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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霧,他伸手一揮,穿過了煙霧,但很快煙霧重新聚攏:“我是五通神中的二哥,你現(xiàn)在死了,可以看到我了?!?/br>“我……我死了?”天下還有那么多美少年沒有收入囊中,自己竟然就這樣死了。何子蕭傷心的抹了把眼淚,最重要的是死得憋屈,如果死在美少年的懷中也就罷了,居然死在了壯漢的胯下。藍(lán)色的煙霧發(fā)出一串笑聲:“是啊,你腸子都破了,肯定是活不成了?!?/br>何子蕭立即跪下,磕了一個頭:“神仙,我不想這么死了,你得救救我啊,我復(fù)活后一定給你建一百座香火廟!”煙霧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孺子可教,雖然你身死了,但眼下其實還有個別的機會,能讓你復(fù)活。先不要著急叩拜,我問你,你復(fù)活后,除了給我們建造香火廟外,還要做什么?”何子蕭想到自己受到的侮辱,咬牙切齒的道:“那個狐貍,不光是他,還有他中意的王瑞都將是我的胯下之臣!”黃九郎不是要保護王瑞么,他非得把他珍重的東西蹂躪個稀爛不可!況且,王瑞也是他垂涎的對象,想到這里,他死性不改的瞇起眼睛舔了下嘴唇。好好,它沒看錯何子蕭這個人,現(xiàn)在的五通神中就剩它這個二哥了,它絕不放過害死它兄弟的臭狐貍和死道士。它最近調(diào)查了一番,竟然發(fā)現(xiàn)那個普通的書生才是關(guān)鍵,他對狐貍精和道士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對付一個普通人,對它來說并非難事,觀察他喜歡什么,投其所好,引誘他墮落即可。但對王瑞卻行不通,他身邊有道士跟著,很難下手。想要對付他,就得用世人的辦法,何子蕭是個合適的人選。“好了,起來吧,閉上眼睛,我這就叫你復(fù)活?!?/br>何子蕭即刻閉上眼睛,當(dāng)即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許久之后落了下去,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頭疼欲裂,叫他心驚膽寒的下身疼痛卻沒傳來,他納悶,怎么頭疼了,不該是那里疼嗎?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圈男女圍著他,都不是自家的奴仆,但卻不陌生,這些人是徐知府的家眷和師爺、下屬。“老爺啊,你終于醒了啊——你嚇?biāo)琅伊?!”一個夭夭喬喬的女人哭道,他是徐知府的寵妾,何子蕭與徐知府下棋的時候見過她。何子蕭愣住了,這時候師爺也走上來:“老爺,您可嚇?biāo)牢覀兞??!?/br>“我、我怎么了?”何子蕭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臉上多了一圈大胡子,再低頭看腰,也是一圈肥rou,他的精瘦有力的身材竟然變成了這副臃腫不堪的樣子,這肥溜溜的大肚子同樣眼熟,這不就是徐知府那個胖子的身段嗎?!徐知府的寵妾嗔怪道:“您啊,怎么都忘記了,剛才和師爺下棋,人家將你贏了,你就突然鼻孔流血雙眼一翻栽倒了,可嚇?biāo)牢覀兞?,您有沒有事???”說著,要來摸何子蕭的頭。何子蕭是不喜歡女色的,本能的避開,他現(xiàn)在一身冷汗,徐知府下棋激動暴亡了,五通神將他扔進了他的身體內(nèi),他這是借尸還魂了。雖然也算復(fù)活,但他更喜歡自己原本的外貌。不過也不虧,徐知府實權(quán)在握,正好方便他報復(fù)那只狐貍和王瑞。他瞇起眼睛,舔了舔嘴唇,笑了。——王瑞他們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再沒遇到糟心的事情,很快就到達了曹州。隨著牡丹園的臨近,葛巾和玉版越發(fā)蓬勃綻放,散發(fā)出濃郁的香氣。何云一留在馬車上,王瑞和文順還有幾個家丁抱著兩株牡丹下了車,去園子里逛。曹州牡丹甲齊魯,每年牡丹園開園,sao人墨客到此流連忘返。王瑞這時候才想到一件事,她們自稱是曹國夫人的女兒,那曹國夫人在哪里?。孔蛱焱砩线M城之前應(yīng)該把她們叫出來問問。忽然看到前方聚集了一堆人,王瑞好奇的湊過去,原來是有人在墻上題詩,圍觀的人不時發(fā)出贊嘆聲。他略略一掃,發(fā)現(xiàn)這面墻是專供文人墨客題寫贊美牡丹的詩句用的,有些文采斐然,有些則是俗不可耐。一首詩引起了他的注意,名字就叫做,他忙叫來旁邊負(fù)責(zé)灑掃的守園人:“這個曹國夫人在哪里?”守園人一指不遠(yuǎn)處:“就是那個嘍,曹州的人都知道它,名列牡丹第一,時人都稱呼她是曹國夫人?!?/br>一株屋檐高的牡丹矗立在不遠(yuǎn)處,王瑞剛才有路過的,但因為它太高,他以為是棵樹,根本沒注意,沒想到原來是株大牡丹花。這樣外形的牡丹,一看就知道有道行,難怪她的女兒都能成精。王瑞瞅著這株牡丹,恍惚間好像從中看到了一個慈祥的老夫人,他呆怔了下,朝文順招手:“……把葛巾和玉版拿來,移植到這株大牡丹下面?!?/br>葛巾和玉版于這一刻陰神出竅,以兩個少女的樣子出現(xiàn),感激的望向王瑞,即使知道他看不到她們。這時,一個慈祥富貴的老夫人拄著拐棍,由兩個垂髫小童扶著向她們走來。葛巾和玉版見到母親,愧疚的低下了頭,她們當(dāng)日在園中被五通神控制的書生引誘,一聲不響的任由他挖走她們姐妹,和母親不告而別,現(xiàn)在沒臉面對母親。“……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來,到娘這里來?!辈車蛉藦堥_了胳膊。葛巾和玉版再忍不住眼淚,撲到了母親懷里失聲痛哭起來。“奇怪,下雨了嗎?”移植牡丹的小廝抬手看天,不見有雨:“牡丹花瓣有水珠……”王瑞微笑著想,肯定是和母親團聚了在抱頭痛哭吧,多好啊,回家了。葛巾哭夠了,回頭看向王瑞:“母親,是這位公子將我們救下來,送我們回來的。”曹國夫人心中有數(shù)了,這是女兒的救命恩人。這時候挖坑的小廝碰到了什么,拾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顆指甲大的紫色珠子:“少爺,您看。”王瑞擦去上面的泥土,見這顆紫色的珠子地質(zhì)很軟,散發(fā)著陣陣幽香,這味道,王瑞熟悉,與葛巾身上的一樣。難道是曹國夫人贈送他的禮物?他挑挑眉,隨手放進了袖中。他迎著微風(fēng),笑看它們:“這下好了,你們終于回家了,以后小心點,別再遇到壞人了?!?/br>不知是微風(fēng),還是牡丹們在表達真實的想法,他看到花身輕輕晃了下,仿佛在點頭。他笑了笑,帶著家丁們走了,這一趟送牡丹歸家的旅程已經(jīng)完成了。回到牡丹園外的馬車上,王瑞發(fā)現(xiàn)何云一閉著眼睛靠在車壁上,整個人動也不動,連他掀簾子進來都沒睜眼。這很不正常,他便推了推他:“喂喂喂!”對方根本沒反應(yīng),他便俯身貼在他心口聽心跳,難道又是陰魂出竅了?就在這個時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