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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眼睜睜看著朱爾旦去找鴇母。他則氣沖沖的殺回玉滿樓,當(dāng)即點了幾個姑娘喝花酒。王瑞百無聊賴的作陪,在酒桌上杵著下巴看他:“我說,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找老鴇,你出五百兩,老鴇肯定把蕊云賣給你。”“呸,我要那娘們?!”霍柯罵道:“這在座的幾個姑娘哪個不比她好看?她是個屁,便宜賣的賤貨,也就配朱爾旦那個蠢材?!?/br>王瑞撇嘴:“你不在乎就好?!?/br>喝了一會,霍柯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一邊撕一邊眼淚汪汪的道:“沒福氣的賤貨!”想必這張銀票就是他原本帶來給蕊云贖身的。王瑞心想,賤貨怕不是罵你自己,誰讓你裝逼,非得先高姿態(tài)的去惡心人家姑娘,又不肯放下身價去攔朱爾旦,現(xiàn)在別說撕銀票了,撕什么也晚了。霍柯撕了銀票,猛地給自己灌酒,喝了個爛醉,趴桌子還在罵賤貨。王瑞搖頭,佩服佩服,寧可這么痛苦也不肯折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對霍家的小廝道:“你們少爺醉了,扶他回去好好休息吧?!?/br>小廝們攙扶起滿口我沒醉的霍柯往樓下走,他一走,陪酒的伎女們忙跪地去拾撕碎的銀票:“哎呀,撕碎了,這拼起來還能用嗎?”語氣無比心疼。王瑞下了樓,坐了自家的轎子回了王家大宅,一進(jìn)門,就有丫鬟過來道:“少爺,道長在找您呢?!?/br>他撩開衣擺,一口氣跑到何云一的臥房,撲了進(jìn)去,興奮的笑道:“你找我?”何云一見他一身酒氣,雙頰泛紅,猜到他是去喝花酒了,語氣淡淡的道:“我?guī)煹苋旌?,會出現(xiàn)在離這里三十里的金川村,會化作一個書生。”“沒問題,咱們張榜擒他,懸賞一百兩,保證他一露面就被淳樸的鄉(xiāng)民按在地上,五花大綁,就是綁不住他,揍他一頓也行?!?/br>“你派人將這道符交給當(dāng)?shù)氐拇彘L,告訴他只要燕云光一出現(xiàn),就要趁他不注意,將這道符貼在他身上。他對我有堤防,不好抓了。”“包在我身上!”王瑞拍著胸脯保證,想到發(fā)生在蕊云身上的事兒,覺得有必要告訴何云一:“玉滿樓的蕊云姑娘,臉上生了一大塊黑斑,我懷疑是你那師弟搞得鬼,現(xiàn)在被人用極低的銀子贖身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何云一眉心微蹙:“待我抓到他再說。”王瑞知道他記在心里,微笑道:“他逃不出你的手心?!?/br>何云一叫來筆墨紙硯,鋪開來作畫,將推算到的燕云光的變化畫了出來。這一次,他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書生,背著一個書笈,和一般的書生無二樣。王瑞摸著下巴:“嗯哼哼,你放心吧,跑不了這小子的?!?/br>他將畫像交給二管家牛子良,吩咐他帶人去金川村找到村長,叫全村人都提防著畫中的書生,一旦看到他,就要設(shè)法將這道符貼在他身上。如果辦好了,大大有賞。牛子良滿口答應(yīng),一定辦成,請少爺放心。等二管家走了,王瑞朝何云一笑道:“你就等好消息吧?!?/br>“我不會在這里等的,我得在附近候著?!焙卧埔坏溃骸爸x謝你這些日的款待,我告辭了。”“什么?你才住下就要走?不急不急,我今晚上設(shè)宴給你送行?!?/br>“不必了。”何云一道:“出家人,本就無牽無掛,不必相送?!毖韵轮?,想走就走,圖個清靜方便,叫王瑞不必麻煩了。“唉——”王瑞極為失望:“那你找到你師弟后,要盡快回來啊。”何云一難得露出笑容,不過笑意仍舊淡淡的:“我為什么要回來?”“咱倆是朋友啊,你不得回來看看我?”王瑞道:“要不然我去看你也行,你告訴我,你的道觀所在,我抽空去探望你。”“不必了,有緣自然會相見?!?/br>王瑞嘴角抽了抽,欲哭無淚:“有緣什么的,太隨機(jī)了,我萬一走夜路撞鬼了,總得給我一個法子,能夠找到你的道觀燒燒香罷?!?/br>“你膽子不是挺大的么?!?/br>“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都被咬兩次了,有那么一丟丟害怕很正常吧。”王瑞一副揣著小心肝,很害怕的樣子。何云一無奈的嘆氣,從袖中取出一只紙鶴給他:“這個給你?!闭f罷,轉(zhuǎn)身開門便走:“告辭?!?/br>王瑞追著他出門:“我沒法術(shù)的,這東西怎么用???”但邁出門,四下都不見何云一的身影,回廊下有來回走動的丫鬟,一切如常,唯獨不見他的蹤跡。第20章聚會何云一神龍見首不見尾,說走就走。王瑞只能感慨出家人就是瀟灑,了無牽掛,率性而為。在家等了幾天,四天后,二管家牛子良回來報告消息,說他們在金川村,的確在道長指定的時辰遇到了一個進(jìn)村的書生,容貌和打扮和道長畫的一模一樣。他們便裝作若無其事的上去搭訕,趁他不注意,將符貼在他身上,接著拿藤條將人捆了放在村長家。大概一個時辰后,何道長就出現(xiàn)了,兩人單獨留在屋子里,不知說些什么,等說話的聲音消失,村長扒著門縫一瞅,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空空如也,何道長與那個書生都不見了。王瑞嘆氣,聽管家的意思,何云一應(yīng)該是抓到他的師弟了,只是抓到了師弟,也沒回到他這里來,看來他們有別的打算。“知道了,你辦得很好,下去吧。”將牛子良打發(fā)下去,王瑞拿出那個紙鶴在手里端詳,見四下無人,對著紙鶴道:“變變變?!?/br>紙鶴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3种瓨?,停在他手心?/br>看來自己沒有法力是沒法子驅(qū)使紙鶴的,他記得清楚,何云一對著紙鶴道了一聲變變變,它不僅變大了,還活了,飛上了九霄??扇缃窈卧埔话阉艚o自己,他又沒法力,要是遇到妖魔鬼怪,他讓它變大又不好使,可怎么辦。難道是自動啟動的?王瑞翻來覆去的看,把紙鶴擎起來,看底下。就是一尋常紙鶴,沒有任何機(jī)關(guān)。他琢磨不明白,將紙鶴小心的保存好,被動的等著它發(fā)力的一天。王瓚知道何云一走了,很是失望,嚷著說他還沒來得及謝過救命恩人,若是何云一回來,一定要告訴他。王瑞問他最近和嫂子怎么樣了,王瓚很痛苦的說,陳氏自從那件事后就對他愛答不理的,全部像以往那樣愛吃醋,他去哪里她也不在乎。王瓚只覺得是自己當(dāng)初置辦外室傷了陳氏的心,并沒往別的地方想。幾天后,家里的針娘說當(dāng)初給道長做的衣裳都做完了。王瑞捧著這堆衣裳,輕輕嘆氣,做好了有什么用,人家這會不知道在哪里呢,說不定這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