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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可能是漏掉了。他又翻了一遍,結(jié)果又到了最后一頁。他雖然是鬼,這時候也要叫一聲真是撞邪了,生死薄可不是一般的法寶,只要想著要查找的人,它自己就會跳到記載的那一頁。結(jié)果他要搜索的王瑞,生死薄只顧著自動翻頁,刷刷刷就到了最后一頁,并且合上了封皮。為、為什么沒有王瑞這個人的記載?!輪到陸判懵了。王瑞忐忑的不安的瞅著陸判,尋思這家伙干什么呢?陸判盯著王瑞,你小子不就是一個凡人么,還他娘的能是什么東西?怎么就沒你的記載呢?但眼下事實就是事實,事情太詭異,不要輕舉妄動,回去再研究研究,為了不露怯,陸判清了清嗓子,虛張聲勢:“你怕了吧,怕了就好,今天就放過你?!?/br>王瑞見剛才張狂的準備教訓(xùn)他的陸判突然放棄了,不禁納悶,憑這家伙這幾天的作為,便能看出是個膨脹傲慢的官僚,一個官僚被沖撞了,居然輕描淡寫的放過他了?怎么著也得像對待母親那樣給他一點教訓(xùn)吧,怎么放棄了呢?“本官不會再理睬你們!你們再嚷嚷,就把你們的身體也互換了,到時候看你這姓霍的小子還怎么娶你的心上人?!?/br>霍桓立即出了一身冷汗,他若是得到王瑞的身體,那么情況就更混亂了,用哥哥的身體和meimei的結(jié)婚,雖然meimei的身體也不是她自己的,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怕是哭都找不著調(diào)了。王瑞恨的罵道:“你真是個鬼官,有你這么變態(tài)的嗎?!”“再嚷嚷叫你們的父母死于非命!”說罷,陸判消失,而他的泥塑同時不見了。一定是他用法術(shù)移走了,為的就是防止他們再sao擾他們。霍桓不甘心的來到陸判泥塑所在的地方,氣得跳腳:“你躲起來算怎么回事?”但一想他最后威脅的話,鼻子一酸:“威脅我的父母算什么好漢,有能耐沖我來啊,是我要娶王青瑗?!?/br>王瑞被他帶動的,鼻子也酸酸的,心里憋屈的不行:“算了,咱們回去吧?!?/br>才走出十王殿的廟門,就來了幾輛馬車,最先沖下來的是霍柯,霍柯上來就拉住弟弟:“爹跟我說了,他做了個噩夢不許你娶王家小姐,你不見了,他立刻就想到你是來這里鬧事了,快跟我回去,你想叫爹橫死是不是?”不孝是最大的罪名,霍桓委屈的道:“我不是想爹出意外,我是來找陸判講道理的?!?/br>“講什么道理啊,快跟我回去!”霍柯將弟弟塞進馬車,無奈的回頭看著王瑞,他想說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想作死不要扯上我弟弟,可看到王瑞一副魂不守舍,完全沒了任何力氣的虛弱模樣,話到嘴邊變成了:“你也早些回家休息吧,鬼神的事,人,還是無能為力的?!?/br>王瑞默默點頭:“……我知道了,照顧好你弟弟,別為難他,是我的錯……”就聽霍桓在馬車里嚷嚷:“是我要來找陸判講道理的,不干王大哥的事!”然后就被拉走了,聲音越來越渺小。王瑞登上自家的馬車,吩咐車夫去朱爾旦家,他到了地方,對著院門連踢帶踹,他現(xiàn)在一肚子火必須發(fā)泄。他將院門踹了又踹,這時候有人開門,險些踹到來人身上。開門的是蕊云,她也憔悴的瘦了不少,見是王瑞,眼睛登時濕潤了:“……怎么樣,找到朱爾旦了嗎?他爹娘病了,他也不回來?!?/br>王瑞聽了這話,渾身沒了力氣:“病了?”“嗯……”蕊云抹淚道:“我一個人照顧著呢,他若是回來還能搭把手。王少爺,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決呢?”王瑞本是來找茬的,可聽到朱老爹和朱老娘都病了,蕊云也是愁云慘淡的樣子,他再氣惱也不能在這個空擋欺負弱勢群體,而且究其原因是朱爾旦的錯,這三個人也是無辜的。他一句話都懶得說了,轉(zhuǎn)身默默的離去,蕊云在他身后喚道:“王少爺,真的沒辦法了嗎?”是啊,真的沒辦法了嗎?或許……真的沒辦法了……他只是一個凡人……—王瑞喝凈了酒壺內(nèi)最后一口酒,不甘心的底朝天倒了倒,發(fā)現(xiàn)當(dāng)真一滴也沒有后,吩咐道:“再拿酒來!”丫鬟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一邊拿酒一邊勸道:“少爺,您喝的太多了,您該休息了?!?/br>王瑞笑嘻嘻的道:“休息,你看我這樣,除了徹底醉倒,能睡著嗎?可我怎么都不醉呢?”丫鬟們聽了默默的放下酒壺,躲到一旁掉眼淚。他便一揮手,笑道:“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么,今朝有酒今朝醉,醉了就好了?!彼苯訉χ茐氐淖爨芰藥卓?,咂咂嘴:“好酒!”他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何云一留下的紙鶴把玩著:“你說你到底行不行?為什么非得騙我呢?罷了罷了,我不跟你計較了,你留下這個東西其實就是個念想吧,就是個紀念物,根本屁用不頂!”酒壺掉了,酒水撒了滿身,他醉醺醺的去扶,身子就勢軟綿綿的趴在了桌上,口中嘮叨:“……就是紀念品的話,如果我現(xiàn)在想你回來,你能感覺到就好了……”紙鶴仍舊是紙鶴,毫無變化。王瑞低頭咯咯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你們一個個,仗著有道行,全都任性妄為……欺負人的,騙人的……一群混賬,我要你這個念想有什么用?!”他說罷,將手中的紙鶴撕扯了個稀爛。然后頭一栽,徹底醉得不省人事了。他手心被扯爛的紙鶴,漸漸愈合,重新成為一支完整的物件,扇動著翅膀從窗戶飛了出去,奔向皎潔的月亮。…王瑞的眼睛感受到了光芒,雖然閉著眼睛,可因為他宿醉雙眼十分敏感,這會不由得緊緊皺著眉頭,拿手蓋著眼睛。“還沒睡醒?天已經(jīng)亮了!”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督促他起來,他不耐煩的心想,這人是誰???是文順嗎?這聲音既陌生又熟悉。“你不醒來,我走了?!?/br>這個時候,王瑞才驚醒過來,當(dāng)即坐直了身子,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半晌才出聲:“何、何云一?”何云一坐在他身旁的繡墩上,抱著肩膀,哼笑道:“酒醒了?”王瑞笑,視線漸漸模糊:“你怎么來了?”“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我?”他記得昨晚上把那紙鶴撕扯掉了啊。他低頭察看,發(fā)現(xiàn)桌上沒了紙鶴的殘骸。”是找這個吧?!焙卧埔粚⒁粋€完整的紙鶴亮出來給他看:“之前你招待過我,我吃你的嘴短,說吧,有什么要我?guī)兔Φ??!?/br>王瑞只覺得他這句話比得上別人的一萬句,心里一下子就有底了,先不好意思的擦了下眼淚,才道:“……陰司的陸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