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8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包子送上門、現(xiàn)在的白月光都這么好追了?、【偽裝者同人】夜行、殺死秦晟、PUBG噓,請和我網(wǎng)戀、所有人都想抱我大腿、夫貧妻嬌、【希臘神話同人】丑神逆襲、將軍夫夫鬧離婚、嬌冠天下
寂的脊背,慕容涵秋一把推開他將他一掌擊出去老遠:“起開!” 遠遠地,他便聽見了鈍物沒入血rou的聲音。 箭矢直直刺入了慕容涵秋的胸膛。 慕容涵秋沒有被劇痛拉慢動作,她立時咬牙折斷箭矢,又用短刀抵擋了新一輪的箭雨。 當又一只傀物襲來時,她熟練地擰斷它的脖頸然后將其托在自己背上暫時抵擋箭矢的攻擊。 幾只傀朝流寂奔去,箭雨已成功分化了兩人。 如此一來,傀群便可以分散攻擊,已它們的難纏程度,一旦將目標分散開,便絕不會再給他們重新聚在一起的機會。 慕容涵秋將傀尸托在背上,冷冷看了一眼流寂。她額前的碎發(fā)已被冷汗浸濕,左眼里光亮得嚇人。 流寂心弦一晃。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的第一次眸光相對。 她的眼神冰冷而兇狠,卻依然隱隱透著當年的溫柔堅韌。 某一瞬間,流寂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慕容涵秋要做什么,只是瘋狂地想要扯開這些煩人的東西立刻撲倒她身邊去阻止她。 只見慕容涵秋露出一抹嗤笑,從袖中摸出兩粒藥丸吞了下去。 她不再反抗,一只傀瞬間劃破了她的手臂。 鮮血染紅了傀的白衣。 流寂身邊的傀全部蜂擁而上圍到了慕容涵秋身邊去,這些怪物似乎被鮮血刺激,開始全部亢奮起來。 慕容涵秋將視線收回,短刀一揚,在掌心劃下一條深深的疤痕。 傀群又炸開了來,從它們狂亂的動作和叫聲來看它們似乎相當興奮,但似乎又有所忌憚,它們都沒有進一步的攻擊。 她掌心的鮮血汩汩流淌在地上,傀群似乎再也受不了刺激,互相撕扯著要去喝那血。 流寂也發(fā)現(xiàn)了——那血里面,有一股奇異的藥香味。 站在高處觀看的鬼指淡淡道: “這一次,慕容涵秋必死無疑了,那合作結束,我走了,再會?!?/br> 寧絕沒有留他的意思,只問了一句:“什么意思?” “慕容涵秋重新喚起了被她千辛萬苦才壓下去的毒,她之所以百毒不侵,僅僅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毒物,她體內的毒已多得數(shù)不過來。那些玩意兒也是被藥毒養(yǎng)大的,對她體內的血十分忌憚,但卻并沒有抵抗力。如今,這些東西怕是活不成了,但慕容涵秋也必死無疑?!?/br> 說完,他轉身便要走。 “等等!”叫住她的是慕容涵秋。 箭雨仍在揮灑著落下,但傀物果然死得七七八八了。 流寂心里有濃重的不祥之感,他生生壓下,平復心緒之際替面色瞬間慘白的她抵擋箭矢。 慕容涵秋沖著鬼指大喊道:“你辛辛苦苦追我這么久,我不相信你那么聽話,難道就只是就是為了替蕭不辭殺我?” 鬼指的笑意變得復雜,他轉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傀群已經(jīng)被解決,但流矢源源不斷。流寂的肩上中了一箭。 危險關頭,身手已經(jīng)不再靈敏的慕容涵秋一邊替流寂擋下兩只箭,一邊用盡全力對鬼指繼續(xù)道:“給我們一個機會離開,他不能死在這里。之后我會把你的秘密帶到地府里去!” 這句話其實是一種變相的威脅,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不幫忙,她便會立刻將他的秘密說出來。 果然,鬼指神色微微變了一變。 下一瞬,他便轉身對寧絕笑道:“喲,我的目的是慕容涵秋,另一個人本來是不關我的事,但現(xiàn)在我能請你看在合作一場的份上給個面子嗎?” “不可能。”寧絕看也不看他,徑直從巨石上躍下。 鬼指也跟了上去,他訕笑著,手上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柄細長的銀色小刀瞬間擦過寧絕的喉嚨。 “呵,既然如此,我們的合作就徹底結束了,我和她好歹同門一場,就稍稍幫一下她吧?!?/br> “找死!”寧絕怒了。 “怎么說臟話?嘖嘖嘖,你這脾氣注定孤獨一生,看來這朋友是做不成了?!?/br> 寧絕知道他善于用毒,每一次還擊都十分謹慎。 但是這無疑為慕容涵秋和流寂爭取了時間,他們眼神交換后,互相攙扶著逃離。 “弓箭手!”寧絕被鬼指纏著,無奈之余大喝,他豈容嘴邊的肥rou飛了。 流寂感覺到了利箭刺破氣流的聲音,回頭一看,一簇一簇的利箭正朝他們飛來。 他正打算為她擋下時,慕容涵秋卻先他一步將他扯到了自己前面,好幾只箭從慕容涵秋身上穿心而過。 但痛覺似乎早已不再敏銳了,她紅衣浴血,直接提起流寂的領子,用盡揮身解數(shù)往前掠去…… …… 不知走了多遠,他們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山林。 慕容涵秋扔下流寂,血跡殘留在她臉上更加襯托得她的臉慘白如白紙一般。 她本想自己往前走,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腳下失力,她重重地跌在了地上,順著小坡滾了老遠。 流寂身上中了三支箭,但幸而全都避過了要害。 他本來也已經(jīng)脫力,但是看到慕容涵秋摔倒了以后立刻奔上前去將她摟在了懷里。 這是多年來的第一次相擁,他終于得償夙愿,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慕容涵秋無力地舉起了手,似乎想要推開他,但他發(fā)現(xiàn)她的手只是胡亂地推搡著空氣,她的神情也露出了難得的慌張和無措。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甚至罕見地發(fā)出小聲的□□,似乎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流寂驚疑。 另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沒有反應——她看不見了。 他忽然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席卷心頭,他不知道她在黑暗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讓她有這么大反應,只能緊緊捉住慕容涵秋的手,啞聲道:“阿靜,別怕,我在!” 慕容涵秋無光的雙眸徒然睜大,像是找到救星一般回握住那只手,這,又是時隔多年的一握。 而她卻聲音沙啞地呼喊:“別過來!別過來!” 流寂避開了她身上各種各樣的傷痕緊緊地擁抱住她,恨不能將她融入骨髓。 他輕輕拍著慕容涵秋瘦弱的脊背,瞬間開始慨嘆起自己的無能。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傳來一個冷淡而虛弱的沙啞聲音: “夠了,松開?!?/br> 流寂立刻抬頭一看,她的雙眸依舊渙散,但已經(jīng)不再寫滿驚恐的神色了。 于是他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她的阻撓開始一路狂奔。 太陽被裹進云層,天幕逐漸暗沉下去,刺耳的風聲自山巔呼嘯而來。 呼號的寒風里,流寂反復只說著一句話,清淡的嗓音微顫:“我?guī)慊厝?,找最好的醫(yī)師治好你,你不會有事的?!?/br> 慕容涵秋嗤笑:“蕭不辭下的毒豈是他人能輕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