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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就只有那張床。這時黃九郎感受有什么“東西”正往這邊來,拍了拍王瑞和韋興賢的肩膀,示意他們躲起來,于是大家趕緊移步到了屋子的側(cè)面,躲在一旁觀察。他不僅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連王瑞和韋興賢的氣息一并隱藏了,這樣才不會讓來到的“東西”發(fā)覺他們。就見一只土狗出現(xiàn)在了門口,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它用嘴巴掀開門簾子走了進去。眾人又轉(zhuǎn)移回了窗戶下,探頭探腦的觀察。王瑞心里嘀咕,這個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什么法師的幫手?來打前站的,一會法師就會親臨。就沖這屋子里就一張床的擺設(shè),就知道絕對沒好事,馬蕭沒追上來也是好事。狗來到錦霞面前,它嗚嗚嗚的喘著氣,看起來很興奮。這時錦霞的衣裳突然自動解開,腰帶和衣衫全部打開了,她便順勢的躺在了床上,身子往上蹭了蹭,褲子就被蹭掉了,打開了腿。王瑞皺眉,看來這狗肯定是壞人的奴仆了,正給主子準(zhǔn)備前事呢,哼哼等著吧,一會你主子出現(xiàn),絕對叫他吃不了兜著走。韋興賢摸著袖中的匕首,跟王瑞同樣的想法。黃九郎卻盯著那狗,心中狐疑,這只狗著實奇怪,并沒有成精,但看它的樣子,又不像是簡單的狗。眾人各有所想的時候,就見那只狗突然蹦上了床,前爪按在錦霞的肚子上,胯間的東西顯露了出來,兩條后腿激動的微微顫抖,要干什么一目了然。眾人錯愕。“特么的!”王瑞大喊一聲,翻身就進了窗戶,那只狗猛地發(fā)現(xiàn)有人,立即跳下床就要從門溜,而韋興賢從門口沖進來,正好撞上了,就在它要從韋興賢胯下鉆出去的瞬間,王瑞一下子撲到它身后,扯住它兩條后腿,將它拖趴在地。那狗要回身去咬王瑞,猛地看到了黃九郎,不禁一愣。就在這時,韋興賢毫不客氣的拿匕首插進了狗脖子內(nèi),似是不解恨,又接連來了數(shù)刀,直到那只狗一動不動為止。黃九郎就見一道綠煙從狗嘴內(nèi)飄了出去,飄飄裊裊的升上了天空。就在他準(zhǔn)備看得更清楚的時候,綠煙越來越淡,消失不見了。那是什么東西,他從沒見過。殺了狗,韋興賢和王瑞面面相覷,然后齊齊看向黃九郎,見他盯著天空出神,便問:“怎么了?”黃九郎回過神來:“沒什么,真是一只惡心的狗!”王瑞幾乎想吐了,但他有更擔(dān)心的:“一會怎么跟馬蕭說?”如實說的話,錦霞肯定是不用活了,馬蕭怕是也一輩子陰影。韋興賢也犯難,他剛想提這茬,如何跟馬蕭說呢。其余倆人聊天的時候,黃九郎就看到那只土狗身體里飄出來一個狗的魂魄來,他不禁一愣,這個是狗的魂魄,那么剛才飄走的綠煙是什么?馬上他又聽到鎖鏈的聲音,一個鬼差走了進來,將鎖鏈套在了狗脖子上。黃九langxin里納罕,奇了,什么時候鬼差這么勤快了,死了一條狗,如此迅速的拘捕,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狗不服,用鬼語哭訴道:“鬼差大人,我冤枉啊,上一世做了惡,這輩子托送成了一只流浪野狗,但我真的沒做過惡啊,連口東西都沒偷吃過,偷窺廁所jianyin婦人這些齷齪見不得人的事,全是因為有個邪祟附身在我身上,控制我做下的,它用我的身體侮辱這個女子,這真不是我本意,您千萬要跟閻羅王大人說清我的情況啊,對了,那個東西自稱五通神中的四弟!是它逼我做下這一切的!”黃九郎看著土狗的尸體,心想這條狗跟鬼差說的話可信度很高,根結(jié)應(yīng)該在那團綠煙身上。那綠煙絕不是好東西,鉆入了土狗身體內(nèi)控制它作惡。至于錦霞,不知為什么被它盯上了,它們只想發(fā)泄,所以不需要錦霞的這個人醒來,只要rou體供給它yin樂就行了。那鬼差嘆氣:“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最近閻羅王大人被罰,不在殿中,既然你覺得你冤枉,我就把你送到一殿秦廣王那邊受審吧。他公正嚴(yán)明,如果你有冤屈,他會查清楚的?!?/br>鬼差不知道黃九郎能看到他,畢竟黃九郎面色如常的看著他的方向,仿佛只是在愣愣的出神。這時鬼差突然看到了王瑞等一行人,顯得十分激動,牽著那條狗的魂魄,來到王瑞跟前揮手:“喂喂喂,我是朱爾旦啊!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說完見王瑞等人沒反應(yīng),他略顯失望:“對了,你們看不到我,我道行還淺,不能現(xiàn)身,唉,真想跟你和青瑗小姐說一句對不起?!?/br>朱爾旦,這人是朱爾旦?原來他被陸判坑了之后,做了城隍的鬼差,看來他本性真的是個誠懇的人了,做鬼差也這么盡職。黃九郎看到朱爾旦失望的朝王瑞等人擺擺手,牽著那條狗的魂魄出了門,很快不見了。與此同時,綠煙在天上恨恨的看著破壞他好事的書生們,尤其恨那個狐貍,幸好它逃得快,所以那只狐貍未必知道自己是什么。它前幾日看中了錦霞,便把人弄來取樂。可惜前幾日沒有適應(yīng)cao縱犬類的身體,把人拐來只能蹭蹭聞聞,今天以為可以做成好事了,卻被書生給破壞了!它想發(fā)泄,想行樂,欲壑難平,憋得要瘋了!于是它飛速的在天空飄蕩著,繼續(xù)尋找目標(biāo)。突然,它看到一個婦人摟著一條白狗在睡覺,想來是丈夫不在家,為了安全考慮和狗同睡一張床,若是歹人摸進來,白狗能防身。它嗤嗤笑了兩聲,嗖的一下子進了房屋,鉆進了白狗的體內(nèi),先讓那婦人睡夢中褪去了衣裳,然后興奮的就要做事。呼呼呼——它很激動的粗喘著。突然,它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的地方,這竟然是條母狗!它失望之極,而這時就聽門口有響動,走進來一個男人,顯然是女子的丈夫。它怒極,今天如此不順,一個個都和它作對,先是書生壞了好事,繼而附身了條母狗不說,如今丈夫都來了。今天的所有憤怒都投向了這個男人,它嗚嗷叫了一聲,朝這男人撲去,眼看就要咬住了這男人的喉嚨。這男人嚇得大叫一聲,本能的將手中的口袋扔了出去,迎面撲來一股紅色的粉塵。是朱砂!原來男人是藥材商人,這一次進貨的時候也為自家進了一些朱砂自用,其余的藥材放在了鋪子中,自用的朱砂就拎著帶了回來,沒想到卻被自家狗給襲擊了。“嗚嗷——”它被朱砂撲了一臉,痛苦的嚎叫著,想要逃離狗的身體,但因為朱砂的功效,它竟然被封在了狗身內(nèi),根本離不開。這時男人暴怒的爬起來,對著這個“忘恩負義”的狗便是一陣猛踹。狗受到攻擊,它也感同身受,附體就是如此,一旦宿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