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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生?!?/br> “我信你,阿最!”這點徐長安深信不疑。 從始至終,她都毫不猶豫的信任他。就如同信任自己那般。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周最是個有擔當的人,她始終堅信他不會辜負自己。他們一定可以結婚,一定可以永遠在一起。 大概是父子倆鬧得不愉快,周最受到了影響。那天晚上他明顯有些失控。放縱奢靡,更有些肆意的宣泄。 他一遍一遍的親吻她,一遍一遍告訴她:“長安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 而從始至終徐長安都堅定不移的回復他:“阿最,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br> 結束后,少年窩在她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徐長安看著他精致的眉眼,表情溫柔。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少年真的從這粗礪糟糕的生活中,窮盡了所有的溫柔交付與她。 也只有這一刻,她才深刻的認識到,她這一生,有一個周最足以。 *** 十點過后,路燈厭厭。暖黃的光束溫柔地映照著大地,靜謐如畫。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靜默的停在路邊。車型硬朗,車身瑩亮光潔,泛著微光,線條利落而流暢。低調中又顯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奢華。 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主駕上,車窗半開,露出半張俊俏的側臉。那張臉如假面具一般,精致而陰柔。 男人的一雙手搭在車窗外,指尖是燃燒著的小半截香煙。青煙不斷繚繞開,一時間煙霧繚繞。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彌漫在空氣中,揮之不去。 男人寂寞地抽煙。吸一口,呼一口,吞云吐霧,不急不緩。 他似乎是在等人??墒撬植⒉恢保慌蓮娜莸ǖ哪?。 開始他是舒適悠閑的,怡然自得。慢悠悠地抽著煙,安靜地等人。 然而等那根煙抽完,男人開始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時不時就拿起手機看兩眼,又時不時往車窗外看看,有些焦急。 他堅信一根煙的時間,那個女人一定回來??梢桓鶡煶橥辏瑓s始終不見人影。 他快速扔掉煙頭,又重新點燃了一根煙。 這根煙不像之前抽得那么慢條斯理,他抽得又急又猛。失了耐心,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就這樣一連抽了兩根煙。到了第三根,他終于耐不住性子了。他掏出手機打電話。那邊的人卻一直沒接電話,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媽的,還不來!”他輕斥一聲,拿起手機,點開對話框,低頭打字。 「齊晚,你今晚要是不來見我,我敢保證,周望明天一早就會知道咱倆那點破事。」 “?!钡囊宦?,那邊的人幾乎是秒回。 「你威脅我?你以為我會怕?」 「那你大可試試?!?/br> 「樓響你不要太過分。咱倆有什么破事好跟周望說的?這年頭誰還不談好幾段戀愛?!?/br> 「我說過了,這是咱倆最后一次見面,只要你來見我,我便不再繼續(xù)糾纏你。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互不干涉。」 這條消息發(fā)過去之后,對面就沒有聲了。 沒過一會兒,車外出現一個女人。 齊晚輕輕敲了敲車窗玻璃。 里頭的人快速解了鎖,她直接擰開車門上車。 “有什么廢話一次性說清楚?!饼R晚坐到主駕上,直接開門見山。 “急什么呀!”男人欺身而來,欲去親她,呼吸間皆是煙草味兒,“你剛洗完澡?真香!” “樓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咱倆已經沒關系了?!饼R晚立馬偏頭避開,表情淡漠,惡狠狠地瞪著樓響。 “晚晚看看你,這么兇做什么!”樓響痞氣一笑,“叫什么樓先生?這么生分做什么!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跟你好好談一談的?!?/br> “該說的一早就說清楚了,你今天還想跟我說什么?你說我聽!”齊晚幾乎都不愿意看這個男人,語氣生硬,警告:“手放規(guī)矩點!” 她一次又一次原諒,換來的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心如死灰,分手的時候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事實上兩人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不過就是樓響不甘心罷了。 “晚晚,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那些女人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男人在外面免不了應酬,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發(fā)誓我對你才是真心的。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么?我是真的愛你?!蹦腥肆ⅠR換了一副嘴臉,可憐兮兮地討好說:“晚晚,我真的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犯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和你分開這么長時間,我真的已經受夠了,我不能沒有你啊……” 類似的話齊晚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聽了多少遍了。她幾乎都能倒背如流了。 一開始她還會傻傻的相信,以為他真的已經認識到錯誤,不會再犯了。殊不知,狗改不了吃屎,男人劈腿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qū)別。一旦突破了這個零,便不可能收斂。 如今再聽到這些話,她的內心毫無波瀾,無動于衷。 年輕的女子雙手抱臂,表情淡漠,語氣冰冷刺骨,“樓先生,已婚女人聽說過吧?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已婚女人,而不是一個十八歲單純無知的少女?!?/br> 樓響:“……” “晚晚,你聽我說嘛,這次我已經深刻反思過了,我是混蛋,我渣!我保證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晚晚我真的知道錯了……”樓響表情無比真摯,言語激烈。 “夠了!”齊晚厲聲打斷滔滔不絕的男人,這些話她真是一句都不想再聽了,“樓響,拜托你每次能不能換一個說辭?翻來覆去就這些話,你說不膩,我都聽膩了。說完了嗎?說完我走了。樓響,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會再見你?!?/br> 她說完便不再去看男人,直接擰開車門欲下車。 “齊晚,你就不怕我把咱倆的事告訴你的好丈夫?”身后傳來男人冰冷無波的嗓音,警告意味十足。 他用力摁住齊晚的手,手背青筋暴起,猙獰恐怖。 “松手!”齊晚脊背一僵,使勁兒抽自己的手,轉頭看著樓響,“你以為我害怕周望知道過去的那些事嗎?我不過就是愛了一個渣男,渣男劈腿被我抓包,我果斷和渣男分手。這些事有什么不能說的?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一兩個渣男。你要搞清楚,這事兒說出去丟人現眼的是你,可不是我。” “再說你以為周望會在乎這些?周望是什么人,他若是想知道什么事情,還需要你來告訴?他查不到么!” “真是這樣么?”男人勾唇陰邪一笑,“就算周望不在乎,可周家人呢?周家人不可能不在乎吧?” “樓響,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無恥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