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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大手中被任意玩弄,全身不著一縷,還穿著yin蕩的女人肚兜。他覺得自己就仿佛是壯漢的玩物一般,不由羞的滿臉通紅。想起自己還是一教之主,這羞恥感便更加強(qiáng)烈,然而這種羞恥卻仿佛催情劑一般;乳尖被玩弄的快感混雜著這羞恥感給了他數(shù)倍之多的刺激,他的性器瞬間聳的發(fā)漲發(fā)疼。情欲難耐之下,季軻小聲地嗯啊著呻吟,扭腰抬起大腿來回摩擦著那壯男汗毛濃密的大腿,無聲地催促他。“哈……啊……痛,別……別揉了……”季軻帶著nongnong鼻音,嘴唇微微發(fā)抖,動作卻不僅不躲,反而一個勁地挺著腰,把兩個腫脹的奶頭更加送到壯男的掌中,方便他玩弄。“你他媽的真是太sao了……”壯男罵了一句,兩手放開季軻的rutou,解開自己的褻褲。瞬間一根猙獰的紅黑東西跳了出來,跟鐵杵一般高撅著。季軻看的眼冒紅心,簡直被情欲沖昏了頭,恨不得自己立刻把這大roubang夾住吸一吸。壯男兩手貼住季軻的腰,將他提離自己的身體,命令道,“別讓老子cao你,給老子坐下來,好好吮一吮我這跟大jiba?!?/br>季軻膝蓋跪在壯男肌rou虯紮的大腿兩側(cè),摩得有點(diǎn)發(fā)紅。壯男放在他腰間的手熱的發(fā)燙,他呻吟著一點(diǎn)點(diǎn)跟著壯男的帶領(lǐng)往下坐。“太粗了……痛……好痛……嗯啊~”季軻坐的太急,這才發(fā)現(xiàn)那壯男的性器實(shí)在太粗,自己這麼坐給痛了個半死,眼角都給逼出淚來了,不由得往上一提,嫩xue一縮,沒想到縮的太緊,把那壯男的guitou給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吸了一口,爽的那壯男大聲喘氣,下流地罵起來,“媽的,看上去這麼冷冷清清的,比我家母狗發(fā)情的時候都sao。”這壯男口出污穢,和溫一恭的彬彬有禮全然不同,季軻覺得大受刺激,卻更為興奮。他退出一點(diǎn)又慢慢地坐下,直到將那猙獰的一整根完全含住。然後崩潰一般徹底放松下來。季軻捆綁的雙手搭在壯全滿是臭汗的脖頸後,兩腿蜷著,全身由於被那粗長的東西充滿而舒服得直發(fā)抖。“看老子不用這天下第一大jibacao死你……”壯男嘶啞著滿是情潮的嗓子,一手牢牢地圈住季軻的韌腰,上下提溜著抽動性器干起來。季軻急促地呼吸著,昏昏沈沈、臉頰發(fā)熱地伏在那壯男的胸前,上半身被壯男cao干的一聳一聳的。半闔著眼睛,睫毛微顫,他眼看到壯男塊塊鼓起的大塊胸肌,簡直比女人的胸還要大??诟缮嘣锏靥蛄颂蜃齑?,季軻又吮吸了一口那壯男的胸肌,立刻滿嘴都是雄性特有的、侵略性極強(qiáng)的汗臭。他一邊嗯嗯啊啊著舔弄壯男的rutou,呻吟被咂嘴的吮吸聲晃的斷斷續(xù)續(xù),更加情色誘人。“你他媽還親老子,能不能親的別這麼yin蕩?”壯男被季軻吮得快shuangsi了,加快了cao他的速度,那軟榻本不結(jié)實(shí),被兩人的激烈交媾晃的啪啪直響。☆、Chap6肌rou壯漢攻冷峻大俠攻(1)花魁公子岸柳的房中,柔風(fēng)習(xí)習(xí),yin語陣陣。透過那繡著魚水之歡的輕軟紗簾,隱約能見到兩個在榻上激烈糾纏的胴體。趙梓青面紅耳赤地掛在房梁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房內(nèi)男子又痛苦又愉悅的放蕩呻吟充斥他的耳膜,簡直讓他活了這麼多年來積攢的節(jié)cao都掉光了。本是接到父親的命令,親自來接父親摯友遺落在外的孤兒。他知道那孤兒十分悲苦,父親的摯友被朝廷抄斬之後便流落在外,一直不知去向。父親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孤兒所在,便親自叮囑趙梓青將孤兒從青樓帶回。卻沒想到趕得早不如趕的巧。那“岸柳”長發(fā)如瀑,柔順地遮住臉頰。從趙梓青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岸柳”微微張開的嘴唇,白皙的臉頰。他全身赤裸,卻在胸間裹著一塊粉紗肚兜,胸前的rutou被那大漢吮的濕透,顯出誘人的乳暈。那粉紗肚兜服帖地裹著岸柳的奶頭,把那粉嫩的兩點(diǎn)茱萸襯托得更加?jì)趁摹?/br>從房梁這兒,看不到岸柳的性器,只見這放蕩無比的男子跨坐在糙漢的大腿上,雙手被捆的高高的。他攬住大漢的脖頸,被大漢的撞擊cao的一顛一晃,叫床聲綿膩不堪,隨著那壯男cao他的頻率,時而虛軟,時而高亢,仿佛十分痛苦,卻又像在享受人間至美。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一個細(xì)皮嫩rou姿容俊美,一個粗皮黑rou健碩粗鄙;一個呻吟求饒,一個口出污穢,啪啪啪的rou體撞擊還帶著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茲茲水聲。簡直是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被污泥玷污了似的。趙梓青本覺既然岸柳手腕被縛,應(yīng)該是被大漢強(qiáng)迫所至,可是聽那岸柳的浪叫,又似抗拒又似勾引,一時也拿不準(zhǔn)自己該不該下去攪人春宵。這活色生香的春宮圖讓他口干舌燥的厲害。雖然已經(jīng)知曉要救的人是個青樓里的小倌,卻沒想到自己撞在槍口上,這也太刺激了。他滿面通紅地將頭扭向窗外,想讓外面的風(fēng)吹一吹醒醒腦子,那不堪入耳的下流調(diào)情卻無孔不入地鉆進(jìn)他的耳中,讓他大腦一陣陣轟鳴。“老子這jiba怎麼樣?cao過你的人中,是不是最大的?”“嗯哈~啊~~~好粗好大…哦~~慢……慢嗯哈~要撐爆了嗚~~~慢點(diǎn),我要死了……別~那兒~嗯~~啊~~~”那“岸柳”的聲音十分動聽,仿佛淙淙山泉,又令人想起龍涎草的觸覺,滑膩蝕骨;一會兒癱軟著低聲求饒,一會兒又高聲嘶吟,一會兒頗委屈的帶著鼻音哼哼,一會兒又軟軟地勾引催促,銷魂動魄,真是天下十分春色,給他獨(dú)獨(dú)占去了八分。趙梓青本不是斷袖,他自詡大俠,向來持重守禮,哪里見過這麼熱血噴張的仗勢,滿房的男子jingye混雜著汗味讓他仿如被火煎燒,渾身都燥熱不已,里衫貼著後背,汗津津地全濕透了,勾勒出長期習(xí)武鍛煉出來的健美背肌。底褲早就被聳起的大jiba撐的鼓鼓囊囊的,簡直要把底褲給漲破。“媽的,你下面這張小嘴兒真是太銷魂了,比女人還熱還緊,吮住老子的大兄弟都不松口,真他媽不愧是花魁!”那壯漢把“岸柳”放平在榻上,摟著“岸柳”汗?jié)竦淖髠?cè)大腿往邊上壓,一邊放緩速度抽動著自己的大jiba,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抽插的動作帶出“岸柳”粉嫩的xuerou。那小嘴被捅的紅腫不堪,褶皺都給撐到了極限。季軻見大漢赤裸裸的目光,不由羞恥得直顫抖,下意識想要抗拒,卻經(jīng)不住那大roubang卡著嫩rou來回摩挲的刺激,含著激動的眼淚軟聲求饒,“別……別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