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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隱晦而不盡興的淺淺抽`插而射了精。而季軻更是yin`蕩,前面沒被紓解,後`xue也未被深深地捅搗,竟不可思議地在這般隔靴搔癢之下,虛軟地呻吟出聲,一瀉千里。☆、Chap10冷峻大俠攻(3)漸漸地,城內(nèi)的人多了起來,馬步也緩了速度。季軻倚在趙梓青汗?jié)竦膽阎?,垂下頭,偷偷地吁出一口guntang的氣息。他的胯前不斷地淌著粘稠的白濁,濕漉漉地滴在馬背上,滲進(jìn)烏騅馬柔軟油亮的皮毛中。若是這馬兒知道有人在它背上亂搞,肯定會氣得把他兩給摔下去。季軻的後庭因接二連三的承歡而鈍痛不已,但剛才那一番晦澀卻激烈的淺淺抽插仍舊令他酥軟蕩漾。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隱在外杉衣擺下赤裸的大屁股,已然被趙梓青頂弄的濕乎乎的。雖然他十分疲倦,但心內(nèi)卻溢出歡喜──趙梓青不是斷袖,但畢竟是個血?dú)夥絼偟哪凶?,年輕氣盛的,管不住自己的小畜生。真是孺子可教,出師大捷!如此看來,掰彎大業(yè)豈不是指[日]可待!趙梓青亦是長長地呼出口氣。他眼眸泛著情欲的水潤,仿佛有點(diǎn)失神。rou體上的快感還未褪盡,取而代之的卻是猥褻季軻的滿心羞愧。所幸他只是在季軻的後庭淺淺地頂了頂,并未入的太深。於是他滿面通紅、畫蛇添足地掩飾道,“方才馬顛的厲害些,愚弟若是有冒犯之處,還請賢兄莫要往心里去?!?/br>若是烏騅聽的懂人話,這下可不止要把人摔出去了,說不定還得踩趙梓青一腳,噴他一臉腸子:明明是自己管不住那話兒,竟然賴我!季軻本想趁熱打鐵,不要臉地建議到了客??梢哉娴秾?shí)槍再來一發(fā),卻沒想到趙梓青這般言說,瞬間被潑了頭冷水,只好怏怏不快地應(yīng)了一聲。趙梓青見季軻默不作聲面無笑意,以為季軻是惱自己怠慢了他,不由心頭一緊,十分難受,那份羞恥感更加沈重了,心中涌起無盡悔意。不禁暗暗起誓,再對季軻起歪念就不是男人!到了客棧,趙梓青向小二要兩間客房,而惡俗的情節(jié)再次發(fā)生了──真不湊巧,本店只剩一間房。不要問為什麼不是“一間房都沒”或者”只剩兩間房”,為了劇情需要,他就是那麼巧,就是剩一間房了。一間房就一間房吧。趙梓青頗無奈,但心里卻隱隱有點(diǎn)高興。季軻當(dāng)然是沒意見的,何止沒意見,簡直歡欣鼓舞。趙梓青沒多久就出了客房,說是要買些東西。季軻在房中坐下,先是修書一封給桐城的暗部分支,讓暗部去追查岸柳的下落。畢竟幾方勢力都感興趣的人,他怎麼也得上一下心。以紅蓮山莊的勢力,十幾年還怕找不到一個岸柳?他又沒隱姓埋名地藏起來。偏偏在有人對岸柳有興趣的時候讓趙梓青來將其接走,大概只有趙梓青才覺得那他偽君子老爹光風(fēng)霽月吧?季軻不屑地腹誹完,轉(zhuǎn)念一想,又特意在信的末尾表達(dá)了對沈天均回教的殷切慰問,感人肺腑地痛陳了自己對師父他老人家的深深思念,每當(dāng)想起師父的教誨便不忍落淚云云。惡心完自己,他從窗前招來魔教分在各地豢養(yǎng)的信鴿,將信系好,放了出去。季軻又喊小二打了整整一大浴桶熱水。這連番折騰,他可是全身酸軟鈍痛,後庭全是男子的腌臢物,讓季軻渾身不自在。他把外杉脫下,掛在屏風(fēng)上,整個人踏進(jìn)桶中,靠著桶沿閉目養(yǎng)神。溫?zé)岬乃屗娣灰眩簧砥v仿佛就這樣散去了。回想莫名其妙的一路,他隱約有些暗潮洶涌的預(yù)感。假裝岸柳,也不知到了紅蓮山莊有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這客棧服務(wù)十分周到,在桶里還灑了點(diǎn)熏香解乏的玫瑰碎瓣,全國連鎖的五星級客棧,果真高端洋氣上檔次。正當(dāng)熱水熏的他飄飄欲仙,趙梓青卻進(jìn)來了。隔著屏風(fēng)聽到陣陣水聲,不由微微一愣,出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卻想兩人都是男子,見他沐浴并無僭越之處,這才放下心來,坐到背著屏風(fēng)的那一側(cè)桌前。兩人無話,只聞不時喧嘩的水聲。這時隔壁卻有些聲音傳來。隱約是床板不甚牢靠的咯吱咯吱響,還有曖昧的一陣啪啪啪啪。練武之人耳力頗好,趙梓青不由暗暗叫苦──本來自己就有點(diǎn)作風(fēng)不正,還碰到個如此豪放的鄰屋。那似乎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酥媚入骨,嬌喘微微,如同浮在半空的一縷青煙,嫋嫋娜娜地往上飄著拔高。呻吟聲不絕於耳,愈演愈烈。趙梓青青筋直起,卻也不能阻止人家。只聽有個低啞華麗的男聲道,“大屁股撅高點(diǎn)?!?/br>女人似乎撒嬌地嗯了一下,一陣噗嗤作響,然後便又是一輪床板的嘎吱嘎吱高亢的叫床聲。趙梓青想起那晚季軻的媚態(tài),比這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卻又微有不同。不知想到了什麼,趙大俠臉皮一陣發(fā)熱。明明對自己唾棄萬分,可是理智上的清醒卻不能控制生理上的反應(yīng),一會兒的功夫,下體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趙梓青正準(zhǔn)備念一段佛經(jīng)平靜一下自己的綺念,屏風(fēng)那邊傳來季軻的聲音,“梓青,你回來了麼?能不能過來幫我……清理一下身體?!?/br>趙梓青臉轟地紅了,難道岸柳能看穿人心不成?怎麼總是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叫住他呢?季軻當(dāng)然也聽見了隔壁的動靜。正是聽到了這番動靜,自己才臨時起了壞心思。趙梓青說他不是斷袖,那隔壁的旖旎定會讓他情不自禁吧?這麼好的背景和氣氛,怎能不來一發(fā)!趙梓青雖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絕,便繞過屏風(fēng)。蒙蒙水汽中,季軻那張清秀的俊臉被蒸出了些濕潤的緋紅。他見趙梓青過來,假惺惺地羞赧道,“岸柳知道賢弟對此事頗為不齒,但我自己不能……”“這又算什麼,我來幫你?!?/br>理智拼命地告訴趙梓青必須拒絕,可是靈魂卻先一步出賣了他,在他後悔不迭之前,話已經(jīng)脫口而出。於是趙梓青只好硬著頭皮,顧不上自己發(fā)燙的臉頰,走到浴桶跟前。季軻見他到了,便由桶中站了起來。氤氳之中,他一身的吻痕和青紫未褪,有種受虐般的脆弱之美。趙梓青只覺喉頭一緊,立makou干舌燥。而季軻接下來的動作,直接把他給劈懵了。季軻臉頰微紅,轉(zhuǎn)過身去,分開兩條修長的腿站定。然後兩手撐在浴桶沿上,彎下腰去,上身伏低,腰身緊繃,渾圓緊致的屁股高高撅起,正對著趙梓青。兩瓣高聳的臀丘之間,粉嫩的酥xue若隱若現(xiàn)地顫抖著,不時混雜著水珠,淌出曖昧的白濁。季軻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