出,趙家人歡欣鼓舞,看“王瑞”就像黑夜中閃閃發(fā)亮的金子。而王永德夫妻和青瑗則在寒風(fēng)中,呆怔在了原地。趙氏心里一寒,悲痛的想,完了完了,兒子這是被何云一拋棄了,想轉(zhuǎn)身回來過正常日子了,就說他要吃虧,還真吃虧了,哎呀哎呀,我的兒子呦。不過,他要娶繡雯,真洞房了的話,人家姑娘豈不是也是個擺設(shè)?青瑗則咬唇,哥哥你應(yīng)該不是那種為了自己脫身,就禍害別人的人啊,你又不喜歡女人,干嘛要娶繡雯,這不是害人么。王永德風(fēng)中凌亂,隨即胸中爆發(fā)出一股怒氣,斷袖雖然無法叫人忍受,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惡行,而禍害無辜的女子,則簡直是人神共憤了!他當(dāng)即掙開左右親戚的束縛,舉起扁擔(dān)朝兒子打去。“王瑞”懵了,為什么說自己回歸正常了,還要挨打,步子往后一退,不想踩到了身后趙家親戚的腳,向后一跌,坐到了地上,這時,王永德舉著扁擔(dān)到了跟前,隨著一聲:“老子必須打斷你的狗腿!”咔嚓一聲,扁擔(dān)斷了,但“王瑞”也疼得呲牙咧嘴,捂著小腿不住的搓著,埋怨的抬頭:“這是干什么???”“你小子骨頭倒是硬!”王永德嫌不解恨,上去又往兒子身上踏了幾腳。趙氏忙過來勸:“有話好說,再將人打跑了,人真不回來了,可怎么辦?!”青瑗回首,埋怨的看向哥哥:“你怎么能說出娶繡雯姑娘這種話呢?!?/br>“我為什么不能說?我就是要娶她,我要向她提親?!?/br>王瑞他三舅聽了,高興的道:“那敢情好,你這女婿,我認(rèn)?!?/br>事到如今,王永德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拍大腿,指著兒子道:“我不允許你禍害人家姑娘!我聽你娘說了,你根本沒法和女子人道?!?/br>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王瑞”身上,他本來以為解決了正主兒,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想到王瑞這家伙給他留下了這么個爛攤子。他氣鼓鼓的咒罵著王瑞,不知不覺,兩腮微微脹大,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屏住呼吸,將腮幫收了回去,他不能生氣,至少不能現(xiàn)在生氣。“我、我已經(jīng)改了,而且我跟繡雯姑娘兩情相悅,不信你們問她,我肯娶,她肯嫁,這門婚事,你們就得同意?!?/br>“我不同意,沒門!”王永德一甩袖子:“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但我告訴你,你少動歪心思?!?/br>“王瑞”憋氣,鼻孔呼扇個不停,真真要?dú)馑廊肆?,王瑞都被他送到月亮上去了,怎么還阻礙重重。這時,他余光瞄到了繡雯在看他,不由得又鼓起了勇氣,他不能打退堂鼓,于是朝趙家三舅便磕個頭,喚了一聲“岳父”。趙三舅看看王永德,又看看“王瑞”:“這……這……你爹說得是真的嗎?”“我當(dāng)時為了氣他,信口胡說的!”趙氏一聽,心里也越發(fā)對兒子有意見了,他跟何云一在花園里親昵,她都看在了眼里,怎么又成胡說的了。于是也走到兒子跟前,上前對著他的耳朵狠狠擰了一下:“剛才我還可憐你,現(xiàn)在看你就氣不打一處來,信口胡說?你都被我撞見那件事了,你就不要狡辯了。”哪件事???他完全摸不到頭腦,不禁往嚴(yán)重了想,難道王瑞跟何云一被趙氏給捉j(luò)ian在床了?天啊,王瑞這家伙,到底惹了多少麻煩啊?!趙三舅聽meimei說這話,也猶豫了:“外甥啊,你先跟你娘他們解釋清楚,再來提親吧?!闭f著,揣著袖子往屋里走了。其他人也象征性的勸了幾句話后,陸續(xù)的走了。王家一家四口,八目相對,王永德扔下一句:“我不許你胡來!”拂袖而去,趙氏朝兒子搖頭長嘆一聲:“你不管怎么樣,起碼得做個好人罷?!币矡o奈的走了。青瑗則低聲勸道:“天不早了,又冷,別鬧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吧。對了,何云一呢?你們不好了?”“王瑞”一臉悲憤的道:“不要管我!”青瑗咂咂嘴,只好也帶著丫鬟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冰天雪地中想要大聲哀嚎,王瑞你這個可惡的死龍陽!不過很快,他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沒骨氣的縮起脖子,抱著肩膀,往屋里跑去了,腿因?yàn)楸煌跤赖陆Y(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了一棍子,跑得快了,不禁有些痛。見四下無人,他便用一條腿蹦了起來,嗖嗖的幾下子就跳出了十幾丈,躲進(jìn)了屋內(nèi)。之后幾天,他“賊心不死”的又來求見王永德夫妻,被臭罵了一頓后,兩人甚至決定要搬離趙家,再去別處落腳,總之不再趙家丟人現(xiàn)眼了。他氣得兩眼冒出,面露兇相的走在路上,這兩個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不行不行,父母失蹤的話,兒女就不能順利成婚了。要不然,讓自己的族人過來,變化成這兩個人的樣子,做自己的假父母,哦呵呵呵。突然,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人,一臉痛苦的撲向他,死死揪住他的雙肩:“王瑞,你給我個痛快話,這樣的日子還要幾天?我昨天聽說你要娶繡雯,你要是不幫我解除這個,我就去告訴她,你跟我也有一腿,是個小倌一樣的人物,看咱們誰斗得過誰,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br>他雖然不懂趙安仁在說什么,但顯然又是王瑞欠的債,他咕嘟咕嘟的咽了兩下口水:“你要去跟繡雯說這樣的話?我怎么會饒了你?”他現(xiàn)在正好在王永德夫妻那里惹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處發(fā)泄,趙安仁撞來的正是時候。他張開巨大的嘴巴,吐出一個黏糊糊的氣泡,將趙安仁包裹住了。趙安仁忽然覺得周圍變得不一樣,睜開一眼,自己身處于一個氣泡中,他驚訝間使勁掙扎,卻無法掙脫,隨著氣泡越裹越緊,他身子隨之慢慢蜷縮,最后如嬰兒一般的被包裹在了氣泡中,同時因?yàn)檎螝?,昏睡了過去。“呼哈呼哈——你別想去進(jìn)讒言——”他舌頭卷起那個氣泡,氣泡在他舌尖縮小成雞蛋大小,他放進(jìn)口中,咕嘟一下咽了下去,摸了摸肚子,走人了。他害怕寒冷,盡可能快速的走到了繡雯所在的院落,他叫丫鬟遞話,將她叫了出來。繡雯一見他,便紅著眼睛道:“你跟我說句實(shí)話,你到底是不是斷袖?”“我怎么會是斷袖呢?你人都是我的了?!?/br>“或許你跟安仁大哥一樣,既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呢,你找我,不過是為了要個子嗣。”繡雯拿眼睛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