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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重新開始,因?yàn)橥趵蠣敶撕竦溃鸥麃碚f一聲的。正巧王家要離開這里,也帶不了那么多奴仆,便給了賣身契,放他們自由了。王瑞則跟何云一去了趟書院,霍柯說得對,這里的確已經(jīng)沒人讀書了,課堂里徒留桌椅。他喊了幾嗓子,除了回音什么都沒有。于是到了后院,打算問問王六郎,沒想到卻看到崔山長在井邊擺了棋盤,正和王六郎下棋。一人一鬼看到了他跟何云一,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尤其是山長,笑道:“人家都來聽課的時候,你不來。人家都不來了,你怎么反倒來了?”王瑞佩服山長,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您……好淡定啊……”崔山長玩著手里的棋子,低頭笑道:“世道總是在變的,但是人啊,總得有點(diǎn)堅(jiān)持,尤其那些東西不是自己想要的,何必隨波逐流?!碧ь^看了眼他們:“再說,你們不也沒去學(xué)仙術(shù)、撈金子么?你們也很淡定啊?!?/br>“這不一樣?!蓖跞鸬溃骸捌鋵?shí)這里如此亂,是天庭想要?dú)邕@里,俗話說得好,想要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等這里瘋夠了,懲罰就來了?!?/br>崔山長蹙眉:“你在哪里聽到的俗話,我怎么沒聽過?”“哪里聽得不重要,總之,您盡可能的帶著人在元月初一前逃離吧,雖然聽起來,我好像更不正常,但我說的確實(shí)是真的?!蓖跞饹]什么自信的道。沒想到崔山長想了想:“元月初一啊,還沒有兩個多月呢,來得及,先將這盤棋下完再說罷?!?/br>王六郎這時看著棋盤哈哈一笑:“這一招我琢磨了十幾年,你不是對手的!”崔山長一抬手:“不要吵,我一定能贏你?!?/br>一人一鬼下的正歡,王瑞見狀,不好打擾他們,跟何云一走了。出后院之前,看了眼他們,心想,人鬼這么和諧相處,其實(shí)也不算太壞。出了書院,發(fā)現(xiàn)街上更亂了,就聽一人嚷道:“你搶劫啊,豆腐竟然要五百錢一塊?”“愛買不買,水井里冒金子,我昨天下午進(jìn)原料的錢就漲了百倍不止了?!甭槎垢娜藵M腹怨氣的道。“那你怎么不去挖金子,在這里賣什么豆腐?”賣豆腐的人一愣:“你說得在理啊?!闭f完,推著豆腐車,一溜煙跑了,留下買豆腐的人在原地端著小盆跺腳:“你都去挖金子了,好歹留給我豆腐啊,誒?金子?我也去挖!”說完,也跑了。王瑞苦笑道:“我家得趕緊搬離這里,否則通貨膨脹下去,我家也快赤貧了。”“別擔(dān)心,就算大家都有金子,但有我在,你家也會富有金山,還是比他們有錢?!?/br>“如果真有那么多金子,金子就不值錢了?!?/br>“那什么值錢,我給你什么。”王瑞笑,這種承諾可真貼心啊,但正因?yàn)檫@么貼心,他反而覺得自己更對不起他了:“……我聽白棲元說了,你化神失敗了……”雖然能力很強(qiáng),但畢竟不完美。“你見過白棲元?什么時候?”“別激動,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難道不該是你化神失敗了么:“……我一直在想,是我害得你失敗的吧?!?/br>何云一雖然喜歡王瑞替他著想,但不意味著什么事都想讓他往自己身上攬:“你怎么會這樣想?”化神失敗,是他對天道的感悟出了差錯,或者說在化神那一刻,他已經(jīng)對天道失望,根本不想感悟。“因?yàn)樵蹅儍蓚€不是有關(guān)系了么,我好像在哪里聽過,泄元陽就不能登仙化神的,所以肯定是因?yàn)槲?,才?dǎo)致你失敗的。”何云一暗暗扶額,當(dāng)初腦袋一熱,撒了謊,如今反倒成為王瑞負(fù)罪的根源。不解釋吧,肯定不行,早晚王瑞的記憶會回來。但解釋吧,他怕是此時此刻就要不行了。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實(shí)話,畢竟假的真不了:“你聽我說,你不用自責(zé),之前是我騙你的,咱們……其實(shí)還沒到那一步?!?/br>雖然他很想就是了。說完,扭頭看向別處,不敢對視王瑞的眼睛,等著“判決”。第116章記憶尋回“我就知道!”王瑞激動的握拳,音調(diào)都拔高了三分:“你果然是糊弄我的!”然后抱著肩膀哼笑道:“真不是跟你吹牛,我早有發(fā)覺!”看他的樣子除了心安外,沒別的情緒,至少沒有發(fā)怒:“你、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雖然失憶了,但感覺錯不了,說不清就是感覺?!彼靡獾挠中α藥茁?。“……就這樣?你不怪我?”王瑞聳聳肩:“我又沒少塊rou,再說你現(xiàn)在不是說實(shí)話了么?!?/br>何云一不知道王瑞心里是如何想的,只覺得送客一口氣,笑道:“你不生氣就好,咱們走吧?!?/br>就算要怪你,也不是現(xiàn)在啊,至少得把記憶拿回來再說,況且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走了兩步,王瑞想起更嚴(yán)重的事情:“那,咱們拜堂那件事……”這就不涉及王瑞的愧疚了吧,何云一覺得自己總不能一點(diǎn)好處不占:“這個是真的?!?/br>剛才的事情都坦白了,沒必要這件事上再跟自己撒謊吧,王瑞信了他,表情復(fù)雜的頷首:“哦?!?/br>何云一覺得他這樣很是逗趣:“所以叫‘相公’的事情也是真的。”王瑞咧嘴:“rou麻?!?/br>“rou麻也叫過了?!焙卧埔粐@氣,并偷偷瞄他:“你也說了這次收拾陶鈺,可能遇到想不到的危險,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聽你叫一聲了。”干嗎啊干嗎啊這是,一副要實(shí)現(xiàn)臨終遺愿的表情,王瑞壓力很大:“這……”何云一道:“你要覺得在這里叫不好意思,咱們回家去,你再叫也行?!?/br>誰說要叫了?你怎么直接跳到這一步了?!王瑞硬著頭皮道:“我……真不行……”何云一唉聲嘆氣,擺擺手:“算了,咱們回去吧。”說完,轉(zhuǎn)身,讓自己的背影盡可能的落寞。王瑞于心不忍,追上他,扯著他的衣袖,做賊似的四下看了看:“耳朵來。”何云一忙微微俯身側(cè)耳到他唇前,王瑞喉嚨動了動,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輕喚了一聲,然后道:“別跟我說你沒聽到?!?/br>何云一微笑著忙不迭的頷首:“聽到了,永遠(yuǎn)都不會忘。”然后攬了攬王瑞的肩膀:“咱們走吧。”——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王瑞跟何云一去了所謂的無極寺——之前的蘭若寺。姥姥戰(zhàn)斗過的地方,如今煥然一新,大雄寶殿的佛像換成一個蓋著紅布的坐像,看不清面容。但王瑞猜測八成是羅清的樣子,畢竟他是無極圣祖的人間代理。他倆來得早,搶占了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