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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我聽錯了嗎?不會是我的幻聽吧?還是當(dāng)時電視里的聲音太大了?不一會兒就到了放飯時間,我很快就把這些拋之腦后,喜滋滋的跑去吃飯了。不得不說這里食堂的飯菜還是不錯的,要說離開這里唯一舍不得的,大概就是這里的飯菜了。我這邊吃得一臉幸福,旁邊坐著的Omega夏小弟手里正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連餐盤里的飯菜都幾乎沒有怎么動過。“你那雞腿還吃不吃?”我眼饞的看著他餐盤里那肥美的雞腿。“不吃,你夾走吧?!彼难劬Χ紱]從書上離開過。“謝謝!”我高興的順走了雞腿,邊吃邊問:“你看什么呢?”“最近網(wǎng)上特別火的,小巷網(wǎng)排名第一的?!毕男〉馨逊饷娼o我看。“”我念出了這部的名字。夏小弟繼續(xù)說道:“這本書的劇情實在是太虐了,虐心又虐身!這個Omega主角跟霸道總裁政治聯(lián)姻,但是總裁一直對他很冷淡。”我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番感嘆:“哇……”“有了孩子之后,總裁就跟他離婚了還搶走了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然后傷心欲絕的Omega斷情絕愛,下定決心改頭換面又回到他的身邊勾引他,就為了把孩子搶回來?!?/br>我皺眉:“這個總裁就只是為了要孩子”夏小弟說道:“對??!渣alpha!沒想到啊,原來總裁是為了能跟白月光在一起,才標(biāo)記Omega主角的,他只是為了要一個孩子做繼承人!”我捶桌咬牙:“人渣!”對這種男人的報復(fù)為什么還要假意勾引?直接把jj剪掉不好嗎?等等。我腦海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瞬間領(lǐng)悟了什么。這個劇情,好像有點眼熟……那個從未聽過的溫柔女聲,還有那一聲爸爸……難道江越在外面有了狐貍精?不不不,聽孩子的聲音比耀耀大了挺多,難道……我才是小三?!我越想越不對勁,恨不得馬上就出去找江越理論。我去找到那位女記者,被告知她工作結(jié)束早已離開,而我現(xiàn)在還沒有江越的新號碼。想要離開保護(hù)所,又被門口的護(hù)衛(wèi)隊攔了下來:“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請您再等幾天……”大半夜我睡不著,滿腦子是我的耀耀變成了灰姑娘被后媽和jiejie欺負(fù)的小可憐樣。還有江越抱著一個白蓮花的在對我說:我對你只是玩玩而已,別再糾纏我了!越想越氣,越想越睡不著。于是我瞪大了銅鈴一般的眼睛,準(zhǔn)備出逃!我要去找江越問個明白!第16章春節(jié)番外新年第一天,我給耀耀換上了一件大紅色的小棉襖,他的小臉蛋粉撲撲的,被我裹得好像一個鼓鼓的小皮球。我讓耀耀坐在一個小椅子上面,自己拿了一把剪子,蹲在他后邊給他修理頭發(fā)。耀耀沒坐一會兒就不耐煩了,開始扭動自己的小屁股。我連忙說道:“耀耀別動,會剪得不好看的?!?/br>被我這么一說,耀耀停止了扭動,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繼續(xù)誘導(dǎo):“對,耀耀不要動,爸爸給你剪得漂漂亮亮的……”江越剛從外面回來,手上還拿著大袋小袋的。他見到眼前這番景象,就問道:“你在做什么?”“給耀耀剪頭發(fā)啊。”“他都沒有長多少頭發(fā),你怎么還給他剪?”我說:“你不懂,以前古人曾經(jīng)留有諺語,說的就是這樣一個舊風(fēng)俗……”江越問:“什么風(fēng)俗?”“正月剃頭死舅舅?!?/br>“……”“付景那個兔崽子,把我害得那么慘……”我一邊咬牙,一邊咔擦咔擦剪掉幾根細(xì)細(xì)的毛發(fā)。江越伸手把耀耀給抱走了:“胡鬧?!?/br>江耀不過是幾個月大的嬰兒,毛發(fā)本來就只有稀疏的幾個小卷兒,現(xiàn)在被我這么瞎胡鬧一剪,可愛的一張小臉配上這樣參差不齊的頭發(fā),看上去真的慘不忍睹。“爸爸!我覺得你剪的這個頭一點都不酷!”江營在廁所里照完鏡子了,小短腿一溜小跑過來說道。江越一看大兒子的莫西干頭,簡直丑的令人發(fā)指。江越挑眉:“你把阿營的頭剪成這樣的?”看著他鋒利的眼神,我咽了口口水。“然后你還要繼續(xù)禍害耀耀”我一副做了艱難決定的表情:“我本來也想就只給阿營剪的,雖然我對他視如己出,可畢竟……不是親生的我怕不靈驗?!?/br>江越:“那付景也不是你的親弟弟啊?!?/br>“……”我恍然大悟:“對哦!”江營在一旁哭的稀里嘩啦:“爸爸!我的頭發(fā)好丑啊啊啊——”我連忙安慰道:“不丑不丑,這是學(xué)校最潮的發(fā)型了,我上學(xué)的時候都剪這個的,可酷了。你梳這個發(fā)型也特別酷,真的不騙你……”江越一把薅住我的頭發(fā):“要不你陪阿營一起剪這個發(fā)型吧?”我像只魚一樣撲騰個不停:“不行不行,我還要出去見人的。”“嗚哇……”江營嚎得更大聲了。江越修長的手指往墻角一指:“過去給我好好反省?!?/br>墻角里放著一個毯子,這本是江越用來教育江營的道具——懲罰毯。如果江營做錯了事情,就會被江越叫去墻角,坐在懲罰毯上思考自己犯的錯誤。就這樣放置py一段時間后,江越會過來聽江營的反省他的錯誤。不過自從我來到這個家后,這個懲罰毯的??途妥兂闪宋摇?/br>這個懲罰毯又干凈又舒適,還有清洗完后太陽曬過散發(fā)出來的清香。坐著不到三分鐘,無聊的我拿著幾根橡皮筋,又開始折騰起耀耀的頭發(fā)。十分鐘后,江越過來查看我的情況:“你知道錯了嗎?”我看著正在抓江越褲腳的阿營,他正在眼角含淚的看著我,無聲控訴著我的罪行。我知道要是我不馬上道歉的話,江越會立馬把我的頭發(fā)也剪的跟阿營一樣。我連忙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給阿營剪這樣的頭發(fā),對不起阿營?!?/br>阿營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眼神幽怨。江越剛把他的頭發(fā)修剪過,現(xiàn)在差不多成了一個小光頭,我看著噗嗤一笑:“你的頭發(fā)現(xiàn)在比弟弟的還要少了!你之前還說弟弟是個光頭呢,現(xiàn)在你也是個光頭了。哈哈哈哈哈!”江營曾經(jīng)指著一個地中海大叔說弟弟的頭發(fā)跟那人一樣,他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甚至還被自己的爸爸嘲笑。阿營氣得一扁嘴一跺腳:“還不都是你干的!”“弟弟的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扎臟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