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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量身定做的總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故作不忿地說:“如果不是你捐了圖書館,以這樣的作品,真的能進A院嗎?”傅丞有些驚訝于寧子歸嘴里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可傅丞還是很冷靜地說:“我捐的是足球場?!?/br>
寧子歸盡力想和傅丞吵架,可總這樣,誰都無法和傅丞吵起來。寧子歸倒是被自己氣笑了,說:“是,是,你喜歡捐什么就捐什么!可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害多少有才能卻沒錢的人白白錯過了寶貴的名額!”寧子歸將憤怒全寫在面上,可對于傅丞的情緒確實完全的讀取失敗。傅丞的眼里總似蒙著遠山的嵐霧,迷離、醉人,里頭的感情卻不甚清晰。傅丞打量了寧子歸一下,說:“嗯,有才能卻沒錢的人……是指你本人嗎?”寧子歸臉紅了一下,但頂著怒氣說:“是!”傅丞點了點頭,繼續(xù)埋首他的創(chuàng)作。寧子歸只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力感油然而生:“你倒是很平靜?。 备地┲匦绿痤^:“你能直接說你想做什么嗎?”

寧子歸的心一下揪住了,顫抖著嘴唇,半天才說:“我想和你分手?!?/br>
傅丞怔了怔,難得見才思敏捷的他出現(xiàn)這樣反應緩慢的模樣,寧子歸貪婪地用目光描摹傅丞臉上如此難得一見的表情。而這個表情也算得上稍縱即逝,傅丞很快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可以?!?/br>
可以。

兩個字,簡單又直接。

原來終結一段親密的、深刻的關系,是如此的輕易。大概因為,這點親密僅限于偶爾的肢體接觸,那點深刻,也僅存在于寧子歸自我的認知里。對于傅丞這樣天然招蜂引蝶的高富帥而言,恐怕只是一段蜻蜓點水的游戲,也并未花幾多心思。

任誰都能察覺出寧子歸這次分手提出得突兀,理由也牽強至極,但凡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不會隨便對人口出惡言。并且以傅丞的才華,考進A院是易如反掌,為學校修足球場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哪里就成了黑箱cao作的鐵證了?

寧子歸無端找茬,說要分手。大概是他心里有點希冀傅丞問他一句為什么。雖然這句“為什么”不能改變既定的現(xiàn)實,但起碼能讓寧子歸得到一點慰藉,相信傅丞還是有一點在乎他的。

然而并沒有。

傅丞說了一句“可以”,然后繼續(xù)他的創(chuàng)作。

寧子歸輾轉反側,想起當初他們的關系也是這么開始的。那天冷得牙關打顫,寧子歸在眾人的哄勸下喝了好多酒,頭腦發(fā)脹,眼前模糊,看誰都多了一層柔光濾鏡,那就更別說看傅丞的。傅丞本就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在寧子歸醺醺然的眼波里,更顯得像謫仙下凡,每寸肌膚都是神圣的光澤。寧子歸揪住傅丞的衣袖,努力地睜著眼,嘴里雖然含糊,但又足夠清晰,讓人聽得懂每一個字:“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傅丞也是一怔,然后極平淡地答:“可以?!?/br>
寧子歸酒醒之后,想起這段記憶,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喝醉了意yin出來的。也不是在尚幸還是不幸,他這次表白是大庭廣眾之下進行的,一桌的人都聽見了。第二天打開手機,里頭爆炸一樣的群聊消息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想象。這使他既驚訝、又愉悅,歡喜的感情盈滿心頭。但更多的是惶恐,他顫著手,撫摸著手機的屏幕,聯(lián)系人的第一位,赫然寫著“A班丞哥”。他故意加了個“A班”,不過是私心想要把傅丞列在聯(lián)系人第一位罷了。

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摸著這個號碼,卻不敢撥出去。所幸觸摸屏的設計,讓他很容易誤cao作,一下子就把電話撥出去了。看著屏幕的轉換,他嚇得滿頭大汗,趕緊要掛掉,卻不想這趟撥打一下就接通了。電波中傳來對方低沉又悅耳的聲線:“你好?!闭Z氣平和,字正腔圓,是傅丞無誤了。

寧子歸一顆心七上八下,嘴里像含著個大菠蘿,無論如何是說不出話的。

傅丞的語氣多了一點困惑:“你好?”

寧子歸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小心翼翼地說:“你好……”傅丞的語氣又重歸平靜:“是寧子歸嗎?”寧子歸下意識地搗蒜一樣點頭,也不管對方是否看得見:“是、是我……”傅丞問道:“有什么事嗎?”寧子歸卡殼了一樣,一句話說不出來,對方倒是很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那點電流的聲音,竟讓寧子歸有觸電般的戀愛感覺,叫寧子歸壯起膽子來:“那、那我們今晚一起吃飯?”傅丞很快回答:“可以?!?/br>
在這段姑且可以稱之為“戀愛”的關系里,傅丞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我喜歡你”,或者任何意思相近的話。倒是“可以”,說得最多。

第2章

手機里傳出的急促的鈴聲,很快讓寧子歸從虛妄的回憶中驚醒過來。他趕緊接起電話,聽到對方熟稔的語氣:“歸仔?。 睂幾託w笑了笑:“薯仔,什么事?”薯仔爽朗地笑了:“找你還能有什么事?肯定是好事啦!”

寧子歸無奈的一笑。

據(jù)說讀藝術的都是有錢人,寧子歸感覺自己給藝術生拖后腿了。他是個家境很普通的少年,可以說是連中產(chǎn)階級都算不上。他讀藝術對父母來說是很大的負擔,更何況……

寧子歸搖搖頭。

倒是當初學院里家境不錯的富二代是很多、很多的。寧子歸和他們無法很好的做朋友,這點也和他的家境有關。倒是薯仔,是他到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的、碩果僅存的好朋友。他的第一份工作,還是薯仔介紹的。光是這一點,他就覺得這輩子薯仔約他,他就必須去。

天上下狗屎也該去。

今天天上倒是沒下狗屎,只是下暴雨而已,他就更該去了。

天上好似打開水龍頭了,嘩啦啦的關不上。現(xiàn)在是工作日的飯點,正值高峰期,加上這特大暴雨,整個市中心的交通都擁堵不堪。

這輛車停在這路口已經(jīng)二十分鐘了,大概就挪動過一英寸吧。

老奶奶做復健都比它走得快。

寧子歸有些焦急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盡管約定的餐館就在下一個路口,可這已經(jīng)足夠讓寧子歸心急如焚了。畢竟,寧子歸是有“早到強迫癥”的。無論是上課、上班還是聚會,他都一定要保證自己早到十分鐘或以上。如果在約定時間前十分鐘他都還沒到達該地點,他的焦慮就會變得無法自持。

他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想起薯仔還特別交待,說有重要的事情。這讓寧子歸更加焦慮了,忍不住催促道:“司機,可不可以開快一點?”司機朝著后視鏡翻了個白眼:“靚仔,不是開得快不快的問題,是我開不開得了的問題啊!你是要我直接撞飛前面那駕車嗎?”寧子歸不得不承認司機說得對,只好拿出紙巾,抹了抹額頭的汗,瞥到手機顯示屏上時間數(shù)字的增加,更為焦慮不堪,一咬牙,從錢包里掏出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