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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說龍生性最yin,看來是真的,眼神怪怪的瞥白棲元,對你們來說,上床來一發(fā),好像比吃頓飯還簡單。不過好像聊齋里的精怪都是這樣的,吃飯喝酒找人睡覺。白棲元吃飽喝足,伸了個懶腰:“我要回去了?!?/br>王瑞納悶,你要回思白河找王八拼命?接著一道白光朝他眼睛飛來,椅子上的白棲元不見了。敢情又是回到他眼睛里!怎么好像比起思白河,這里才是你的老家一樣!王瑞止不住嘆息,你住得還挺舒服,想要當(dāng)常住戶了怎么著。他找來鏡子,扒開右眼皮翻看,一切正常,沒看到可疑的東西,也不知道白棲元是怎么cao作的,或許使用了障眼法,讓他扒開眼皮也看不到。王瑞把鏡子撂下,回到床上,成大字型躺著,長吁短嘆:“唉——何云一啊何云一,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過了一會,就聽窗外吵吵嚷嚷,王瑞推窗一看,街道上擠滿了人,水泄不通。東邊的人群扛著一個白胚泥像,身后跟隨著一眾信徒,舉的招牌寫的是:五通神。西邊來的人,沒有扛神像,但扛著一個大大的匾額,上寫:思白河神。其余的人有抬豬頭的,有抬全羊的。王瑞搖頭,不行啊,你們得準(zhǔn)備烤燕子。兩撥信徒?jīng)]有安排好路線,竟然都擠到了這條街道上,走了個對頭碰,互不相讓。其中信奉五通神的多是些潑皮無賴,見對方的人不相讓,沖上去推翻了供奉的豬頭,罵道:“什么狗屁河神,前段日子河水?dāng)嗔麟U些害死人!”信奉河神的人也不甘示弱:“河神昨晚上顯靈了,不供奉安撫他老人家,小心降下災(zāi)禍,咱們整城的人都活不了。你這后生怕是活膩歪了。”“呸!不跟你廢話,快給我們五通神讓路!”“你們才要給河神大人讓路!”眼見兩撥人劍拔弩張就要開打,王瑞彈了彈額頭:“白棲元你別睡了,你快來看看,你的信徒要為你打架了?!?/br>白龍沒現(xiàn)身,可見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對,信奉是一回事,河神必須回應(yīng)是另一碼事,沒道理信奉某個神仙,神仙就得對信徒完全負(fù)責(zé),有的時候是人太想當(dāng)然。王瑞不禁皺眉,既然如此,那百依百順,一求就靈的五通神到底是什么東西?這時候下面的形式急劇惡化,兩撥人開始互相推搡,叫罵聲沖天,有人突然大喊一聲:“砸,把河神砸了!”信奉五通神這波人便挽起袖子朝河神幫沖了過去,河神幫也不是好惹的,壯漢們挺起胸膛,回打了過去。雙方打成了一鍋粥,期間還有看熱鬧的老百姓被沖擊,哭喊聲叫罵聲不絕于耳。王瑞在樓上看得心驚膽顫,不管怎么說,河神和五通神還沒正面交鋒呢,兩撥信徒先掐了起來。打群架打的是氣勢,誰信仰的堅定,誰得氣勢和力量便強大,尤其是在狹窄的街道相遇,勇者勝是也。王瑞見打的難解難分,打開窗戶喊道:“五通神是邪神,信奉他的人哪有得到好報的?你們自己想一想,身邊信奉五通神的人是不是短時間享福,很快就遭報應(yīng)了?”這一嗓子喊下去,信奉五通神中的人群中有人愣住了,可能真的再思考,趁這個機會,河神一派一鼓作氣,平推著打了過去,所到之處,哭爹喊娘,栽倒一片,最后他們將五通神的泥塑砸了個稀爛,然后抬著自己信奉的河神匾額,把豬頭撿起來,吹了吹,敲鑼打鼓往思白河去了,留下一地狼藉。五通神的信奉者巷戰(zhàn)失敗,互相攙扶著,呲牙咧嘴的陸續(xù)的也走了。街道上恢復(fù)了平靜,王瑞忽然看到砸壞的五通神泥塑有點古怪,從高處看像個套娃,里面另有乾坤,他趕緊下樓,來到街上找到泥塑的殘骸,扒開一看,果然被砸爛的外殼里面,還有個一臂長的小塑像,這個塑像就精致了,是個女人,眉眼鼻子嘴巴都做得栩栩如生,身穿五彩衣,臂上纏著帔帛,仙女一般。王瑞拿著泥塑上下察看,突然就見泥塑猛地睜開了眼睛,露出猙獰的表情,然后在王瑞的注視下,皸裂、破碎,最后化成了一捧塵土。“……”他被駭?shù)煤笸肆艘徊?,剛才那是什么鬼東西?這時他跌進了一個人的懷抱,他驀然抬頭正對上何云一的眼眸,清澈見底,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他莫名慌了:“我可沒亂跑?!?/br>何云一見他一副“乖巧”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起來,因為找不到燕云光而產(chǎn)生的不悅消散了不少:“你亂跑也沒關(guān)系,我這不是找到你了么?!?/br>他找不到燕云光,不由得也擔(dān)心起王瑞來,便返回來看他,幸好沒事。“這個五通神像很蹊蹺,里面另外供奉了個神像。”“我都知道?!?/br>王瑞神神秘秘的道:“那你肯定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遇到了什么?”何云一犯暈,可見他一不在,王瑞身上又有事情發(fā)生:“快說吧?!?/br>“別在街上了,咱們回客棧再說?!蓖跞痤I(lǐng)著何云一回到了客房,一進門就大談特談起昨晚上的遭遇,尤其詳細(xì)的表述了白龍。本以為何云一聽完會吃驚,沒想到他對龍的反應(yīng)很平淡,倒是對徐知府非常在意:“姓徐的把你打暈,要做什么?”王瑞總不能說他八成是想對自己不歸,一個男人說另一個男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實在是說不出口:“……不知道,可能是看我不順眼。我覺得比起他,我眼睛里的白龍更重要,他是城外思白河的河神?!?/br>“河神的事情以后再說,我更關(guān)心徐知府對你又狠又毒不計后果,到底懷的什么鬼胎?!?/br>“河神此刻就在我眼中,你不吃驚?”“他愿意待就先待著吧,現(xiàn)在顧不上它,你就當(dāng)長針眼了?!?/br>王瑞才“???”了一聲,就被何云一扯住肩膀,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等原地站定的時候,就到了知府衙門的后院。這里被白龍那口洪水沖成了一片廢墟,房屋倒塌,倒處是斷壁殘垣。而唯一保存完好的廂房掛起了挽聯(lián),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哭哭啼啼,可見是個靈棚。人走茶涼,知府活著,生病了是大事,但死了,則是件小事了。人居然死了,何云一不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不過對他來說,人死了并不能算完:“去地府看看吧。”說罷,揪住王瑞的肩膀一提,便帶著他往一道開辟在墻中的灰色通道中走。王瑞看著通道內(nèi)陰風(fēng)呼嘯,飛沙走石,能見度極低,想必里面全是陰氣:“我、我還是不要進去了?!?/br>何云一不跟他廢話,把人往里一拽,王瑞便邁進了陰間,但進入后的感覺卻沒看起來那么糟,雖然四處灰蒙蒙的,像刮著風(fēng)沙,卻不難受,和平時的感覺一樣。王瑞低頭一看,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