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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那就讓他倒下好了,他在你們店內(nèi)不走,吃喝用度,你們正好賺一份飯菜錢?!焙卧埔焕涞牡馈?/br>范祭酒可真執(zhí)著,王瑞將茶杯移到嘴邊,低頭喝了一口,就在這瞬間,他眼底白光一閃,他愣了下,咬到了舌頭,絲絲哈哈的吐出半截舌頭。何云一瞅著他,心里搖頭,一會(huì)照看不到就得受傷。王瑞道:“你幫我看看,舌尖是不是見紅了?”“舌尖本來就是紅的,誰給你看啊?!焙卧埔慌ら_臉,哼道。這時(shí)候小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距離應(yīng)該是在樓梯處:“范老爺,道長說了不見您,您別硬闖啊,哎呦——”接著牛子良的聲音響起:“范老爺,您欺人太甚了吧,我們少爺和他的朋友不想見您,您怎么能硬闖呢,對您,我們?nèi)遣黄痣y道還躲不起了嗎?請您離開罷,來人,送范老爺下樓!”一陣sao動(dòng),想來是王家的家丁在和范老爺拉鋸戰(zhàn),不用想,范洪??隙ú皇羌叶〉膶κ郑碌溃骸巴跞?,叫你那個(gè)朋友出來,他對我做的事情,我一定要找他算賬!給我出來!我要去官府告你們使用妖術(shù)!”何云一在屋內(nèi)冷笑:“那就去告啊,正好叫人看看你的樣子?!?/br>“范老爺!您再這樣兒握著樓梯扶手死賴著不走,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掰他的手!啊啊啊——怪、怪物啊——”牛子良驚聲尖叫。在他的帶領(lǐng)下,一眾人都尖嚎起來。“外面怎么了?”有何云一在,能有什么怪物,王瑞好奇的打開門,就見他的家丁們正從樓梯上翻滾下來,店小二貼著墻壁在發(fā)抖,而他們都注視一個(gè)抱著樓梯扶手的人,他斗篷被人扯開了,露出了滿身的羽毛,羽毛整齊的從腳底排列著長到了嘴巴,憑鼻子以上的部分能夠認(rèn)出這人是范洪海。他身上的羽毛看起翠綠水亮,除去長在人身上這點(diǎn)比較驚悚外,稱得上是一身合格的羽毛。王瑞怔了怔,“關(guān)心”的詢問道“范老爺,你這是怎么了?”看羽毛的顏色,翠綠翠綠的,應(yīng)該長得是鴨毛。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王瑞你別裝傻,你那個(gè)會(huì)法術(shù)的朋友在哪里?他給我下蠱,我饒不了他!”他從樓梯處艱難的爬起來,氣喘吁吁的喊著。就知道還是何云一的“杰作”,肯定是范洪海惹到他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他做的?你昨天還誣告我殺了你女兒呢,你害我不成,又來誣陷我的朋友?誣告一次不成,還來第二次?”范家的管家此時(shí)擠到范洪海身邊,小聲勸道:“老爺,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說兩句軟話,把這身毛褪去再說吧。”范洪海氣的鼻頭都紅了:“我不和你說,你叫那個(gè)道士出來,我知道你跟在一起!”王瑞一攤手:“是我和在一起不假,但他不是書生,不受這里的條條框框管束,沒道理你說見就能見到。”范洪海盛怒之下,滿身羽毛都豎了起來,不住的抖動(dòng),看得圍觀群眾都傻了,半晌才爆發(fā)出一聲:“范祭酒變成鴨子了!”“我中了你們的巫術(shù),活不成了!你們要?dú)⑽抑闭f,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范洪海用頭撞著樓梯欄桿,哭道:“王瑞,你等著,我就是死了,也不會(huì)放過你們!”“有話好好說,你別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像個(gè)潑婦一般行不行?!”此話一出,范洪海手背上的羽毛竟然掉了幾根,恢復(fù)成了正常的皮膚。王瑞也瞧見了,難不成自己罵他,他的羽毛就會(huì)掉:“呃……你這個(gè)不分青紅皂白,有眼無珠的老匹夫!”一說完,就見范洪海腳下脫落了一層羽毛。真的啊,罵他就掉毛!范府的管家見狀,忙低聲道:“老爺,快惹王瑞生氣,讓他罵你,這毛就能脫落了?!?/br>范洪海憋足了勁兒的挑釁:“王瑞你這小兔崽子究竟對我使用了你什么妖法?!我絕對饒不了你,早晚要把你送官殺你的頭!”這么淺顯的激將法,王瑞豈能上當(dāng),他低頭想了想,抬頭笑道:“你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你盡管去做吧,我不恨你,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你過得了良心的譴責(zé)就行?!?/br>這一次,唰唰唰幾聲,范洪海身上又多了一層羽毛,直接長到了鼻子下面,羽毛長得過程頗為痛苦,疼得他不住的抽冷氣。罵他則掉毛,原諒他則長毛。牛子良觀察了這么久也有結(jié)論了,大聲笑道:“哈哈,我懂了,是姓范的昨天誣告我們少爺,老天爺看不過去叫他長了一身鴨毛懲罰他,我們少爺罵他,他就掉毛,我們少爺原諒他,就讓他多長羽毛!姓范的,你還不快給我們少爺?shù)狼??!?/br>“不必了。”王瑞“義正言辭”的阻止道:“我做晚輩的,受點(diǎn)委屈是應(yīng)該的,不就是被喂了土化兔并且遭受了不白之冤么,我已心里已經(jīng)不怪你了?!?/br>話音一落,就聽范洪海啊啊啊的叫了幾嗓子,臉上全長滿了鴨毛,除了沒有鴨嘴外,幾乎是一只綠頭鴨了。范洪海知道王瑞這小子在消遣自己,可又無可奈何,他不罵自己自己就不能脫毛,挑釁之路都不通,改成說軟話了:“王少爺,昨天的確是我不對,到衙門去告你,但我也愛女心切啊,你就看在我作為一個(gè)父親,情有可原的份上,原諒我吧?!?/br>王瑞當(dāng)然愿意了,聲音洪亮的道:“誠如你所愿,我原諒你了!”唰唰唰,范洪海頭發(fā)里開始往外鉆羽毛了。范府的管家,急了:“王少爺,您要是想原諒我們老爺,就罵他??!您開口罵,這羽毛沒法脫啊。您別裝傻了,快罵罷!”王瑞擺手搖頭:“不行,罵人要折福的,不要害我。不如范祭酒回家泡泡熱水澡,試著拔一拔吧?!?/br>“您別說笑了?!狈陡墓芗铱炜蘖?,您想玩死我們老爺啊。王瑞倒不是想玩死范洪海,僅僅想多玩一會(huì)而已,就憑昨天的誣告,要是遇到了個(gè)不講理的知府,他就遇到牢獄之災(zāi)了:“天氣這么熱,范祭酒一身鴨毛活動(dòng)起來不太舒服吧,還是回家去吧,一會(huì)中了暑氣,又怪到我頭上,我可擔(dān)待不起。牛管家,別愣著了,收拾收拾行裝,咱們也該上路了,鹿城這地方太糟心,我不想再逗留了?!?/br>范洪海聽王瑞要走,就要爬到他跟前攔他,可惜一身的鴨毛又笨重又光滑,腳下一空,直接滑到樓下去了。眾人看著這詭異的情景,既害怕又想笑,但心里都知道,范祭酒誣陷別人,被老天爺懲罰了。王瑞見一樓的食客們好像都接受了這個(gè)設(shè)定,不得不感慨不愧是聊齋世界的人民,對怪力亂神的接受度就是強(qiáng)。他手扶著二樓的欄桿:“范老爺,你回家好好調(diào)養(yǎng)吧,我不會(huì)記恨你的,你我就此別過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