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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性忽略。 這還能怎么辦呢?他駕照的分也早扣光了。 江渡循規(guī)蹈矩了一回,將車開到省中醫(yī)院的停車場,拍了位置發(fā)給安月疏,然后很自覺地叫了出租。 下午兩點開始,江渡便開始準備晚餐,畢竟昨晚上是食材有效,限制了他的發(fā)揮,今晚上必須要顯示出他的廚藝。 江渡安排的很好,他要先將準備做的三道菜雪花牛排,芝士焗土豆泥,奶油蘑菇湯提前備好菜,這樣等安月疏回來便能立刻就吃。 將調(diào)配好的佐料調(diào)制好,用刷子刷在牛rou上,然后將之放進瓷白的盤子中。 緊接著江渡又開始將去皮蒸熟,趁熱裝進保鮮袋中,用搟面杖碾成土豆泥,放進碗中加入牛奶和調(diào)料,再將事先炒好的配菜加入攪拌,放在一邊,再蘑菇濃湯的配菜切好。 這些事情做完的時候才三點不到,江渡想了想,決定還是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等著安月疏回來比較好,這樣她一回來就能看到自己,顧家好男人人設(shè)就立住了。 江渡設(shè)想的很好,他甚至在書房里選的書也是極其高深的醫(yī)學類用書,以顯示出他的文化修養(yǎng)。 但是,六點半了,安月疏還沒有回來。 “可能醫(yī)院的事情比較多,走不開?!?/br> 江渡捧著厚重的,自我安慰。 七點了,安月疏還沒有回來。 “我得耐心點,畢竟是醫(yī)生。” 江渡將面前的翻開一頁,正好是泌尿生殖系統(tǒng),入目的便是一張小雞|雞被解剖開的圖片。 七點半了,安月疏還沒有回來。 “艸,怎么還不回來。總不會和仇曄去吃飯了吧?” 江渡捧書的胳膊都累了,他砰的一下將書扔到沙發(fā)上,活動手臂。 腦子里不由想起今天秦絡(luò)卻給他發(fā)的消息,有些煩躁。 他解鎖手機,直接給安月疏打了電話,手機響了幾聲后便出現(xiàn)提示女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江渡不信邪,繼續(xù)撥打,還是沒通。 那就再打。 隔五分鐘就打一個電話。 醫(yī)院里,才結(jié)束了一臺搶救手術(shù)的安月疏,終于能夠接通電話。 “喂,江渡?!卑苍率璧穆曇衾锿钢v,微微沙啞。 “你什么時候回來,醫(yī)院這么忙么?”江渡問道。 “回去?”安月疏一怔,看了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今天不回去,我值夜班。” 電話對面的聲音忽然消失,江渡沉默片刻,像是無奈地妥協(xié)。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給你帶早餐。你忙吧?!?/br> “嗯,行。”安月疏歪著頭用肩膀夾住手機,手上整理著東西,隨口答應(yīng)。 “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和我說的么?”江渡沒掛電話,期待安月疏能主動將仇曄的事情說出來。 “嗯?”安月疏不明所以,她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哦對了,你不提我差點忘了,是有事兒要和你說。” “你說吧?!?/br> 江渡正了正坐姿,準備聽安月疏的解釋,只聽她平靜地道: “你今天把車開到醫(yī)院的路上,沒有禮讓行人,又扣了三分?!?/br> 作者有話要說: 江渡:你為什么總是揪著我交通違規(guī)不放(拔刀 第19章 次髎(三更合一) 昨天晚上的夜班難得沒有突發(fā)情況需要處理, 安月疏得以睡了個安穩(wěn)覺。 她起床后洗漱完已經(jīng)將近七點十分,值大夜班的護士還在交接班, 眼底烏青一片。 只要沒有突發(fā)情況,醫(yī)生的夜班基本都可以睡到天亮, 而護士的夜班卻要每隔兩小時循房, 十分辛苦。 許是早上起來腦袋還有些懵,安月疏等進了醫(yī)務(wù)人員專用電梯時才發(fā)現(xiàn)沒有帶卡, 不刷卡電梯沒法運行,只得又回去拿卡。 時間耽誤了點, 等她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二十五了。 她的車是一輛普通的銀白色大眾,夾在兩輛黃色出租車之中。 安月疏走過去,便一眼看到駕駛位的車窗已經(jīng)降到底,而江渡坐在駕駛位上, 正閉眼沉睡, 旁邊副駕駛的座椅上放了做好的早點。 今天N市的天氣很好,太陽才升起來,陽光透過車窗折射進內(nèi),照在江渡的臉上, 讓他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透徹。 他的睫毛很長,像是一把小扇子,眼角下的淚痣也顯得無辜干凈。 閉上眼后的江渡, 溫和不帶半點攻擊性,看著竟意外地讓人心疼。 鬼使神差的,安月疏伸出手摸上那顆淚痣。 她的手才放上去, 突然便感到魚際處有溫熱的濕潤感。 江渡原本閉上的雙眼忽的睜開,桃花眼里滿是笑意。 他伸出舌頭,突然快速地舔了下安月疏的手,而后勾唇輕笑,“你忙完了?!?/br> “嗯?!卑苍率璐饝?yīng)了聲,有些尷尬地將手微微蜷起,想要藏在身后,卻被江渡握住,抽不出來。 她凝視著江渡,企圖讓他先退步,卻發(fā)現(xiàn)這人臉皮奇厚無比,桃花眼帶著三分笑,手上力氣卻半點沒小。 “你松開?!卑苍率璧氖謷暝藥紫拢瑳]松開,只能先退步。 “行啊?!苯纱饝?yīng)的爽快,可手卻依舊沒松開,他的拇指在安月疏的手背上摩挲了兩下,開了條件,“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還把臉給你摸個夠。” 安月疏感受著手背上的觸感,癢癢的,她問,“你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江渡又摸了摸安月疏的手,將她的手背靠在自己的臉上,“沒睡著,只是閉目眼神而已?!?/br> “哦?!卑苍率枥涞胤磫枺澳悄銥槭裁创蟀滋斓木妥鰤??” 江渡沉默三秒,而后忽然笑出聲,雙眸像是澄清平靜的湖面,忽然一陣清風起,掀落一片桃花雨,波光粼粼,似有春色。 “我如果做白日夢,夢的一定是你。” 安月疏沒把江渡這話當真,她微抬下巴,目光望向副駕駛位的早餐,沒說話。 江渡心領(lǐng)神會,他側(cè)過腰,將放在副駕駛位的早點遞了過去。 安月疏接過早點,打開盒子看了眼,里面是流沙包和鮮牛奶,都是溫熱的,剛剛好。 有些折服于江渡的細心和廚藝,她將一張黑卡遞過去。 “你今天先去買車,三百萬之內(nèi)都可以?!?/br> 江渡坐在駕駛位上,沒接,但笑容中的滿足還是溢了出來,“給我買這么貴的車,舍得?” 他還得當初只是調(diào)侃了句免單,安月疏都半點不讓步,最后還得全單付款。 現(xiàn)在這么爽快的就給自己錢買車,是不是意味著…… 江渡越想笑容越大,滿臉的表情都寫滿了“你肯定是覬覦我美色了但是我不說”幾個大字。