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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來了很多人的不滿。三皇子是皇后所生,所以除了他,皇子中就屬三皇子地位最高,三皇子一直認(rèn)為是他奪了自己的太子之位,看他不順眼,還帶著其他幾個兄弟孤立他,可因為父皇寵愛他,所以三皇子也只敢私底下看他不順眼,不敢有什么實際行動。后來父皇過世,他繼承皇位后,三皇子仗著自己的親王身份,在朝堂上經(jīng)常跟他唱反調(diào)。表面上看他沒什么勢力,只是憑著父皇的寵愛封了太子之位,皇后的勢力很大,三皇子對他的皇位虎視眈眈,可急壞了丞相這些股肱老臣。其實對于三皇子,也就是現(xiàn)今的恭親王,他早有對策,他雖只登基三年,但這三年中他一直暗中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如今鏟除皇太后的那些勢力不是難事。只是丞相說的太傅幫著恭親王一事,他倒是沒有看到容沉與恭親王有什么交集,可如果是真的……這個人是他的,他絕對不允許旁人染指!想到此,楚靳的目光沉了下去,太傅……朕等了這么多年,是時候該收網(wǎng)了。作者有話要說:科普一下:關(guān)于昆侖鏡:度娘說昆侖鏡原為西王母所有,在一次盛會中被人偷走。在此文的設(shè)定是:大家還記得兩百年前師父參加的宴會醉酒的事吧,就是這場宴會,西王母的昆侖鏡被人偷走,后來陰差陽錯,輾轉(zhuǎn)到了妖王手里用來哄妖后開心。度娘說昆侖鏡用處是穿梭時空,在本文昆侖鏡的用處是給靳哥制造夢境,和令妖后想起前世與靳哥相認(rèn),總之昆侖鏡的用途是為劇情服務(wù)噠,和度娘有一些差別的~②官員職位:官員職位參考宋朝官員職位表,宋朝分左右丞相,本文只有一個丞相,就是秦石秦丞相。鎮(zhèn)國大將軍(容沉):從二品太子太傅(容沉):從一品太傅(容沉)、丞相(秦石):正一品職位也比較簡單,就是給泥萌看一個我們文武雙全,驚才絕艷的太傅升職的過程而已~[捂嘴笑]PS:哈哈哈我靳哥化身成皇帝啦,泥萌猜,靳哥想做什么?下章明晚七點見!提前告訴泥萌一下,這個副本可能有點狗血,但靳哥是吃rou吃得rou香四溢啊[斜眼笑]歡迎留言~再提前告訴泥萌一下:靳哥會成為皇帝,與他這一世不受重視被打入冷宮的遺憾,和前世,還有他的真實身份都脫不開關(guān)系喲~靳哥[搓手激動中]:成了皇帝哈哈哈,那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師父,徒兒來了,該對師父做些什么捏?化身太傅的濕乎乎[驚恐不安]:孽徒,為師警告你……你……你別亂來啊……靳哥:徒兒想做什么,下章就知道[邪魅一笑]第37章表白“皇上?皇上?”“哎喲!老臣說的話您到底有沒有聽進(jìn)去??!”秦石見自家皇上又在發(fā)呆,急得臉上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楚靳回過神來,安撫秦石道:“秦相不必?fù)?dān)心,朕已有部署,恭親王與皇太后那邊不足為懼,至于太傅,朕自有旁的考量。秦相先退下罷。”見自家皇上都這么說了,秦石也只好退下,心里還是擔(dān)心不已,自家皇上這什么也不在乎的樣子到底能不能行。待三日后,新皇以雷霆手段將皇太后、恭親王等勢力一網(wǎng)打盡時,滿朝震驚,新皇威名從此震懾天下。皇后與三皇子仗著勢力強(qiáng)大,這么多年沒少干壞事,所以他們落網(wǎng),太快人心,正當(dāng)滿朝慶祝時,御書房內(nèi)。年輕的皇帝側(cè)著身子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筆,慢悠悠地道:“太傅教導(dǎo)朕這么多年,朕十分感激,按理說朕不應(yīng)當(dāng)猜忌太傅,可朕前些日子聽說太傅與三哥有來往?”下面站著的人一襲深紫官服,容顏清冷,一雙鳳眸無愛無欲,恍若九天上的神仙,恭恭敬敬俯下身子回道:“回皇上,臣與恭親王并無來往?!?/br>楚靳聽此,將手中的筆放下,轉(zhuǎn)過身來,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面前這個清冷的人,道:“朕相信太傅,可他人不一定會相信,為了證明太傅的清白,太傅喝了這杯化去功力的酒如何?”楚靳話音剛落,便有太監(jiān)舉著托盤,上面擺著一個精致的銀酒杯,杯中盛著烏黑渾濁的液體。容沉一頓,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覺握緊,皇上這是要廢去他的武功?對于一個習(xí)武之人來說,沒有武功,就相當(dāng)于廢人一個,是生是死任憑君王的一句話。皇上,到底還是不相信他啊……楚靳看著他,似乎饒有興致:“怎么?太傅不愿?”罷了,不過一死,死有何懼?他十四歲上戰(zhàn)場,十八歲成為鎮(zhèn)國大將軍,二十歲被先皇指為太子太傅,三十一歲太子登基成為太傅輔佐君王。自出生起三十四年,他所做的一切,無愧于天地,無愧于先祖,無愧于心,他這輩子,無憾了。如今君王羽翼已豐,雷霆手段震驚朝野,天下稱道,自然不再需要他了。他沒有與三皇子來往過,皇帝不信他,他又有什么辦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容沉長嘆一聲,緩緩道:“臣……謹(jǐn)遵皇上旨意?!?/br>說罷,執(zhí)起酒杯一飲而盡,從來都是高冷疏絕、長立如松之人,此刻卻是踉蹌了一下,面色慘白,整個人顯得虛弱無比。見此,楚靳終于按耐不住,起身快步走過來,扶住容沉:“太傅不勝酒力,朕來扶太傅回去?!?/br>容沉不習(xí)慣他人的觸碰,用手推拒著:“不勞皇上費(fèi)心,臣自己回去便可?!眳s因身體虛弱這力量微乎其微。楚靳索性一把攬住容沉的腰將人打橫抱起。容沉一驚:“皇……皇上,你……你要做什么?”望著這雙清冷的鳳眸,楚靳終于不再掩飾,大笑道:“你問朕要做什么?這么多年,朕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么?”容沉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陌生得緊,不再是對他恭恭敬敬叫他太傅跟著他學(xué)習(xí)的那個孩子了,他搖頭大駭:“臣不明白!你放開臣!”楚靳抱緊懷里的人,一路行至寢宮,將其扔到龍榻上:“太傅,朕渴你很久了,朕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這個機(jī)會,朕今日就想要你……”容沉只以為皇帝要?dú)⑺瑓s未想到皇帝對他竟存著如此想法,當(dāng)即拼盡全身力氣去推楚靳,那雙極美的鳳眸里帶著決絕之意:“皇上不可!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殺臣,但不能如此侮辱臣!”楚靳就勢將容沉的兩只手捉住,望著容沉的眼睛,心怦怦地跳,眼中是nongnong的情意:“容沉,朕心悅你,朕并不是侮辱你,朕只想和你做快樂的事。”這高貴的帝王,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小心翼翼地傾訴著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