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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個正常男人頂?shù)米∵@樣的誘惑,這樣的邀請。 江渡像是下定決心般,無奈地道,“過了今晚,希望明天的安安不要提起褲子不認人?!?/br> 他翻了個身,將安月疏壓在身下。 眼神里是火焰與迷戀,帶著nongnong的欲望。 “待會兒別忍著,我喜歡聽你叫出來。” 昨夜雨疏風驟,應是綠肥紅瘦。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 - 深夜凌晨,江渡望著安月疏的睡顏,還是覺得精力旺盛,睡不著。 他的臉頰上又一道狹長的抓痕,背上更是抓痕無數(shù),都是安月疏疼的不行時抓的。 背上倒是還好,臉上那道劃痕已經(jīng)隱隱冒出血珠出來。 江渡隨意地一抹,將血珠抹去,沒當回事。 今天晚上顯然是要被載入他江渡個人史的光輝時間,他江渡終于翻身做主把歌唱,吃到了rou喝到了湯。 他甚至想放炮慶祝一下,讓老天都知道,功夫不負有心人。 但是這個點,商店估計都關門了,N市也是嚴禁煙花爆竹的。 江渡想了想,下床開了窗。 半夜兩三點的時間,正常人都在休息睡覺,安月疏所在的公寓還是N市價格較高的居民區(qū),環(huán)境更是幽靜。 江渡對著窗外,喊了一嗓子。 “啊——” 這個“啊”只是個開頭,就和寫信時的例行開篇親愛的某某某一樣,江渡下面還有好長一段小作文式的感想和激動的情緒想要表達。 然后,一個枕頭飛了過來,安月疏帶著點沙啞的清冷嗓音道: “關窗戶滾回來?!?/br> 江渡一腔沸騰的心瞬間就冷靜了,比鎮(zhèn)定劑還要快,“好的,我明白了,我立刻就滾過來?!?/br> 美滋滋地再爬上床,江渡把手放到安月疏的腰上,將她圈禁懷里,覺得人生美滿。 然后,他又聽到安月疏冷酷無情地道,“松手,熱死了?!?/br> 江渡這回沒乖乖聽話,他死皮賴臉地更加抱緊了安月疏,美滋滋地道,“開了空調(diào)的,不熱?!?/br> “你身上火太大,而且這樣睡不舒服?!北徽垓v了大半個晚上,安月疏只想要快點睡覺,并不想要多考慮江渡那顆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內(nèi)心。 她帶著絲絲地不耐煩冷酷無情地威脅,“你要是不松開,以后都給我睡地板?!?/br> 江渡立刻松手,乖巧三連,“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現(xiàn)在就松。” - 半夜里發(fā)生的小插曲,安月疏早上醒來時候就忘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酸脹疼痛,像是跑了好幾公里一樣。 她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身旁早就沒了江渡的人影,從床頭柜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鐘了。 因為上班,安月疏有生物鐘,算上今天,她不過才沒去上班兩天的時間,生物鐘就被打破了。 昨晚上喝完酒后的瘋狂事情慢慢回想起來,像是勁道十足的白酒,開始的時候沒感覺,等一夜過后才知道后勁十足。 安月疏只是稍稍一回憶,整張臉都泛起粉紅色。 實在是太瘋狂了,昨夜里的事情像是一場綺麗的夢,只有現(xiàn)在渾身赤|裸的身體和星星點點的草莓印提醒著她,昨夜的銷魂和瘋狂。 因為昨天是在一樓的客廳開始,江渡的臥室在一樓,而安月疏的臥室則在二樓,所以理所應當?shù)?,昨晚上的纏綿是在江渡的臥室里。 床單和被子都能看出來戰(zhàn)況的激烈,還有白色和紅色的液體沾染,一片狼藉。 昨天掉落在客廳的內(nèi)衣和睡裙此刻卻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安月疏不用想也知道,是江渡做的。 他甚至還放了一套新的內(nèi)衣在一旁,黑色蕾絲的。 安月疏確定自己沒有這套內(nèi)衣,也不知道江渡整天在手機上買的是什么東西,連她的內(nèi)衣竟然也買了。 忍著痛起身,江渡已經(jīng)在準備中午餐了,涼了的早餐還放在餐桌面。 安月疏小心翼翼每一步邁的都很小,到了二樓衣帽間,換好了衣服,洗漱完才下來。 她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江渡正對著鏡子仔細地望著他那張臉,右邊臉頰有一條狹長的傷口。 一瞬間,安月疏便想起來昨天夜里自己的指甲太長,不小心劃到江渡臉上的事情。 “沒什么大事,這種傷口不會留疤的,新陳代謝快的話,很快就消失了?!碑吘故亲约焊愠鰜淼膫?,安月疏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今天要去醫(yī)院拿一下自己的東西,之前走的時候沒拿全?!?/br> 江渡身高很高,今天他穿了簡單的白襯衫配著一條黑色的長褲,帶著幾分慵懶地靠在洗漱臺邊,配上他那張精雕玉琢的臉龐,莫名竟生出幾分色氣來。 “行啊,我陪你去,正好拿完了回來吃飯?!?/br> 他凝望著安月疏,極為緩慢地展出個笑容來,連帶著桃花眼下的淚痣都生動起來。 “對了,家里有紅藥水嗎?我涂一下?!?/br> 安月疏其實很想說這種傷口實在沒必要涂藥水,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自己劃傷的,江渡這張臉也確實耐看。 “我給你拿,等一下。” 出門前的這件小事,安月疏沒放在心上,她只以為是江渡太在乎自己的臉,所以非要大早上地在鏡子面前左瞧右看,還得涂個紅藥水。 但直到去了醫(yī)院后,安月疏才陡然發(fā)現(xiàn),事情遠非如此簡單。 住院部辦公室里的東西她上次已經(jīng)整理好了,只差門診部的診室里的一些零碎的東西還沒有拿。 她用紙箱子將東西都裝好后,出了診室門卻發(fā)現(xiàn)江渡沒有在外面等。 安月疏正準備拿出手機打江渡電話時,突然隱約間聽到隔壁科室有江渡的聲音。 她循著聲音過去,悄悄推開門,正巧了看見江渡十分嘚瑟地指著自己右臉上那塊涂了紅藥水的狹長傷口,語氣十二萬分的得意又傲嬌。 “看見了嗎?這就是安安對我愛的證明!你沒有吧!” 而今天在安月疏旁邊診室坐診的正是喬席,他一臉無語地望著江渡,十分緩慢地吐出一個字。 ——“哦。” 作者有話要說: 喬席:我艸了 第56章 風府 安月疏一直清楚江渡的saocao作很多, 但是沒想到他都能sao到喬席師兄這,還一臉嘚瑟, 充滿著驕傲。 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丟人的問題了,安月疏覺得連里子都要丟了。 “咳, 江渡, 你干什么呢?出來,走了。” 安月疏怕再不出聲打斷, 江渡又要說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sao話來。 江渡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